?。牐牎吧溃易蛲碜淼绞裁闯潭攘??說胡話了嗎?”散了晨會,蕭然宇就急切地追著莎美問,他可不想給莎美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
莎美笑而不答。
“詩德送你回家的,對不對?”蕭然宇繞到莎美的面前,盯著她問。
“沒有啦!人家是送你回家才對嘛,我哪輪的著呀!”莎美打趣道。
“我,送的我嗎?”蕭然宇指著自己。
“當(dāng)然啦!你的這個同學(xué)-----”莎美沉吟了一下,突然不做聲了。
“我這個同學(xué)怎么啦?快說嘛!到底怎么啦!”蕭然宇急切地等待著下文。
此時的莎美表情嚴(yán)肅起來,差點兒說漏了嘴,要是蕭然宇知道了她和詩德的親昵,會怎么想呢?唉!還是以后再說吧。
“我先走了,馬上上早讀了?!闭f罷莎美疾步離去了,只留下蕭然宇在那里絞盡腦汁,冥思苦想。
唉,這個莎美。
詩德坐在辦公室里無所事事,剛想把頭垂下來,趴在桌子上睡上一覺,“德子,德子,”陳金霞喊上了。
“什么事???陳姐。”
“聽說了嗎?這個月我們要漲工資了,工資表已經(jīng)報上去了。”陳快言快語,似乎不只是說給詩德一個人聽。
“是嘛!太好了!”
“真的嗎?漲工資嘍!”
“我漲多少?”
“知道我漲了多少嗎?”一時間好幾個人都聚在了陳金霞的周圍,期待著從陳小姐的嘴里得到確鑿的消息。
詩德根本插不上嘴,心里一動,工資漲了是挺好的,可以-------他突然想到了莎美。
“陳姐,是所有的事業(yè)單位都漲工資嗎?”詩德扎進人堆中問道。
“是。是所有的事業(yè)單位普調(diào),給你們說啊,我有個同學(xué)在政府上班,他都看到普調(diào)工資的文件啦--------”陳金霞在人堆中眉飛色舞起來。
詩德不屑一顧,又顯擺上了。
多想再看她一眼呀!一夜仿佛度過了一個世紀(jì)。唉!相思苦??!詩德趴在了桌子上。
莎美下課了,還未踏進辦公室,就聽到里面興奮地說話聲,每一個人臉上都喜氣洋洋,放著光彩。人們興奮地談?wù)撝?p> 莎美一問才明白,哦,原來是漲工資啊,是好事。
“勞有所得,勞動報酬增長說明我們勞動的價值大呀!我說的對不對?”自我感覺良好的老李又發(fā)話了。
莎美笑著輕輕地搖了搖頭,不作答。這個老李很有趣,每一件事都要發(fā)表一下自己的看法,主觀臆斷得很。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辦公桌,莎美覺得辦公室里好吵,就悄悄地走出來,慢慢地在操場上踱著,不知不覺來到了大青樹下。
快該放暑假了,孩子們正加緊備戰(zhàn),打算在考場上打個打勝仗呢。課間,操場上寥無幾人。
莎美依著大青樹,愜意的仰臉看著樹葉間來回晃動的光斑。
“請問教導(dǎo)處在哪?”一個不熟悉的聲音在莎美耳邊響起。
莎美扭頭一看,一個不胖不瘦的中年婦女,站在自己的眼前,干凈的衣著不失大方得體,料子一看就很上檔次,不僅僅是衣服,這個女人隱隱中透著一種氣質(zhì)。
“在二樓的西側(cè)。要不這樣,我?guī)闳グ?。”莎美熱心地在前面帶路?p> 莎美怎么也不會想到,正是這次帶路,帶出了自己的一樁姻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