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
鳴人放下木桶凝視著君麻呂,雖然年輕人看起來病怏怏,但是給他的壓力比其他四個音忍都要大,敏銳的第六感讓他不得不停下腳步,否則就會死。
“你可以叫我君麻呂,鳴人,雖然你不認(rèn)識我,但是我一直都很關(guān)注你,因為你是大蛇丸大人唯一在意的人?!?p> 君麻呂淡淡的開口,語氣中沒有絲毫的殺意,只有一絲酸味。
“大蛇丸,你是蛇叔的手下?那把佐助引走的也是蛇叔?他為什么要那么做?”
鳴人在君麻呂的嘴中聽到大蛇丸的名字很是驚訝,呼吸都因為激動地有些急促。
“鳴人,你什么都不知道,這何嘗不是大蛇丸大人對你的一種保護,整個音忍村都是他創(chuàng)建的,我們自然都是他的部下。”
“等等,中忍考試?yán)锬莻€用蛇的家伙是蛇叔?是他給了佐助咒印?”
“詳細(xì)的事情我不能和你多說,如果你也是為大蛇丸大人著想就把佐助交給我?!?p> “不行,佐助不能給你,如果蛇叔是想見他我可以幫忙啊,為什么要用這種手段,佐助會變成叛忍被追殺的!”
“果然和你是說不通的,因為你是大蛇丸大人在意的人,我不會取你的性命,但限制一下你的行動還是可以的。”
在鳴人還沒來及得弄清發(fā)生什么的時候,君麻呂就開啟了第二階段的咒印,密密麻麻的咒印覆蓋之后身體也產(chǎn)生了變化,白皙的皮膚變成了褐色,背后長出了六根不規(guī)則的骨刺,尾椎骨下面脫出一條粗壯的尾巴,水綠色的瞳孔變成了金色,他就以這種怪物之姿立于鳴人眼前。
“尸骨脈·早蕨之舞!”
隨著君麻呂調(diào)動自己的力量,數(shù)百數(shù)千根由骨頭組成的尖刺從地底冒出,戳翻了巨大的樹木,掀翻了綠色的草皮,把半徑百米的區(qū)域全都變成了白骨森林。
“這,這是什么??!”
鳴人狼狽的避開腳下突出的骨刺,裝有佐助的木桶卻被一根粗大的骨刺托了起來,穩(wěn)穩(wěn)的立在空中。
“這就是我的能力,能夠在任意一根骨頭里面穿梭...咳咳咳。”
君麻呂的身體突然浮現(xiàn)在鳴人面前,他從一根骨頭里面露出半個身體,但是話還沒說完就咳了幾口鮮血,從骨頭里面掉了出來摔在了地上。
“喂,你沒事吧,咳血了!”
鳴人見狀立刻扶起了君麻呂,擔(dān)心的問道。
“一上來就用第二階段還是太吃力了,不用管我?!?p> 君麻呂推開鳴人的扶持,硬撐著站了起來。
“你這樣的身體為什么不好好休息?”
“休息對我來說不過是慢性死亡而已,我知道我已經(jīng)活不過今天了,所以我要為大蛇丸大人做出我最后的貢獻(xiàn),把佐助帶回去?!?p> 對于有咒印的人來說,當(dāng)然是能不開就不開,雖然能換取強大的力量,但是用多了就是透支生命,但是生命這個詞對君麻呂來說毫無意義,沒有后顧之憂的他根本不需要考慮這些。
“為什么,為什么要為蛇叔做到這個地步,人死了就什么都沒有了?。 ?p> “鳴人,你不會懂的,我因為力量太過強大,強大到連自己的親人都害怕,從小就被關(guān)在牢獄中,只有戰(zhàn)斗的時候他們才會放我出來,在這樣的生活下我卻活到了最后,族人們?nèi)克懒?,就在我弄不清活著的意義的時候是大蛇丸大人救了我,他就是我的一切,他的愿望就是我的愿望,對我來說他就是光!”
“你是難道擁有血繼界限?”
在鳴人眼中,君麻呂的臉漸漸和白重合起來,這兩個人真的是太像了,不由自主的問道。
“沒錯,我可以隨意操縱自己的骨頭,如你所見?!?p> 君麻呂的肩膀發(fā)出一陣刺耳的聲音,一根雪白的骨頭從皮膚下面鉆了出來,被他握在了手里,隨后揮起比刀刃還銳利的骨頭向著鳴人砍去,要讓鳴人暫時失去行動能力。
“不對!就算是蛇叔他也不會讓病的那么重的你出來作戰(zhàn)的,你究竟在搞什么!”
鳴人連忙抽出苦無抵抗君麻呂的攻擊,大聲質(zhì)問道。
“我說了,我是為了完成大蛇丸大人的愿望,現(xiàn)在佐助就是他最大的愿望。”
君麻呂手中發(fā)力,骨頭輕而易舉的擊碎了鳴人的苦無,但是鳴人的右手早就準(zhǔn)備好了螺旋丸,骨頭撞擊在螺旋丸上面,擦出了劇烈的火花。
“不是這樣,人不是為了他人而活的,什么都不和蛇叔說的話,他根本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自己的心意不通過言語來轉(zhuǎn)達(dá),你永遠(yuǎn)也不可能讓蛇叔注意到你,就算死了也只是失去一件工具而已,你明白嗎!”
“鳴人,我和你不一樣,有些東西是說不出來的,失去了報答大蛇丸大人最后機會的我,只有用這條命來幫他完成最后的愿望,我死亦無悔!”
君麻呂看著鳴人憤怒的表情有了片刻的失神,果然如同兜所說是個無藥可救的笨蛋,他先前臥床不起的時候都是兜在照顧他,在交談中兜提起最多的就是鳴人這個名字,事到如今大蛇丸在意他的理由君麻呂多少也有些理解了。
“你這個,大混蛋!”
君麻呂的骨頭最終還是戰(zhàn)勝了螺旋丸,把鳴人的掌心刺穿了,但結(jié)果卻不像君麻呂想的那樣友好,鳴人的左手握拳狠狠打在了他的臉上,把他打飛出去。
“我錯了,你和白不一樣,白比你優(yōu)秀多了,至少她一直都直面自己的心意,像你這樣的膽小鬼就該在角落里腐朽!”
鳴人拔出手中的骨刺,惡狠狠的瞪著君麻呂說道。
“哈,哈哈哈,鳴人,你果然是個溫柔的笨蛋,死之前能夠見到你這樣的人我也滿足了?!?p> 君麻呂擦了擦被鳴人打中的臉頰,突然放聲大笑了起來,他的笑聲卻讓鳴人產(chǎn)生不祥的預(yù)感。
“你...”
‘呯’
佐助的木桶突然爆開,掀起了一陣紫色的煙霧,在煙霧散去后佐助看了看四周,在弄清楚發(fā)生什么之后轉(zhuǎn)過身,血紅的眼睛看了鳴人一眼,隨后向著國境飛奔而去。
“佐助,喂,站?。 ?p> 鳴人從佐助的眼神里看到了太多的東西,仿佛在叫他不要管他一樣,但是他怎么可能做到,眼看佐助要走他拼命的向前跑去。
“把后背留給敵人可是會死的?!?p> 君麻呂再次抽出一根骨頭向著鳴人刺去,一道綠色的影子突然出現(xiàn)在他們中間,一腳踢開了君麻呂,在被踢開之前他還看到了由黃砂組成的護盾護住了鳴人的后背。
“木葉旋風(fēng)!”
“砂之盾!”
“誰?”
君麻呂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兩個人皺了皺眉頭,這兩個看起來都不是很弱,他有可能擋不住鳴人了。
“誒,濃眉毛,我愛羅?”
鳴人的腦子一時轉(zhuǎn)不過彎,小李出現(xiàn)他還能理解,我愛羅就完全不明白了。
“鳴人,托你的福我的身體已經(jīng)完全好了,現(xiàn)在該我報答你的恩情了,我聽凱老師說了,在我昏迷的時候這個家伙想對我下手是你保護了我吧!”
小李朝著鳴人豎起了大拇指,秀了一下他潔白的牙齒,指著我愛羅很不客氣的說道。
“哦哦,恭喜你了小李,但是我愛羅你怎么在這里?”
“砂收到了五代目火影的求助信,我就過來了,同行的還有勘九郎和手鞠,話說你還沒死啊?!?p> 我愛羅瞥了一眼小李,他也沒想到自己會在這碰到這個人,而且看起來還很健康的樣子。
“哼?!?p> “現(xiàn)在不是吵架的時候??!”
“鳴人,事情我多少都明白了一點了,你去追佐助吧,這家伙交給我就行了。”
我愛羅收回目光,用沙子做了一個地臺托起鳴人,準(zhǔn)備把他送出這片白骨森林。
“可是...”
“叫你去你就去,我們是朋友不是嗎?”
“不,我想說你不會突然對濃眉毛出手吧?我記得你想弄死他來著(°д°)”
“...不會?!?p> 我愛羅被噎的很難受,好不容易忍著羞恥心說出了朋友這個詞,卻被鳴人弄得心情全無,簡直想掉轉(zhuǎn)槍頭先揍他一頓。
“你們兩個,真是敢壞我好事啊?!?p> 君麻呂眼看鳴人已經(jīng)飛走,氣的全身的殺氣都涌了出來,拔出一塊粗大的骨頭展開了這場必死的戰(zhàn)斗。
而鳴人也終于在終結(jié)之谷追上了佐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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