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紫蘭公主已經(jīng)回到皇宮已經(jīng)三天了,只是回來后見了一面她父皇劉弗陵后,就再也沒有出過寢宮。
后宮的寢宮之內(nèi),一處院落里的四角涼亭處,兩位女子正對面而坐。
一位是年紀僅有二八年華的紫蘭公主,紫蘭公主的懷中還抱著一只白色小獅子,那小獅子正瞇著眼睛睡覺。
另一位是劉弗陵認領(lǐng)的養(yǎng)女紫芝公主,紫芝公主是二十年前劉弗陵在長安城內(nèi)體察民情時認領(lǐng)的。
紫芝身世凄苦,父母被山賊所殺,她則被山賊賣了出去,那時她才五歲,幾經(jīng)轉(zhuǎn)手則被賣到了長安城內(nèi)的一戶人家。
那時,她已經(jīng)十歲了,由于各種因素的影響,這促使她懂事的很早,自然懂得自由的重要性。
自古就有,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二者皆可拋。
若無自由,人就像活在牢籠之中。
那天,劉弗陵正好帶人從長安街經(jīng)過,紫芝也恰好從買她的人手里逃了出來。
那家主人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立即帶領(lǐng)著家丁追了出來。
紫芝慌不擇路,沖到了劉弗陵的面前,喬裝打扮的御前侍衛(wèi)們已經(jīng)手扣刀,準備將眼前的紫芝斬于刀下了。
劉弗陵則輕咳兩聲,示意他們不要動手。
御前侍衛(wèi)們當然不敢違抗皇命,只得緊緊握著刀柄沒有拔出,緊張、嚴肅的神情在御前侍衛(wèi)們的臉上深深的浮現(xiàn)著。
紫芝撞到了劉弗陵的身上,劉弗陵卻沒有生氣,雖然,紫芝當時臟兮兮的,但是眼睛卻異常的明亮。
劉弗陵望著那雙清澈透明的眼睛,心中頓時一軟,當即決定要去收養(yǎng)自己眼前的這個小女孩。
隨后,在十年的歲月里,劉弗陵為這個女孩取了一個新名字,劉紫芝,賜予紫芝公主的稱號,并安排她學(xué)習知識,修煉武道。
十年后,小女孩長大了,她報了父母仇,帶人鏟除了殺害她父母的山賊們,隨后,她被劉弗陵安排給紫蘭公主做侍衛(wèi)。
紫芝對此并沒有異議,她與紫蘭一起長大,算得上是最好的姐們了。
“唉!何時才能再次出宮去玩呢?”紫蘭公主玉手托著粉腮峨眉緊蹙道。
紫芝公主聞言溫柔道:“公主放心!以后會有機會的,到時屬下定會常伴你左右。”
紫蘭公主聽后,小嘴一噘,不喜道:“芝芝姐,我不許你以后稱呼我為公主,我都告訴你很多遍了,叫我蘭蘭就行了。
如果以后你再這樣,我可就真的真的生氣啦!”
紫芝公主聞言,看著紫蘭那前所未有的認真表情,愣了一下,隨后輕笑道:“好好好!都聽你的!”
這時,紫蘭公主懷里的白色小獅子伸了個懶腰,火帝傳音抱怨道:“二弟!三弟!這些人類也真夠無聊的,唧唧歪歪的說個不停,真是煩死了!
真想將她們?nèi)客坛粤耍@幾天光吃那個名叫紫蘭小女孩的療傷丹藥,沒有吃血食,舌頭都快失去味覺了?!?p> “大哥!你還是先別想著吃了,尤其是這兩個女娃子,千萬不能動,你沒發(fā)現(xiàn)自從我們進宮后,就有人在暗中盯著我們嗎?”水帝傳音勸道。
“大哥!二哥說的不錯,小弟我也感應(yīng)到了,是一個宗師境界的高手,在皇宮深處,皇帝身邊好像還有好幾個宗師境界的高手呢!”風帝傳音附和道。
“唉!大哥也知道這種情況,剛才只是發(fā)發(fā)牢騷而已。
一千多年過去了,這人類世界發(fā)生的改變太多了!我們必須將這人類世界發(fā)生的改變及形式探查清楚,否則,將來會吃大虧??!
二弟、三弟,我們兄弟三人再待上半個月時間,將身上的傷治好一半后就離去?!被鸬塾脟烂C的語氣傳音道。
水帝、風帝二妖皆傳音同意火帝的建議。
暫且不提漢朝皇宮里發(fā)生的小插曲,三天之后,霍去病帶領(lǐng)著二十萬大軍來到了邊關(guān)處,雁門城里。
“嗚嗚嗚!”哭聲遍地,街道上血跡斑斑,黃沙漫天,狂風卷著枯葉漫天的飛舞,時不時有三三兩兩的傷兵從霍去病的身邊走過。
這些傷兵本來都是神情暗淡,垂頭喪氣的,但是,當他們看到霍去病帶領(lǐng)的軍隊時,心里頓時欣喜異常。
臉上皆泛起了笑意,他們心里明白,皇上并沒有放棄他們。
他們并不是孤軍奮戰(zhàn)的!
霍去病帶人來到城門上,找到了守城門的將領(lǐng),此人是一個身材魁梧、滿臉胡須的中年大漢,身著紅色披風,黑色盔甲,手握一柄長劍。
霍去病找的他時,他正皺著眉,凝神望著十幾里外,密密麻麻的唐朝軍隊帳篷。
直到霍去病走近時,他才慢慢的回過神來。
霍去病上前詢問他姓名,他拱手作揖,笑道:“小將木凡,拜見霍老將軍!小將一直以來就非常仰慕霍老將軍。
霍老將軍神威蓋世,一直以來就是我學(xué)習的榜樣。
此時此刻,今生今世,木凡能見到霍老將軍的尊容,實在是三生有幸?。 ?p> 霍去病淡淡笑道:“我許久沒有在軍中行走了,你是如何一眼就認出我來的???”
“家中一直珍藏著將軍的畫像,對此木凡早已將其深深的刻在了腦海里了,故才一眼就認出將軍您了?!?p> “哦!原來如此!”霍去病道。
“好了!不說了,木凡將軍你找個安靜的地方,給本將講講這三天的戰(zhàn)況吧!”霍去病輕捋胡須道。
木凡點頭應(yīng)道,隨后,霍去病等人在一處安靜的地方討論起了當前的軍情。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此時此刻,唐朝境內(nèi),一處皇帝陵墓里的龍椅上正坐著一位英氣勃勃的年輕男子,這位身披龍袍的年輕男子正翻著書卷。
九階臺階下面的椅子上,端坐著一位白發(fā)蒼蒼的老者。
那老者臉上略有病態(tài),時不時還咳嗽兩三聲。
那老者聲音沙啞,緩緩道:“皇上!難道你就任由李牧胡鬧嗎?這小子這段時間可是將大唐整的是雞飛狗跳?。?p> 咳咳!三月前,三軍元帥西門霸一家都被別人謀害致死,他卻只是草草了事,這讓軍中將士們心寒吶!
現(xiàn)在他又聽從了武三思這個小人的言語,出兵漢朝,這出師無名的戰(zhàn)爭會將我大唐拖垮的??!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