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diào)酒師點了點頭,繼續(xù)給這個“恐怖”的青年上酒,張小軍就默默的要了一杯橙汁,今天這趟客他是拉定了!
青年似乎永遠都喝不醉,而且肚子似乎是無底洞,那么多酒下肚了都沒有停下來的必要,期間張小軍還拿出了銀行卡刷了一次。
“沒酒了。你這朋友是人嗎?”
調(diào)酒師有點膽寒了,第一次見人把酒精濃度到了90以上的酒當(dāng)水喝,而且還……
“他啊,不是人,可以走了嗎?”張小軍偏過頭對著青年道。
青年這才用有些木訥的眼睛眼看了一眼張小軍,道:“你有烈酒嗎?”
“只要你有故事,烈酒管飽!”
“走!”
就這樣,張小軍和這個青年出了酒吧,調(diào)酒師半天沒有反應(yīng)過來,要不是旁邊一堆空酒瓶他都感覺剛才的事情是假的,太不真實了。
“今天遇見鬼了……”調(diào)酒師自語了一句就開始收拾瓶子,一點都沒有賺錢后的喜悅,雖然錢是給老板賺的。
出了酒吧,張小軍載著青年便向著楚州市郊外的村子駛?cè)?,那處村子張小軍每年都要和張大軍來一次,買上一壺酒,至于用來干什么張小軍一直都不知道,因為買完酒后張大軍就開了每年一次的年底“旅行”,差不多半個月。
這個存在有著十里桃花樹,雖然整個季節(jié)都是光禿禿的樹了,但是桃花樹之中的一條小河依舊在流淌著,不時還有魚兒冒泡,也算是一種奇特的景色,畢竟干凈的河流不多了。
“好了,就在這里下車,你跟我來吧。”張小軍提著一袋子?xùn)|西先下了車。
張小軍示意了一下青年便帶頭走了,青年忽然搖了一下身子,渾身瞬間換成了青色長衫,背負一柄長劍,一副《仙劍》電視劇里面李逍遙的打扮,張小軍很想問這小子和李逍遙是什么關(guān)系。
但是還是忍了,打算等會和青年在酒桌上聊聊再問問身份,不多時,他們便來到了一座農(nóng)家院子,院子門口掛著“桃花酒”三個字,不知道風(fēng)吹雨打過多少年了,木板上的字跡已經(jīng)不是很清晰了。
院子的主人是一個孤身的老人,只知道信桃,具體名字不知道。
“桃爺爺,我有一個朋友想要和最烈的酒,所以我想要找您討上一些,可以嗎?”張小軍在院門口喊道。
“咳咳咳……哦,最烈的酒?進來吧?!崩先寺詭硢〉穆曇魝鬟M了張小軍的耳朵。
一個老人回應(yīng)了張小軍,張小軍便帶著青年進了院子,院子里面有著一口古井,老人正在淘洗一些黑色的谷物。
“桃爺爺,我來,我來!”張小軍把手里的東西一放,急忙跑到了井邊搶過了提水的繩子,幫著老伯提水。
老人呵呵的笑了起來,“這次你爸沒來?”
“時候沒到呢,不過我這朋友賊能喝,剛才在酒吧里面喝了聽說酒精度是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酒居然沒有一點反應(yīng),我想要聽他講故事,所以只能找您給他來點烈酒了。”張小軍笑道。
老人這才打量了一下站在院子里面六神無主的青年,慢慢的瞇起了,然后繼續(xù)淘洗著谷物。
“桃爺爺,要不我來幫您淘洗,您去給他弄點上次給我老爸喝了一小杯就醉倒的那個酒?”張小軍請求道。
“你這小鬼頭,我那酒可是千年難得的酒,怎么能給一個“活死人”喝呢?”老人打趣道,聲音故意放大了些。
張小軍苦著臉看著老人,道:“桃爺爺,不對啊,上次你給我爸喝,是強行給喝的,他平時基本不喝酒的?!?p> “那他喝完我的酒后有什么變化?”
“這個……當(dāng)時不是就醉倒了嗎?好像還哭了,第一次見我老爸哭的那么痛快,不過……后來好像……人年輕了許多?嘿嘿?!?p> 張小軍對張大軍一年前喝酒那事情記得很清楚,因為那次簡直太“恐怖”了,一杯酒自己老爸就倒了,而且還流了那么多的淚水,要不是對老人家的信任,他當(dāng)時估摸著就報警了。
“所以呢,我的酒不是隨便給人喝的,有情之人才能喝,無論死人還是活人,哈哈?!?p> “嘿嘿,那您剛才不是說他是個“死人”嗎?你看他那樣子明顯是遇到了傷情的事情,你就讓我見識一下“死人”喝酒唄。
桃爺爺,您看我也算你半個孫子了對不對,雖然不常來看您,但每年我和我爸都來看您……”
“別給我打感情牌,我都這么老了……喝酒啊,要看時候,你看現(xiàn)在才幾點?”
“時候?現(xiàn)在差不多快要十二點了吧。”張小軍有點不明白。
“未時才適合喝酒,還有半個時辰,你先去把那邊的幾個缸里灌滿水?!崩先酥噶酥笁堑膸卓诖蟾?。
張小軍點了點頭,“好嘞,需要洗一下大缸嗎?”
“不用,洗凈了的?!?p> “好,那個誰,你先坐會吧,最烈的酒需要合適的時候喝?!睆埿≤娹D(zhuǎn)頭對青年說了一聲。
青年機械的坐在了院子里的石凳上,就這樣,張小軍往缸里打水,老人清洗這黑色的谷物,畫面暫時的重復(fù)著這個動作。
終于,半個時辰過去了,張小軍向著最后一口大缸倒入了最后一桶水,雖然額頭有些汗水,但是并不是很累。
“好了,你去收拾一下桌子,我去取酒,對了,去村頭的胡老頭那里買一只烤鴨和一疊子五香豆!”
“好咧!”
張小軍擦了擦手,把院子里面的石桌收拾了一下后便跑了出去,終于開始了,張小軍很自信,因為那種酒太可怕了。
不多時,張小軍就買了東西回了來,老人正抱著一個小酒壇子從屋里慢慢走了出來,只見老人輕輕一拍泥封,取下封在酒壇口上的油紙后,一股磬人心脾醉人魂魄的酒香撲鼻而來。
張小軍急忙捂住了鼻子,上次他就聞了聞酒香就差點醉,這次自然要做些防備了,青年本來有些木訥的雙眼忽然閃過了一絲詫異,伸手就要去奪老人手中的酒壇,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沒有奪到。
愛過一只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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