芟諾定了定心緒:別想那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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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往往都是秘密被挖掘的時刻。它漫長,凝聚無數(shù)的黑暗。
祭國寺是一座皇家寺廟,面積大得離譜。所有已逝的先皇和他的原配妻子、孩子的靈位都在這里。“祭國寺”三個大字有鎏金刻在朱紅的大門上。
熒雪和靖鴻為了擺脫被宗政宸安排在身邊監(jiān)視的李逸塵,卸下了易容面具,也是為了保險起見。兩人利用輕功,在屋檐上走著。(檳希:好厲害。)突然,兩人都蹲了下來,慢慢地探出頭去。
只見,一個身著白色孝服的女子在前面走著,一個也同樣身著白色孝服的偉岸男子在后面跟著。不難看出,這個男的是宗政旻,他在后面喊著:“煙藝,藝兒?!?p> 熒雪靖鴻一個對視,輕輕一點頭:得來全不費工夫。
可是煙藝(皇后)并沒有回頭,徑直走進(jìn)了房內(nèi),宗政旻緊隨其后。
“好有脾氣,我們?nèi)ヒ娮R見識?!本给欗庖婚W,輕聲說道。別看靖鴻平時那樣,其實也是個扮豬吃老虎的,遺傳到熒雪的,有其姐必有其弟,恐怖的人物。
出神入化的輕功優(yōu)勢使兩人飛檐走壁不發(fā)出任何一點聲音,熒雪和靖鴻飛到宗政旻所進(jìn)去的那間禪房的屋頂,輕輕揭開瓦片。
兩人同時看到這樣一幅景象:
煙藝背對著宗政旻,看不到她的臉,可那纖細(xì)的腰肢令人浮想聯(lián)翩。宗政旻高大的身軀從身后抱住了她:“藝兒,我好想你,你終于出來了?!?
可煙藝?yán)淅涞卣f:“放開我?!毕訍旱赝崎_他。
宗政旻絲毫不見怪,似乎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樣的她。低嘆了一句:“這么多年過去了,你始終不肯原諒我?”看得出來,宗政旻愛慘了眼前的這個女子。。
“要我原諒你?做夢!”煙藝?yán)湫α艘幌拢D(zhuǎn)過身來:“宗政旻,我永遠(yuǎn)不會原諒你,自從你把我壓在身下的那一刻,我煙藝這輩子就恨你入骨,一輩子都不可能會忘?!?p> 宗政旻顯然被怔到了,往后趔趄了一步:“為什么?這么多年了,我對你盡心盡力,雖然夜夜笙歌,可是我不相信你不懂得我這樣的原因?!边@話帶著顫抖。
“哼!”煙藝臉上的面紗遮蓋住不屑,但熒雪和靖鴻卻清楚的看到:該死的,為什么還帶著面紗,她到底是不是她?
“你的愛我要不起,也不稀罕?!睙熕嚊Q絕的說。
“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他,你為何不試著接受我?他已經(jīng)死了?!弊谡F的臉有些慘白。
這話擱著了煙藝心中的那根刺:“你永遠(yuǎn)也比不上他,你和他雖然在世人眼中差不了多少??墒窃谖倚闹兴仟氁粺o二的?!睙熕囉直侈D(zhuǎn)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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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底是誰?竟然令宗政旻如此癡情?”靖鴻傳音給熒雪。
“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她?”熒雪也是一臉迷茫。
“有人來了?!睙裳┖途给櫥ハ嗵崞鹁瘋?,只看到,兩個人影進(jìn)入了宗政旻和煙藝在僵持不休的房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