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澤、蒼和白鹿傍晚到達(dá)了清水城。
清水城城民看到寧澤他們的組合,很好奇……
一只白鹿拉著沒有輪子的車,一個少年光著腳踩著奇怪的步子,一個孩童一頭白發(fā),穿著不和身的道袍,一雙不和腳的草鞋,真是奇異。
寧澤找了一家客棧,同樣要了一層的房間,將所有行李和剩余不多的肉搬了進(jìn)去,將二號立了起來。
他帶著白和蒼去泡溫泉……
店主沒有問少年為什么帶著鹿,他只是收了三個人的費(fèi)用。
他們泡了兩個多時辰,兩人一鹿,都是神清氣爽。
寧澤帶著他們?nèi)ソo蒼制衣,順便給自己也做了幾件麻衣。
回來后,寧澤給蒼將頭發(fā)剪了,剪到披肩長度,用紅發(fā)帶束了起來。
澤澤流祖師第一次開始做了澤澤流師傅的活,寧澤不由得笑道。
蒼看上去精神了很多,皮膚白皙,眼睛寶藍(lán),眉毛淺棕,是個小帥哥,就是瘦了點(diǎn)。
寧澤對書童進(jìn)行了改造,自我感覺不錯。
他們到外面大吃了一頓,兩人吃得滿嘴流油,至于白鹿,給上了兩壺參茶。
返回客棧,天色已晚,寧澤打坐入定……如此就是一夜。
第二日,吃完早飯,寧澤要補(bǔ)眠,讓白鹿和蒼自己出去玩,給了些銀兩,中午讓他們自己吃。
這一睡,就是三個時辰,直到白鹿將他叫醒。
白鹿來回打轉(zhuǎn),急迫鳴叫著……
寧澤看它樣子,一定出事了,沒敢耽擱,起身,背起打神鞭,跨上白鹿。
風(fēng)團(tuán)一動,白鹿載著寧澤騰空而起。
耳邊風(fēng)過,它們到了事發(fā)地,人群如潮,里三層外三層,白鹿落在圈內(nèi)。
寧澤第一眼就看到了蒼,蒼躺在地上,發(fā)帶沒了,頭發(fā)散亂,嘴唇也破了,流著血,一身是土,很狼狽……
小孩一臉倔強(qiáng)地瞪著幾個錦服青年,呲牙……發(fā)出憤怒地獸吼……
一個青年手里拿著紅色發(fā)帶,戲耍著蒼,幾人對蒼點(diǎn)頭評足,恥笑不已……圍觀人群也對蒼指指點(diǎn)點(diǎn),如看怪物。
青年們看到白鹿帶著寧澤落下,都哈哈大笑起來。
那個手里拿著發(fā)帶的青年指著白鹿嗤笑道:“這個畜生還知道去找人,就找來這么個嫩小子,不知他和地上的怪物是什么關(guān)系?”
“斷奶了沒有?也敢出來為這個白毛鬼出頭,”旁邊一個青年對著寧澤嘲諷道。
寧澤下了鹿,沒有理會他們,他過去將蒼扶起來,拍掉蒼身上的土,看他沒有受傷,嘴唇是他自己咬破的,拉著他的手,要帶他離開。
對于這些以取笑他人為樂的青年,他懶得理會,一鞭打死吧,罪不至死,教訓(xùn)一頓,他又不是他們的爹,還不值得他浪費(fèi)力氣。
青年看寧澤不理他們,拉著白毛鬼要走,圍了上來。
“想走,可沒有那么容易,”說著伸手要推寧澤。
寧澤抬手握住伸過來的手,一用力,“咔嚓”,斷了。
“啊……疼……”那個青年殺豬般地叫了起來……
這個青年也是入微,但這種只有修為,不知見沒見過血的廢物,來一百個也就這樣。
另外三位看到寧澤竟然敢傷人,抽出武器就沖上來……
蓮花三顯,寧澤身影一晃……
“啪…啪…啪……”三位青年,飛了出去,摔在地上,哼哼叫著,一張嘴,掉出幾顆牙……
寧澤看都沒看倒在地上,大聲呻吟的廢物,拉著一臉崇拜的蒼,向外走去。
圍觀者被寧澤突然出手震住了,這位一句話都沒說,地上四位,三個被打腫了臉,一個斷了手,出手狠辣,絕對是個兇人。
寧澤和蒼在前,白鹿在后,鹿頭抬得很高,神情倨傲。
人群寂靜,齊刷刷地讓出一條道。
寧澤走在路上,他這才想到自己干了一件違反原則的事:又打臉了,一次還是三個,這樣真不好,他以前沒有這個壞習(xí)慣?。?p> 但為什么,現(xiàn)在感覺這么好,打臉的感覺真不壞……
寧澤又在心里對自己說:“以后不能再打臉了,這樣真的不好。”
寧澤、蒼、白鹿回到客棧。
寧澤覺得這件事可能沒有這么容易了結(jié),他倒不是怕,就是不喜歡麻煩。
他想了想,看來清水城也不能久呆,得盡快離開,他決定今天采購,明天離開。
……
可寧澤并未料到,麻煩來的如此之快,外面一陣喧嘩,客棧被守城軍圍住,就連街道也被封了。
這就找上門了?那幾位青年身份看來不低,連守城衛(wèi)都可以調(diào)動。
寧澤蹙了蹙眉頭,躲是躲不過了,也只有水來土掩,這個時候就只有等著。
太上觀月
早,今日三更,第二更12: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