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復(fù)活而已,你根本不用如此激動。”高個子看著陳功月激動不能自已的樣子,感覺到有些好笑,理所當(dāng)然道:“我們邪蛇部落每一位勇士都非常勇猛,因為我們知道,我們死后最差也會進入神國。”
“曾經(jīng)有過史書記載,曾經(jīng)有上千萬的神戰(zhàn)士,趕赴遙遠(yuǎn)的戰(zhàn)場,征戰(zhàn)上百年,最后活著回來的只有幾十萬人而已,不過第二年的同天,偉大的蛇神出現(xiàn)了,在全國的見證下,他復(fù)活了所有戰(zhàn)死的戰(zhàn)士?!?p> 高個子自豪道:“不要說是復(fù)活一個人了,就算復(fù)活成千上萬人,對于偉大的蛇神來說,只不過是一件小事而已,頂多麻煩一點而已,不過你現(xiàn)在不是蛇神的信徒,跟你說這些也沒用,只有當(dāng)你成為蛇神信徒之后,你才會明白我現(xiàn)在所說的話?!?p> “你是說,如果我信仰蛇神,我就可以讓死去的人復(fù)活嗎?”陳功月的聲音低沉了下來,對于他來說,信仰某種東西或者某種宗教并不難,但是難的是,這個他信仰的存在正是造成他現(xiàn)在痛苦的根源。
“你想錯了,信仰和復(fù)活一個人是不一樣的,信仰偉大的神,你只是一個信徒而已,偉大的蛇神有無數(shù)信徒,你只是其中之一,你還沒有資格讓偉大的蛇神幫你復(fù)活一個生命,你應(yīng)該也知道,復(fù)活一個人并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哪怕對蛇神來說只是小事,但也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幫助你?!?p> 高個子嘴角掛著一絲笑容,不知道為什么,他對于眼前這個人有種同病相憐的感覺,他潛意識里面想要幫助他,但是能幫助他的只有他自己,只有信仰偉大的蛇神才是唯一正途。
“那有沒有慣例,我信仰你口中的蛇神之后,就能讓蛇神幫助到我,不管代價是什么,哪怕是我的生命也可以!”陳功月并不放棄,他相信一定有轉(zhuǎn)機的。
“這個,也不是沒有過,只是代價并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實在是太難了?!备邆€子搖了搖頭,但是仔細(xì)看了看陳功月又有些不確定道:“或許你可以做到,你是蛇神親自點名要找的人,或許有一次親自面見蛇神的機會,或許這個機會可以幫助到你,就看你自己的表現(xiàn)了?!?p> “那我要怎么做,他可以幫助到我?”陳功月有些激動了起來,雙眼睜大,他不是沒有懷疑對方的話,但是根據(jù)他的思考,和這一段時間遇到的事情來看,或許對方說的是真的。
連魔法師都存在,甚至人變成蟒蛇都可以,或許所謂的蛇神是真實存在的,如果真的是一位偉大的神靈存在于世間,復(fù)活一個人的確不是什么大問題。
“想要讓偉大的蛇神幫助到你,你最起碼需要是一名信徒,最少是一名狂信徒,不過你如果是圣徒的話,就不一樣了,我想作為一名圣徒,蛇神絕對愿意無條件的幫你復(fù)活一個人?!?p> 高個子惋惜道:“但是這是不可能的,我們邪蛇部落世代信仰蛇神,卻只有上古最為鼎盛的時候,才出現(xiàn)過大量的圣徒,自上古之后,就從未出現(xiàn)過圣徒,可就算是圣徒之下的狂信徒,也不是那么容易成為的。”
“信徒分為,淺信徒,真信徒,狂信徒,最后是圣徒,傳說圣徒死后,進入神國,直接可以點燃神火,成為半神,至于圣徒之上我們也無從得知了,不過能達到圣徒的存在,幾乎都是神靈在人間的化身了,他們的想法幾乎與神不謀而合,神之所想就是他們的想法?!?p> “信徒之中,最難渡過的就是真信徒與狂信徒這道坎,我們邪蛇部落的人基本都是狂信徒,絕對忠心蛇神,就連小孩子出生不久,都會變成真信徒,不過你們?nèi)祟惥涂嚯y的多了?!?p> 高個子搖著頭,一臉不看好對方的樣子道:“如果你能在最短時的時間成為狂信徒,在面見蛇神的時候,或許提出你的要求,蛇神或許會幫你或者給你一個期限?!?p> “狂信徒?!标惞υ峦耆笛哿?,他連神都不相信的人,讓他成為一名狂信徒這怎么可能,如果真的成為了狂信徒,基本和瘋子差不多,那時候他還是自己嗎?
“想要復(fù)活你的戀人,你只有這一條路可以走,不過幸運的是,不管你什么時候成為圣徒,你都可以請求蛇神幫你復(fù)活,這也算是一種好處吧!”高個子笑著,他的眼睛一直都盯著陳功月的雙眼,他知道自己的一番話,起到了作用,已經(jīng)讓對方有些心動了。
“想要成為信徒,我要怎么做?”陳功月猛地抬起頭,一雙眼睛里面帶著瘋狂,好像下定了決心一樣。
“你不需要做什么,你先跪下,閉上眼睛,我在告訴你怎么做,按照我說的做就可以了?!备邆€子心里有些高興,他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對不對,但是他相信,自己這樣做,一定會讓偉大的蛇神開心。
偉大的蛇神沒有非要殺死他,那么就有他存在的道理,如果可以把這個人變成狂信徒,或許他能得到的榮譽和賞賜,會讓自己在神國的弟弟,生活的更好,更為榮譽自豪。
陳功月咬了咬牙,仿佛是做好了所有的準(zhǔn)備,放下了所有的重?fù)?dān),跪拜在地上,直接五體投地,然后緩緩的閉上了雙眼,只是在他閉上雙眼的那一刻,他干枯的眼角,滑落了一滴晶瑩的淚珠。
與此同時,在地面之上,男子的家門口,一輛輛黑色的商務(wù)車,突然停了下來,從車上走下來一群帶著墨鏡的西裝男子。
這群人全部都是白人,胸口上佩戴著自由女神像的胸牌,象征著他們屬于自由派系的人員。
為首的是一名看起來四十多歲的白人男子,只是頭發(fā)已經(jīng)全白了,如果不是從他的面上肌膚來看,很難猜測出他的真實年紀(jì)。
另外幾輛車之中,陸陸續(xù)續(xù)下來一群拿著沖鋒槍,一身武裝的護衛(wèi),他們的表情極為冷酷,一下車就快速的行動起來,根本不管這是哪里,跨國圍欄,踐踏草地,直接將整個房子團團圍住。
此時這棟房子的主人,男子和自己的妻子,剛剛出門,就被眼前的陣仗嚇了一大跳,他們本以為會是警察過來了,可眼前看到的讓他們充滿恐懼。
“你們兩個過來,帶我去見見小少爺!”領(lǐng)隊的男子微笑著,只是這個微笑落在男子和妻子的眼里,簡直就是惡魔的微笑,他們心里一陣不妙到恐懼的感覺升騰著,讓他們?nèi)矶荚陬澏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