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千若蘭分別,張洪軍和安文霜等人稍做休息,再次取出小八卦,搜索附近寶物,然后,帶著安文霜的手下滿山撿寶。
“哈,這是一株冥火心草,可提幫助修煉心法?!?p> 一個(gè)鬼兵在一口廢棄深井找到一株藥材。
“我也找到了一件寶物。”
在一間破舊房子的茅坑里,一個(gè)鬼兵找到一枚火云符,可對敵發(fā)動進(jìn)攻。
“啊,我找到一把冥火神劍,鋒利無比。”
在張洪軍感應(yīng)下,鬼兵們相續(xù)找到許多寶物,這是各個(gè)勢力匯合后埋藏,讓參賽弟子搜尋的東西。
小半天下來,已找到十幾樣寶物,比前幾屆加起來還多,讓鬼兵們興奮得都合不攏嘴,就連安文霜那冰肌瑩徹的臉上,也露出了久違的迷人微笑。
夜晚,眾人安扎在一條河邊,安文霜令人燃起篝火,燒烤獸肉,她親自切了一塊好肉,用樹枝插著,給張洪軍送過來。
張洪軍和白晶晶、輕雨圍坐在一棵樹下,張道陵、赤燕俠、關(guān)伊子等人另外圍成一個(gè)小圈。
“今天你功勞最大,我請你吃烤肉?!卑参乃σ饕?,讓人如沐春風(fēng),她將烤肉遞過來。
張洪軍呵呵一笑,不客氣接過,嘴上卻假惺惺道:“哎喲,這種粗活怎么敢勞動安隊(duì)長大駕,我自己去取就好了?!?p> 輕雨在一旁看見,直翻白眼,道:“安隊(duì)長,這種人不能寵著,否則會飛上天?!?p> 白晶晶也是冷哼一聲,難得插口,道:“自己有手有腳,讓他自己動手?!?p> 張洪軍毫不在意,笑容滿面,道:“這是功臣的待遇,是應(yīng)該的?!?p> “安隊(duì),他再得意你就拿回去?!陛p雨努著小嘴,說著還伸手去搶。
張洪軍眼疾手快,閃身避開,鼻子在烤肉上聞了聞,笑道:“有人嫉妒了,算了,我也不能太不講義氣,這樣吧,我吃肉你來聞,讓你享受享受什么叫香噴噴?!?p> 說著,把烤肉伸到輕雨跟前晃了晃,輕雨伸手去拿,張洪軍又把烤肉收了回去,輕雨側(cè)臉不理他,張洪軍又把肉伸過去。
“你看那是什么?”
突然,輕雨纖纖玉手指著張洪軍的身后,張洪軍一回頭,她閃電般抓住樹枝,飛快在上面呸呸連吐幾口口水,然后笑哈哈的看著張洪軍,道:“惡心死你,這回看你怎么吃?”
誰知道,張洪軍毫不在意,將烤肉放在火上烤了烤,直接放進(jìn)嘴巴吃了起來,口中含糊不清道:“好香好香,原來烤肉加了口水后更香,謝謝你,一竄再噴一些好不好?!?p> “咦……好惡心啊?!陛p雨拖長聲音,全身一縮起雞皮疙瘩,而后似乎想到了什么,小臉緋紅,這人吃了她的口水,豈不是間接的和她那個(gè)了,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起身體躲過一邊去了。
“哼,這個(gè)人真是一色.狼。”
白晶晶罵了一聲跟過去。
“好好吃你的肉不行嗎,這么香的肉都堵不住你的嘴?”安文霜白了他一眼,搖搖頭,跟著兩女方向去了。
“張兄弟,怎么就你一人啊,來來陪我喝幾口?!?p> 老荊走過來,拍拍他的肩膀,遞過一個(gè)酒葫蘆,他自己手上還抓著一個(gè),斗賽日已接近尾聲,安文霜允許他們小飲。
張洪軍結(jié)果葫蘆,打開,一股酒香飄溢而出,他小抿一口,這酒很烈,他有些喝不慣。
老荊拿起他手上的葫蘆,大口的灌了一口,嘖嘖嘴,朝著幾個(gè)女人離開的方向掃了一眼,嘆聲道:“唉……安隊(duì)長今日有些不同,平時(shí)和弟兄們大大咧咧,今日怎么變得特別溫柔了呢?!?p> 張洪軍微微一笑,這話不好接,一個(gè)是正隊(duì)長,一個(gè)是副隊(duì)長,兩人背后議論隊(duì)長,有些不合理。
老荊可能也是隨口一提,見他沒有接話彼岸轉(zhuǎn)了話題,一邊說一邊和張洪軍碰杯,而后,有鬼兵過來敬酒,張洪軍不僅提前發(fā)出警告,讓眾人早離帝陵,避開蝙蝠王的襲擊,而且,還幫他們尋到了許多寶物,這些寶物的數(shù)量比前幾屆所有寶物加起來還多,讓鬼兵興奮激動,高興之余也沒忘記了張洪軍,一起都是是這個(gè)年輕人的功勞,沒有他就沒有這么多寶貝,沒有他,今日他們可能就死在了蝙蝠王的利爪之下,所以,鬼兵們是真心感謝他,真心的向他敬酒。
對于這些鬼兵,張洪軍是來者不拒,來一個(gè)喝一個(gè),雖然都是一小口一小口的喝,奈何來的人多,整個(gè)隊(duì)的鬼兵一個(gè)都沒拉下,都來了,每人一口,加起來就是幾十口,幾斤裝的葫蘆片刻見底。
鬼兵們是小飲,不會醉,張洪軍卻不行,此時(shí),他已經(jīng)迷迷糊糊,說話大舌頭。
“來,老荊,咱們……咱們再干一杯。”
“張兄弟好樣的,干!”
老荊酒力不錯(cuò),一喝就是一大口,喝了這么久,也沒見他喝醉。
終于,張洪軍一骨碌倒下去,不省人事。
老荊招手喊來兩個(gè)鬼兵,把張洪軍扶到一張準(zhǔn)備好的毯子上,又拿另一張?zhí)鹤訋退w好,然后命一個(gè)鬼兵在不遠(yuǎn)處守著,自己來到鬼兵那邊讓他們不要喧嘩,以免影響張洪軍休息。
夜色沉沉,半個(gè)冥界月亮掛在天空,月光灑落大地,朦朧一大片。
深夜,張洪軍睡了一覺醒來,感覺腦袋有些沉,口也干,尿也急,他晃了晃腦袋,讓自己清醒一些,而后,起身走到河邊,解開褲子,準(zhǔn)備噓噓。
他面對大河,月光映在河面銀光閃閃,突然,銀波破開,一道人影從河中沖出水面,向他撲來,張洪軍來不及反應(yīng)便被撲倒,他用力推開來者,是一個(gè)人,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你是何人?”
張洪軍喝問,對方?jīng)]有回答,他小心走去,借助朦朧月色,勉強(qiáng)看清對方模樣,入目之內(nèi)是一個(gè)光溜溜的腦袋,沒有一根頭發(fā),身穿一件爛僧衣,已經(jīng)濕透。
對方是一個(gè)和尚。
再仔細(xì)一看,這和尚有些眼熟,正是在帝陵獨(dú)戰(zhàn)四大殿主的野和尚。
這和尚怎么來到這里了,他不是掉下深淵,粉身碎骨了嗎,張洪軍有些不解,他想立刻走開,這和尚太強(qiáng)大,他們?nèi)遣黄?,然而再看和尚時(shí),此時(shí)的他臉色蒼白,傷勢很重,張洪軍又不忍心丟下他不管。
“和尚,快醒醒!”張洪軍拍打和尚的臉部,臉部冰冷,估計(jì)是剛從水中出來的原因,張洪軍拍了幾次他也沒動靜,探他脈搏還在跳動。
張洪軍掃了一眼和尚濕漉漉的衣服,心想:“傷勢這么重,還穿著一身濕衣服,對身體不好。”
他解開和尚的腰帶,扯開外衣,準(zhǔn)備脫掉,突然,他的手碰到一團(tuán)柔呼呼,張洪軍一愣,這里怎么這么軟?他把衣服扯開,一對白饅頭跳了出來。
“啊,是個(gè)女的?怎么會這樣?!睆埡檐娬痼@,瞪大眼睛,不是個(gè)和尚嗎,怎么變成了一個(gè)尼姑,阿彌陀佛,罪過罪過,老衲不是故意的,張洪軍口念佛號,仔細(xì)檢查了幾眼,發(fā)現(xiàn)白饅頭沒有刀劍傷,才依依不舍的把衣服拉好,非禮勿視,非禮勿視啊。
“你……你想干什么?”
張洪軍剛把衣服拉好,和尚突然醒來,雖然很虛弱,但目光很凌厲,仿佛一把鋒利寶刀,冰冷的盯著他。
“小和尚,你受了重傷,衣服又濕了水,這樣對傷勢不好,如果不介意,請您把衣服脫下來,我生一堆大火,幫你把它烘干,然后再穿上,您覺得如何呢?”
張洪軍心不跳,臉不紅,莊重得如同廟里的泥菩薩。
“不用,我感覺好多了,不需要脫衣服了?!焙蜕杏行┲?,害怕張洪軍真幫他脫衣服。
張洪軍趁機(jī)起身,道:“既然你好多了那我就先回去了,我的朋友還在那邊等我呢?!?p> “嗯!”和尚嗯了一聲,示意他離開。
張洪軍顧不上小便,沿途返回,走了幾步,聽到身后噗的一聲,回頭一看,那和尚又暈了過去,倒在草叢中發(fā)出噗的聲音。
張洪軍只好返回,輕喚幾聲,和尚沒有反應(yīng),想了想,把他抱起,帶回大本營,放在柔軟的毯子上,然后走到白晶晶身邊,伸手去扯她的衣袖,想喚醒她。
手指剛碰到白晶晶的衣裳,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立刻朝他瞪來,白晶晶已經(jīng)醒了,她似笑非笑的問道:“你想干什么呢?”
她這一出聲,旁邊睡著的輕雨和安文霜也醒來,輕雨睜著大眼睛,瞪向張洪軍,冷笑道:“果然是色.鬼,深更半夜不睡覺,偷偷跑來扯女孩子的衣服,欲以何為?”
張洪軍摸了摸鼻子,怎么這么倒霉,衣服都還沒碰,就被說成了千古罪人,他一攤手,燦燦笑道:“如果我說我夢游你相信嗎?”
“哼!”
這一次不止輕雨一人冷哼,而是三女同時(shí)冷哼。
“其實(shí)我也不信。”張洪軍又燦燦一笑,道:“看來我只能說真話了?!?p> “說,坦白從寬,抗議從嚴(yán)!”
三女異口同聲,說出非常前衛(wèi)的一句口號,讓張洪軍目瞪口呆,難道這句口號也穿越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