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婚禮不大不小,該來的都來了。
安茹非要做伴娘,所以她站在了肖溪的身邊,看著穿著白紗的肖溪時,淚水不停的流下來。她曾無數(shù)次的幻想姐姐穿著婚紗站在文琰身邊的樣子,她的眼淚停不下來一個人去了衛(wèi)生間,低聲哭泣。王萱在衛(wèi)生間找到她安慰了她好久兩人才出去。
接完新娘就到了拜堂,自始至終文琰也沒個笑容,好久沒笑過了都忘了笑得樣子。司儀打趣的說這是他遇到的最高冷的新郎!說完大家的笑容都變得苦澀。
當司儀問道:“新郎,此時此刻,你美麗的新娘,偉大的岳父岳母、至親的親人朋友站在你面前、你旁邊,告訴他們,你愿不愿意娶你這位漂亮的女士為妻,擔負起這份責任,不論以后是順境還是逆境,疾病還是健康,貧窮還是富有,都不離不棄嗎?”
文琰沒有說“我愿意”而是說了:“我會盡全力照顧她一生!”
肖溪真的不知道該說什么,自己的新郎在婚禮上連一句愛都說不出來!
在肖溪的愣神下,文琰已給她戴上了戒指,吻了吻她的額頭。
文琰的淚水滴在肖溪的額頭“燙傷”了肖溪,一個新娘在結婚當天還保留著初吻,不知是喜還是悲。
而文琰透過淚水好似看到了安辰,她還是淡淡的笑著,穿著婚紗那么美。
兩人各懷著不同的心思都沒聽到司儀說什么,在伴郎江焱的提醒下才完成了禮數(shù)。
而伴娘安茹早已經(jīng)倒在了文靜與王萱的懷里。
接下來肖溪換了禮服陪著文琰敬了一桌又一桌的酒。
下午散席后,各自收拾了一下,等大家都收拾完了才發(fā)現(xiàn)安茹與文琰不見了。
安茹捧著捧花,文琰拿著帶著新娘新郎的小紅花,兩人站在墓碑前一直流淚。
邵偉開車與江焱、王萱、文靜趕到時,就看到了站了好久的兩個人。
王萱走到文琰身邊說道:“回去吧!肖溪還在等你!”
文琰聽了徑直跪在地上大哭:“安兒,今天我做了新郎!……都說新娘很美、很溫柔……但不是你……從今天起,我就是別人的丈夫了……你怪我嗎?”
文琰躺在地上哭了好久,幾人也陪他哭了好久。
安茹哭暈了被江焱帶走了,文靜和邵偉把文琰從地上拉起來帶走了。
留下王萱一人,王萱向前走了幾步坐下來,看著墓碑上的照片說道:“他還是很愛你,無論你在或者不在,無論時間過多久。辰兒,你相信有“投胎”一說嗎?如果可以,以另一種方式再回來吧!你走后他真的沒笑過,即使今天結婚??!”王萱又待了一會兒回去了。
她到文琰家時文琰已躺在床上了,肖溪正在照顧他,大家給文奶奶、文瑤打完招呼離開了。
晚上文琰被文奶奶的醒酒湯灌醒了,兩人收拾了一下和衣而睡。
第二天回娘家在肖溪家又招待了幾桌親戚。等一切的事情都忙完了,兩人感覺世界都清凈了。
過了兩個月的“楚河漢界”的日子,又過了三個月的分居的日子。文奶奶看著不知道該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