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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暴露了,那么,你就留在這里吧!”易陽宗宗主森然的說道,隨著他話語的落下,虛空之力頓時纏繞在了他的身上,蠕動了起來,易陽宗宗主的身子也是開始了變化,吳奇就這么在一旁饒有興趣的觀望著
易陽宗宗主全身泛著銀光,整個人就好像變成了金屬生物一樣,右手手臂化為鋒利的刀刃,左手手臂足足大了一整圈,背后張開了兩對金屬翅膀,雙眼泛著銀白色的光芒,臉部冷峻,沒有一絲表情,好像變成了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人一樣,身上的氣勢也是在不斷的攀升著,很快就達到了武皇的程度。
“死!”虛空使徒低吼一聲,有了動作。
“咻!”
變化完成之后,虛空使徒翅膀一震,下一刻,就出現(xiàn)在了吳奇眼前,右臂的利刃,其上泛著銀光,向著吳奇揮去。
“速度倒是挺快的?!崩袆澾^吳奇的身體,原本預(yù)料之中應(yīng)該血肉四濺的場景沒有發(fā)生,身影頓時消失不見,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
下一刻,吳奇的身形出現(xiàn)在藏書閣外,看著里面的虛空使徒,若有所思。
“是那虛空之力的影響嗎?果然,在虛空待久了,血脈也會變化嗎?!眳瞧嫠妓髦?,所謂的虛空一族,原本都是像這種世界之中的居民,因為各種原因,才流落在虛空之中的,匯聚在一起,才形成了所為的虛空一族,不過沒想到的是,虛空居然這么霸道,將生活在虛空之中的生靈都給變化了,徹底變成另一個不同于萬界之中生靈的種族了。
“他們既然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虛空的環(huán)境,那么為什么還要再入侵這些世界呢?!眳瞧嫠妓髌饋?,既然血脈已經(jīng)被同化了,那么就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虛空的環(huán)境,這么一來,還要到處入侵世界干什么?想不通?。?p> 就在吳奇思索之間,易陽宗宗主變成的虛空使徒,又是向著吳奇攻來,利刃對著吳奇一揮,數(shù)道銀白色的光刃襲來,吳奇心念一動,無形的屏障擋在吳奇身前,光刃不能突破分毫。
“堂堂武皇級的老怪物,難道不敢跟我交手嗎?只會躲和擋,跟烏龜有什么區(qū)別?!碧摽帐雇匠爸S著吳奇,像是在故意激怒他。
“螻蟻的挑釁,不知所謂?!眳瞧婷鏌o表情,既然這家伙執(zhí)意尋死,那么就讓他死好了,原本還想多玩一會兒,沒想到他找死,只好成全他了。
虛空使徒聽著吳奇稱呼他為螻蟻,臉色一怒,就要發(fā)作,然而下一刻,卻是完全變成驚恐的神色了。
和變化為虛空使徒之前一樣,一股巨大的壓力襲來,束縛他他的身軀,讓他動彈不得,要知道,他現(xiàn)在可是擁有著武皇級的實力,而且這具肉身還經(jīng)過了虛空之力的強化,要比尋常的武皇強大不少了,就是這樣,還被完全束縛住,動彈不得了,可以知道吳奇的實力有多么強大了。
“該死!難道我遇上異位面的武神了嗎!”易陽宗宗主在心里后悔的狂吼著,有心想開口求饒,好讓吳奇網(wǎng)開一面,結(jié)果自己練嘴都是張不開,大宗師的神念也是出不去,就連是眼神,都是動不了,從一旁看去,化身為虛空使徒的易陽宗宗主,就好像是被人施法定住了一樣,定在了空中。
“巫術(shù):雷蛇交錯!”
原本萬里無云的晴空,一下子憑空烏云密布起來,電閃雷鳴,黑云籠罩著大地,狂風(fēng)呼嘯著,塵土四起,就好像是末日來臨了一樣,又好像是神祇將要懲罰罪人一樣。
“轟??!”
道道雷蛇劈下,霎時間,整個易陽宗就陷入了雷電的海洋,無數(shù)的雷蛇在其中暢游著,整個山頭都被雷電籠罩,不遠處,薊縣的百姓們驚恐的看著遠處那猶如天威的天象,以為末日突然降臨了,紛紛的跪倒在地,抱在一起,在向天神祈禱著。
良久,天空中的烏云緩緩的散去,雷蛇也是消失不見,陷入雷海之中的薊陽山,終于是露了出來,整個山體,都是被雷蛇生生削去了一層,山上的植被消失不見,留下了異常光滑的山體,整個山體就好像是被鍛造過一樣,在陽光下,甚至開始反射出七彩的光芒來,至于易陽宗的位置?早已經(jīng)是和山上其他的地方一樣了,唯一不同的是,在原本藏經(jīng)閣的位置,雷海降臨的正中央,凹了進去,形成了一個大洞,可以遇見,當一場雨過后,這個大洞,就會被雨水填滿,變成一座湖泊了。
“看來萬法之書中記載的巫術(shù)威力不錯??!”烏云散去,吳奇看著已經(jīng)是一點痕跡都不存在于世間的易陽宗宗主和他的宗門,感嘆著說道。
此前吳奇由于沒有學(xué)會巫術(shù),適應(yīng)的一直都是粗暴的用巫力攻擊,或者是用還在學(xué)徒時期的手段,符文來攻擊敵人,但是其威力,一直是不怎么大的,只能說對付境界低的敵人時,會有著效果,高階的時候就起不了多大作用了,以前這一直是吳奇的短板,然而現(xiàn)在不存在了,防御有堪比二階巫器的肉身,攻擊則是有著萬法之書中數(shù)之不盡的巫術(shù),攻防皆備,可以說,只要吳奇不作死去招惹比他高階的存在,同階之中,能夠作為他的敵手的,也是少有人在了。
“師....師傅!”吳奇出現(xiàn)在蘇哲面前,蘇哲有些結(jié)巴的稱呼著他,眼神有些呆滯,好像是遇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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