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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生草之與魔鬼的契約

第122章:妖精出道

含生草之與魔鬼的契約 劭君 11245 2024-05-03 20:00:00

  當(dāng)晚用過晚餐,周瑁遠(yuǎn)的私人醫(yī)生趙醫(yī)生如約而至。

  兩人在圖書館的隔壁房間——那是他專屬的診療室,趙醫(yī)生結(jié)合他的情況和家庭需要,定制配備了需要的儀器及藥品。

  兩人在診療室密談甚久——這樣的私人問診,周瑁遠(yuǎn)從來都不讓林子蘇進(jìn)去,林子蘇也習(xí)慣了。

  這些年,為了重振男人雄風(fēng),他接受的治療不計其數(shù),痛苦也不是常人所能承受的。

  當(dāng)然這些都是在這座宮殿的診療室進(jìn)行的,不讓第三者參與和知會,也是他作為男人的最后尊嚴(yán)。

  所以但凡趙醫(yī)生來,她就會自覺地離開,絕不打擾他。

  這不,這會就坐到古箏前,彈起她心愛的古箏了。

  不知不覺就彈起了那首《梁?!?,這個曲子,大概是因為搬進(jìn)他家的那天晚上彈奏過,仿佛被賦予了非同一般的意義。

  每次彈起都會想起和他在一起的那些溫存與狂野,他的溫柔與瘋狂,讓她沉醉,淪陷,那是她再也離不開的世界,就算是毀滅,她也不舍離開。

  她彈得正投入時,周瑁遠(yuǎn)走過來,優(yōu)雅倚在鋼琴上,嘴角掛著迷人而愉悅的笑容看著她。

  林子蘇給了他一個甜美的笑容,繼續(xù)專注地彈奏古箏。

  一曲結(jié)束,林子蘇按住還在顫動的箏弦,望向他,他是那樣性感迷人,溫柔歡樂,對,難得一見的表情,難道……像極了搬家那夜的他。

  “看二哥的表情,便知有好事發(fā)生!”林子蘇也被他感染,掩抑不住的歡樂。

  “寶貝,跳一支舞吧,我給你伴奏?!敝荑_h(yuǎn)那愉悅的表情,說明了一切。

  “跳什么?”林子蘇開心不已,也來了興致。

  “你剛剛彈的《梁祝》,就很好。”周瑁遠(yuǎn)笑吟吟地看著她。

  “啊哈,這可是我學(xué)的第一支舞,二哥會彈嗎?”林子蘇挑起眉毛,看向他,眼睛里都是藏不住的嬌俏笑意。

  要知道,那天晚上談這首曲子,他還一臉的問號,這才多久啊,而且他每天忙成狗,也不可能有時間學(xué)。

  周瑁遠(yuǎn)聳了聳肩,沒有應(yīng)答也是最好的應(yīng)答,只見他優(yōu)雅轉(zhuǎn)身,坐到了鋼琴前,先用右手五指彈奏了一串音符。

  林子蘇再熟悉不過,這是《梁?!烽_頭的調(diào)子,頗有些驚訝,他竟然會彈?!

  難道那夜之后,他就偷偷學(xué)藝了?他怎么會想起來學(xué)這個曲子呢?

  當(dāng)然是為你啊,傻瓜!

  哇哦,這個男人,在對你用心哦!心里的那個聲音,難得一見的不對抗不冷靜了,竟比林子蘇還要歡快雀躍。

  哼,當(dāng)然!當(dāng)初是誰,讓我遠(yuǎn)離他來著???林子蘇白了一眼心里的那個聲音。

  呃,別高興太早,他用心,是因為他對你還有興趣。等沒興趣了,你就是第二個俞琳徽了!心里的聲音,又恢復(fù)了對抗。

  滾!

  呃……,心里的聲音又蹲墻角去了。

  林子蘇戰(zhàn)勝了心里的反對聲音,看向周瑁遠(yuǎn)時,只見他微微一笑,也學(xué)了她剛才的樣子——挑起眉心,歪了歪頭,狡黠道:“寶貝,不要質(zhì)疑,沒有什么可以難倒二哥!”

  林子蘇聳了聳肩,看他看得出神,這樣的他簡直迷死人,禁不住露出傻笑。

  “準(zhǔn)備好了嗎,寶貝?”他又按出了那個標(biāo)志著開始的“dao”的音,聲音性感又誘惑。

  林子蘇這才回過神,從古箏前款款走出來,她穿著那件白色法式浪漫睡衣,穿睡衣跳舞,這對林子蘇來說,還是第一次,很新鮮。

  不過,這件睡衣倒是挺合適這支曲子的憂郁浪漫韻調(diào)。

  當(dāng)曼妙優(yōu)雅的鋼琴聲響起時,只見她拈花起式,嘴角盈盈,四肢裊娜,好似藤蔓繞樹,點點碎步,衣帶當(dāng)風(fēng),步步生花……

  時而雙臂作翼,或旁點攏翅,或并翅回眸,眉目含情,白衣飄飄,裙裾翩翩,如畫如詩;

  時而嬌俏嫣然,秋水楚楚,仿佛一抹輕云玲瓏月,挽臂當(dāng)花,忽虧忽盈,弦月彎彎,旭日遙遙;

  時而瑤臺醉步殷殷尋望,時而彈袖擺袂幻化成鳳,忽而長虹貫日,忽而仙姿橫空,宛似九天攬清輝;

  時而佛手禪心,明媚淡泊,三千繁華,她凈手一掬,拈花而笑,云淡風(fēng)輕,自是一段風(fēng)流,瀟灑快意。

  那明艷動人的笑靨,那顧盼傳情的深眸,那嫣然如花的朱唇,那翻云覆雨的柔腕,那婀娜妖俏的身段,都是人世間最撩人心魄的萬種風(fēng)情,掩藏在她倔強的傲骨中,只有在他的面前,才會柔情似水,清純綻放……

  明明是一曲生離死別的愛情悲歌,卻被她演繹得明艷而歡快,不明曲意的,還以為是戀曲歡歌。

  彈琴之人也被她的歡快感染,含著歡樂的笑意,十指翩飛,在黑白琴鍵上盡情風(fēng)流寫意,而此心此魂卻早已飛出,與她共舞這一曲千古戀歌。

  一曲結(jié)束,林子蘇一個翻身,就俏皮地躺到地上,一邊喘著氣大笑……

  周瑁遠(yuǎn)緩緩走過來,蹲在她的身邊,笑吟吟地看著她,一邊道:“寶貝,你真美!”

  林子蘇趁他底盤虛浮,用力拽了他一把,周瑁遠(yuǎn)大呼一聲“哇噢”,應(yīng)聲倒在了她身邊,這是他第一次這么張揚恣意的聲音。

  “難道我以前不美嗎?”

  “不是的,你第一次在年會上跳舞,就被你美到了。”

  “二哥這話好聽,”說著就俏皮地親了一下他的臉,禁不住又咯咯地笑了。

  “寶貝,我該拿你怎么辦?”周瑁遠(yuǎn)看著她歡快的樣子,嘴角的寵愛也藏不住了。

  “今晚,沒人束縛二哥!”林子蘇趴到了他的身上,笑吟吟地看著他,意味深長道。

  “寶貝,越是重要時刻,越要謹(jǐn)慎?!敝荑_h(yuǎn)頭枕手臂,望著天花板,若有所思。

  唉,一秒變臉,又成了那個冷靜刻板的男人。

  林子蘇抬起下巴,望著他,不悅不言而喻,道:“我喜歡你的自律,但有時候也討厭?!?p>  “寶貝,自由都是有代價的,我更不能任性。有些事,不變,就是最好的!”周瑁遠(yuǎn)終于看向她,擁她入懷,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自由都是有代價的!好吧,這件事,還是聽從他吧,畢竟tony是他的。林子蘇伏在他的肩頭,摟著他,在他的臉頰深深一吻。

  “寶貝,今晚留下來,好嗎?”周瑁遠(yuǎn)握住她的手。

  “可是,茜茜、小帥還在學(xué)?!绷肿犹K其實心里也不舍得他。

  “不要擔(dān)心,我會安排好,你妹妹他們不會有事?!敝荑_h(yuǎn)安撫道。

  林子蘇當(dāng)然放心,她也確實很想留下來,一時就沒說話。

  林子蘇還想躺在地上賴在他身上,周瑁遠(yuǎn)卻坐了起來,趁勢拉了她坐了起來,“寶貝,我們該去睡覺了!”

  說著就抱起她,她又咯咯大笑,歡樂的笑聲又回到了這座宮殿,他也歡樂了!

  翌日清晨,林子蘇還睡得迷糊,一晚上都被他抱著,像火爐一樣,又重又熱,這會兒卻感覺身體突然輕了,熱感也消失了。

  林子蘇轉(zhuǎn)身,摸了一下身邊,果然他不在了,林子蘇看了一下床頭柜上的表,才五點半。

  這是他鐵打不動的規(guī)矩,早上五點起床健身看書。唉,這個男人的自律,有時候真可怕!

  林子蘇也沒了睡意,外面的天還是黑的,冬天的黎明總是如此。

  林子蘇一時好奇心起,很想去看看他看書的樣子,于是便起來,光著腳去尋他,先去了圖書館卻沒看到他,于是跑去健身房,他果然在!

  林子蘇悄悄站在門邊偷看他,他穿了黑色的緊身運動裝,身材簡直性感爆棚,哇哦,還是第一次看到他穿運動服,難得一見的休閑和活力,林子蘇不免看得癡了。

  此時,他的上身微微前傾,在一臺巨型的健身器械下,正抓著繩索在做下拉運動。

  林子蘇正好可以看到他汗透的后背,衣衫緊貼著他的肌肉,隨著下拉的展開,他背部的肌肉群就清晰地展現(xiàn)出來,若不是長期的健身鍛煉,不可能有那樣的健美肌肉。

  隨著動作有規(guī)律地開展,他的呼吸聲也在有規(guī)律地同頻進(jìn)行,聽到這呼吸,林子蘇不免有些浮想聯(lián)翩。

  她想起了在一起狂野時,他也是如此粗重且充滿誘惑的喘息,莫名的又是一陣子宮燥熱。

  大約做了五組后,他才放下繩索,拿起脖子上的毛巾擦了一下臉上的汗。

  見他要轉(zhuǎn)身,林子蘇趕忙閃到了門外,很快就傳來他喝水的聲音,林子蘇松了一口氣,可是心跳卻在加速。

  過了很久,再次傳來他均勻有規(guī)律的呼吸聲,林子蘇才敢重新探了腦袋偷看。

  這次他坐在了那個巨型健身器械下面的長板座椅上,雙手抓了兩個把手,有規(guī)律地進(jìn)行水平提拉運動,從后面看去,很像在劃船。

  他的上身坐得十分挺直,完美的翹臀簡直太有人,林子蘇看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沒有忍住,躡手躡腳地走了進(jìn)去。

  然后輕輕坐到了他身后,周瑁遠(yuǎn)感受到是她來了,并沒有停止運動,因為她正乖乖地靠在自己身后,將臉靠在他的肩背上。

  只聽她媚聲媚語地說了聲“二哥早安”,周瑁遠(yuǎn)沒有回應(yīng)她,而是隨著一伸一拉的運動繼續(xù)有規(guī)律的呼氣吐氣。

  林子蘇靠在他的后背上,感受著運動帶來的在松弛與收緊的荷爾蒙釋放,盡管他身上汗津津的,她仍甘之如飴。

  她情不自禁,小心從身后環(huán)住他,感受著腹肌的拉扯感和緊致感,一邊嬌媚地喊了聲“二哥”。

  周瑁遠(yuǎn)終于練完五組訓(xùn)練任務(wù),甫一松開抓手,突然拽了一把她不安分的手臂,她猝不及防,啊的一聲,身子一斜,被他直接打橫一抱——

  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人就這樣被摁倒在器械上,只聽他故作慍怒道:“你這個小東西,不好好睡覺,來搗亂,嗯……”

  一邊說,一邊就去撓她的胳肢窩,林子蘇被撓得咯咯咯亂笑,花枝亂顫,連連求饒“二哥,饒命,二哥,我錯了,饒命……”

  周瑁遠(yuǎn)這才停止逗弄,不料林子蘇又調(diào)皮,趁其不備,一個起身,就將他反身推倒在器械的另一頭。

  由于器械承載面太窄,周瑁遠(yuǎn)擔(dān)心她掉下去,只能將她抱緊,順著那道力她就跌進(jìn)了他的懷里。

  林子蘇詭計得逞,媚眼如絲,摩挲著他健碩的肌肉,呼吸緊促道,“二哥,你好性感”。

  周瑁遠(yuǎn)嘴角輕揚,笑而不語,他當(dāng)然知道自己的性感魅力,否則哪里來的健身動力!

  不過,這小丫頭今天的舉動,終于有點女人覺醒的意味了,她開始懂得欣賞男人的身體,開始懂得什么是男人的性感了,這讓周瑁遠(yuǎn)十分欣喜和愉悅。

  周瑁遠(yuǎn)撫摸了一下她的腦袋,道:“以后二哥就是你的了!”

  “不要以后,我要現(xiàn)在……”林子蘇說著就要吻他,周瑁遠(yuǎn)卻把臉一撇,笑道:“寶貝,你知道我的規(guī)矩。”

  “只是親吻——”林子蘇撒嬌道。

  “也不行。”周瑁遠(yuǎn)笑著抱她起來,然后拍了拍她的后背,道:“寶貝,你該去睡覺,一會兒我結(jié)束了去喊你,好嗎?”

  “不要,”林子蘇不開心了,看了看頭頂?shù)木扌徒∩砥餍?,開始沒話找話:“這是什么?”

  周瑁遠(yuǎn)不知她意欲何為,回道:“嗯,你可以叫它‘龍門架’?!?p>  林子蘇靈機一動,便道:“我要跟二哥一起健身?!?p>  林子蘇已經(jīng)站起來了,對這個健身房的器械巡視了一圈,跑步機,動感單車,還有一些完全沒見過的健身器械。

  尤其這個龍門架最招眼,占地也最龐大,上面還有很多輔助的健身器材,看起來應(yīng)該不是只用于一項健身運動,應(yīng)該是多功能的綜合的。

  林子蘇看了一圈,感覺這里就像一個小型的健身俱樂部,應(yīng)有盡有,更加佩服面前這個男人了,為了身體健康,即使忙成狗,也不忘抽時間健身運動。

  難怪他總是給人以力量感和安全感,這讓林子蘇對這個健身房也有了幾分覬覦之心。

  周瑁遠(yuǎn)被她的話逗笑了,打量了一下她的穿著,她還穿著那件法式睡裙,搖搖頭,笑道:“你穿這個肯定不行,你得去換一身可以運動的衣服來,好吧?”

  “好勒——”林子蘇高興壞了,臨走還給了他一個“突襲”——在他臉頰上狠狠地吻了一下,然后一溜煙兒就竄沒影兒了。

  周瑁遠(yuǎn)捂著被她吻過的臉,又好氣又好笑,心里也是一陣甜蜜。

  不過一會兒,她就換了利索的瑜伽服——此前她想著周瑁遠(yuǎn)健身,自己怎么著也得有樣學(xué)樣。

  本來打算練瑜伽的,結(jié)果衣服買來卻一天也沒穿過,更別說去健身房報名學(xué)習(xí)了,不想這身露肚臍腰身的瑜伽服今天還派上用場了。

  看到她一身性感瑜伽服出現(xiàn)在面前,跳舞讓她擁有了一個姣好的身材,周瑁遠(yuǎn)不由地也是眼前一亮,放下剛剛練完的器械,擦了一下頭上的汗,笑道:“寶貝會用什么健身器械?”

  林子蘇看了一圈,搖搖頭,表示都不會。周瑁遠(yuǎn)問她去過健身房嗎?她也說沒有。

  周瑁遠(yuǎn)就笑了,剛才她說一起健身,看那架勢還以為是個練家子,不想是個菜鳥。

  周瑁遠(yuǎn)便嗯哼了一聲,戲謔道:“這就麻煩了,你會跟不上我的節(jié)奏的?!?p>  林子蘇不服,問為什么。

  周瑁遠(yuǎn)笑道:“你的二哥可是健身俱樂部私教的常年會員,只是后來接手總裁工作后,太忙了,沒時間去,就改在家里練了,只讓健身私教定期上門指導(dǎo)。”

  林子蘇靈機一動,狡黠道:“那正好啊,二哥給我當(dāng)健身私教,學(xué)以致用,嗯哼,我可以給二哥付課時費?!?p>  周瑁遠(yuǎn)來了興致,不無挑釁道:“二哥的課時費很貴的,就怕寶貝付不起!”

  “那可不一定,二哥要多少錢?”林子蘇不服氣道。

  “寶貝,這不是錢的問題,嗯哼…”周瑁遠(yuǎn)過來勾住她的下巴,性感的唇湊了過來。

  林子蘇內(nèi)心一陣竊喜,以為他要吻自己,不由自主地就踮起腳尖閉上眼睛,等待他的破戒之吻……

  可是他卻松開了下巴,林子蘇不甘心,在他松手的同時,便勾住了他的脖子,便要“強吻”他。

  不料他還是巧妙地躲了過去,還分開了纏他的手臂,壞笑道:“寶貝,你要學(xué),就得守規(guī)矩!”

  哼!明明是你先勾引,先破壞規(guī)矩,卻說我不守規(guī)矩!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林子蘇很是生氣,興致頓時沒了,便要撒氣離開。

  周瑁遠(yuǎn)卻把她拉了回來,將她帶到了龍門架的一側(cè),正是他此前練習(xí)運動的位置。

  周瑁遠(yuǎn)站在她身后,有模有樣的教練做派,握住她的肩頭,魅惑道:“課時費以后慢慢付我,今天難得寶貝有興致,二哥就給你當(dāng)一回健身私教。”

  這還差不多!

  林子蘇剛松一口氣,不料那兩只大手就從肩頭順著手臂滑了下來,曖昧地握住了手腕,引誘之嫌不言而喻。

  然后,他的聲音還游蕩在耳邊“寶貝,你提東西總是沒力,是因為你手臂沒有肌肉,今天二哥教你一個動作,可以同時鍛煉到你的肩背胸……”

  他每提及一個地方,就撩撥一下,林子蘇感受著身體內(nèi)奔騰的困獸之斗。

  這個男人真是有毒,不愧是魔鬼撒旦,沒有他攻克不了城池,也沒有他拿不下的女人。

  照這個速度,要不了一個回合,自己就得繳械投降,可他的規(guī)矩又牢不可破……

  真惱人!

  不!不惱人!不如將計就計,他能讓你欲罷不能,你就不會反制嗎?呵呵,二哥,不要怪我喲!

  林子蘇還在遐想,他的雙手突然過來糾扶她的小蠻腰,林子蘇猝不及防,啊了一聲。

  聲音太妖嬈讓他險些失控,瞬間也是被氣笑了,這丫頭又菜又愛玩!

  “寶貝,你專心點!”他在她耳邊低聲道。

  林子蘇又嬌媚地嗯了一聲,周瑁遠(yuǎn)不自禁地打在了她的腰臀,她又是一聲茶里茶氣的發(fā)嗲聲。

  他的手勁是真大,就像老爸的棍棒,痛并酥麻,反而更令人欲罷不能。

  這個男人有毒,太壞了,隨便一個撩人動作都能讓女人繳械投降!該死,明明是挨打,還不知羞地享受!

  不行,不能落入他的陷阱,求而不得——是這個男人對付女人的殺手锏??!

  林子蘇,你是要反制他的,可不能就這樣被他拿下,你應(yīng)該誘惑他,但自己得先有定力,否則今天有你受的!

  林子蘇清了清嗓子,定了定神,周瑁遠(yuǎn)卻是全程緊緊盯著她,帶著狡黠的壞笑,先是給她換了力量擋位,然后換了一個長柄把手。

  隨后,周瑁遠(yuǎn)抓住她的手,教她握住兩端把柄,等她握好后,又回到她的身后,開始手把手教她動作要領(lǐng)。

  先是指導(dǎo)她上身略作前傾,挺胸挺背,雙腿微彎,然后雙手拉動長柄把手,和傾斜的上身進(jìn)行平行拉伸運動,將長柄把手拉至腹部,停留一秒后,回送長柄把手,循環(huán)重復(fù)。

  因為她是新手,周瑁遠(yuǎn)就只讓她完成八個一組的最低標(biāo)準(zhǔn)量,讓她練五組。

  林子蘇拉了第一下,就頓時感覺拉了千斤重,原來看著他做是輕如鴻毛,到了自己卻是重如泰山,這大概就是健身和不健身的區(qū)別吧?

  可是她不肯服輸,還是堅持做了,周瑁遠(yuǎn)也看出了她的吃力,便在她身后做引導(dǎo)和分擔(dān)。

  但是,周瑁遠(yuǎn)可沒安什么好心,每教一個動作,就會故作不經(jīng)意的撩撥,上演一番撒旦的誘惑。

  林子蘇也不藏著掖著,他每一個撩撥動作下來,她都會“配合”著上演一番茶里茶氣的魅惑回音。

  有時是情難自禁,有時是故意,真真假假,虛虛實實,兩人都按兵不動,都想讓對方落敗求饒。

  但是,獵人就是獵人,真是那只三腳貓功夫的獵物所能拿捏的呢——

  譬如,他教她握把柄要領(lǐng)時,手指會故意劃弄一下掌心,讓她的心漏跳好幾拍,臉頰緋紅;

  教她身體前傾動作時,會趁機摩挲一把那不規(guī)范的腰臀,她則款扭一下,嗲里嗲氣地哎呀一聲;

  教她挺肩挺背糾正胸背時,上演耳紅心跳的指尖誘惑,她故意妖媚蠱惑地輕吟一聲,欲拒還迎;

  教她雙腿微彎動作時,他腳尖外翻,拐著她的一只腳,猛準(zhǔn)狠地一勾,讓她的跨步位一步到位,她也以牙還牙,故意回以幾聲茶里茶氣輕呢淺喃;

  為了讓她的膝蓋窩彎曲標(biāo)準(zhǔn),那只撒旦魔掌順帶狠狠地給了一記鐵砂掌,算是懲罰了她的不安分,險些讓她投誠獻(xiàn)媚。

  來而不往非禮也!不甘心的她很快就做出反擊——借著伏身擊球的需要,故意提腰后撤半步,以期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這是唯一一次最有成效的反擊,讓他笑罵了一聲“小東西”,很快就以糾正錯位之名再次懲罰回敬了她,她這才不得不乖乖服帖,回歸標(biāo)準(zhǔn)規(guī)范的動作。

  教她進(jìn)行拉伸動作時,他會和她一起拉伸,將她包裹在懷里。教她下拉時呼氣,伸開時吸氣,一呼一吸之間,不動聲色,曖昧就這樣縈繞在周遭。

  她也化身小妖精,聲息來回妖嬈茶氣,以回敬他的誘惑,也想在不動聲色間收復(fù)些許失地。

  但無論怎樣,二人都各自穩(wěn)坐泰山不動如松,誰也不肯先繳械投降。這讓他當(dāng)教練的興致更濃厚,征服心使然,開始花樣百出,“調(diào)教”身前的小妖精。

  當(dāng)她只顧手臂拉伸,后背不夠挺直時,魔掌就會兵分兩路,一路在后背按壓脊梁骨,一路從前峰摩挲而上,假借糾正肩位,行調(diào)戲之實。

  她的魂魄已經(jīng)升仙,手中的把柄也松弛了,呼吸也凌亂了,她試圖努力控制,可依然挽不回升仙放浪的靈魂……

  直至她練完五組拉伸,才算結(jié)束這“難熬”的折磨。當(dāng)看到林子蘇滿臉?gòu)尚弑∨襦?,他終于哈哈大笑,一副幸災(zāi)樂禍的樣子。

  林子蘇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隨手就是幾拳掄了上去,一邊嬌嗔著“二哥很壞”。

  周瑁遠(yuǎn)卻很是愉悅,一把握住她的小拳頭,戲謔道:“小妖精,還要練嗎?”

  “為什么不練?當(dāng)然要練!”林子蘇不服氣,倔強道。

  隨即看到那個他剛剛坐過的凳子,便指著那個凳子,噘嘴道:“就練剛才二哥練的那個動作!”說著,就一腳跨上去,坐到了凳子上。

  周瑁遠(yuǎn)眉心一挑,嗯哼了一聲,于是坐在她身后,順勢將她曖昧地環(huán)進(jìn)懷里,再次當(dāng)起了模范健身教練。

  他一邊煞有其事地開始講解和指導(dǎo),一邊魅惑道:“寶貝,這個動作叫寬距劃船運動。這次可要專心點,做錯了,是要被懲罰的哦。”

  林子蘇不無挑釁地嗯哼了一聲,仿佛在說“試試看嘍”,林子蘇知道他會搗亂,可是心里還是充滿期待和小確幸,只是心卻在狂亂地忐忑砰砰。

  于是,周瑁遠(yuǎn)在背后帶著她一起做了幾個樣板動作后,就放開了,讓她自己做,嗯哼,這個丫頭還挺聰明,學(xué)得很快!

  但畢竟林子蘇力量小,剛才又練過五組拉伸,體力早不如最開始,這個劃船健身運動雖然是坐著的,可也相當(dāng)考驗臂力。

  林子蘇在做了一組后,就大汗淋漓,體力明顯跟不上了,可她還要堅持——這個堅持,明顯不是為了練好,而是要“懲罰”背后的男人。

  因為她的呼吸不再是呼吸,而是帶著不言而喻的引誘目的,尤其是每次用力拉出時,她都會故意發(fā)出深深淺淺的魅惑聲息。

  身后的男人終于還是主動靠了上來,從身后環(huán)過來,曖昧地握住她正在劃船的雙手,帶引著放緩了速度,一邊在耳邊吹風(fēng):

  “寶貝,別這樣呼吸和發(fā)聲,你會累壞的。正確的呼吸,它是要配合運動的軌跡,對,動作放出去時,就配合吐氣,要均勻地吐氣,

  不要發(fā)出急促的呼吸,不然動作還沒放出去,氣就用完了,憋氣做難受,不憋氣立即吸氣,又會擾亂回來的動作。

  一來一去,動作雖然做了,但卻都只做了三成,動作不到位,健身就不會有效果。對,就是這樣,慢慢吐氣,回來,慢慢吸氣。動作停,呼吸停,寶貝明白了嗎!”

  說話間,那雙假裝正經(jīng)的手已經(jīng)款到了肩頭,可那耳邊風(fēng)卻是充滿了蠱惑,真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他還在假作正經(jīng)蕩漾著他的諄諄教誨:“對,就是這樣,讓呼吸配合動作,節(jié)奏均勻,慢一點,對,就這樣,寶貝,做得很好,非常棒,嗯,……”

  那蕩漾的磁性聲音,把她的心都要蕩散了,她本就不是真心健身,不一會兒就將他的話忘在了腦后,不知不覺便將腦袋靠在了他的肩頭。

  一邊繼續(xù)煞有其事地劃船拉伸,卻還是故意破綻百出,以施展呼吸魅惑大法,時不時地還發(fā)出點嗲音嬌聲……

  她知道一定會成功,因為身后的呼吸正在紊亂,失去秩序……

  “你這個小妖精——”他突然一把將她放倒在凳子上,彼時她剛完成一組任務(wù),林子蘇猝不及防啊的一聲驚呼,應(yīng)聲就被摁在了器械的長凳上。

  林子蘇終于發(fā)出了詭計得逞的放蕩笑聲,以為大功告成了,他卻突然失笑一聲,撫摸了一下她緋紅的臉蛋,故作鎮(zhèn)定道:“小妖精,沒用的,二哥不會破戒的!”

  林子蘇頓時泄氣了,周瑁遠(yuǎn)站了起來,順帶將她拉起來,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寵溺道:“快去沖涼,再睡會兒覺。二哥該去看書了,嗯哼——”

  唉,這個男人有毒,他太有定力了!所以,除非他愿意,否則沒有女人可以勾引到他!連我這個女朋友也不例外!

  林子蘇既失落又欣慰,這一身的燥熱難耐,也只有去洗澡才能澆滅了!林子蘇雖然滿心不服氣,但也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離開。

  林子蘇洗漱收拾后,劉太太已經(jīng)將二人上班的服裝熨燙準(zhǔn)備好,放在了床尾凳上。

  她看了下時間,已經(jīng)六點半多了,回籠覺是睡不了,該收拾了去吃飯準(zhǔn)備上班了。

  她坐到梳妝鏡前準(zhǔn)備化妝,看見鏡中的人兒,睡衣半扣,香肩半露,酥醉春光若隱若現(xiàn)。

  噢,鏡中的人兒這般勾魂攝魄性感誘人,為什么那個男人卻能坐懷不亂?

  鏡前的人兒不甘心,禁不住見色起意,意欲完成健身房的未竟之事,不自禁閉了眼,輕咬紅唇,抬手自在撫慰,就像曾經(jīng)他指尖的溫存,身體的那股激流又騷動了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終究抵不過羞恥的警示,不得不收斂了清晨這不合時宜的欲求,便要將半露的香肩蓋上時,卻聽到那個熟悉的性感聲音:“別動,寶貝——”

  林子蘇驚得一回頭,他竟不知何時倚在臥室的書墻處,或在自己想入非非時,或在自我安慰時……

  該死!羞死人了,這下好了,自己的放蕩和欲求不滿,都被他盡收眼底!

  該死,如果被他調(diào)戲或懲罰,就又是一番求而不得,今天一天都得難受了!不要,千萬不要……

  林子蘇的臉頓時火燒一片,轉(zhuǎn)過身,一把蓋上香肩,不理他,故作鎮(zhèn)定,繼續(xù)化妝。

  他卻像一頭聞見鮮腥的豹子,徐徐向她走來……

  雖然沒看他,她卻感覺到了那股強烈的魔力,召喚著困獸的不安分因子。

  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啊……

  該死,透不過氣了,噢,不——他的雙手猝不及防就撫了上來,目光灼灼,盯著鏡子里嬌羞不知所措的人兒,緩緩俯身,魅惑道:“剛才,在健身房,其實只要你說一聲‘想要二哥’,我就會滿足你,寶貝……”

  噢,不,明明知道我想要,你也想要,可你偏偏就是要捉弄、玩游戲,不,不能讓他得逞,不信你不難受!

  他見她還是故作矜持,不愿主動走出那一步,便在耳畔留下誘人一吻,該死啊……,她還想極力控制,不想讓他覺得自己不經(jīng)誘惑——這是她一貫的小女人心思。

  周瑁遠(yuǎn)怎會不知她的小女人心思,只是她化妝的動作在放緩,瞳孔彌散,嬌唇輕咬,一切都做好了迎接的準(zhǔn)備——

  她卻還在假裝正經(jīng),為了逼迫她就范,于是誘惑開始加碼——指尖的溫存如逆風(fēng)解意的春風(fēng)照拂,魅惑的唇息卻是無處不在的咒語魔法,撩撥著每一根神經(jīng)的背叛……

  她哪里還忍得住,火燒眉毛先顧眼下,一把扔掉粉餅,猛地一轉(zhuǎn)身,便將熱唇送了上去……

  周瑁遠(yuǎn)雖然一把摟住她,卻還是躲開了她急切的熱吻,指尖的誘惑還在加溫蓄碼,他嘴角含著性感而誘惑的笑意,“寶貝,你知道我想聽什么,嗯——”

  剛剛在健身房,已經(jīng)被折磨得差點讓她點火自焚,現(xiàn)在新火舊火交疊,完全吞噬了自尊和矜持,低低地嗯了一聲作回應(yīng),這一聲卻是那樣銷魂蝕骨。

  她內(nèi)心焦渴如火,嬌唇欲語還休,希望得到有如甘霖般的雷霆回應(yīng),但他沒有,還在追捕他想要的答案:“說出來,告訴我,嗯——”

  林子蘇望著他,眼神里都是魔鬼的召喚,嬌唇幾次張張合合,偏偏就是說不出口——可身體卻比嘴唇更誠實,它正迎合著魔鬼的咒語,只要他一個吻,便能呼之欲出……

  “告訴我,想要什么?”周瑁遠(yuǎn)耐心地看著,等著,性感的唇幾乎要貼上去,只顧曖昧,不求滿足,她心潮難抑,卻仍是口難開。

  “寶貝,時間來不及了,這是最后的機會,嗯?”他的聲音更加低沉魅惑,帶著點霸道和逼迫,冰涼的嘴唇適時地碰觸了一下那焦渴發(fā)顫的嬌唇。

  這一吻,好似掠過心尖,只聽到一聲破碎的回音,意志終于軟弱臣服,乞求道:“想,要哥哥——”

  “哥”字剛出口,那冰涼的魔鬼之唇就覆了上去,得償所愿,她終于發(fā)出了快意的歡樂回應(yīng)。

  滿足不止于此,所有她渴望的,這個清晨,他將百無禁忌贈予她,讓她第一次在清晨享受了一回不一樣的歡愛,竟是那樣風(fēng)流暢快……

  …………

  再別云雨巫山,林子蘇終于心滿意足地依偎在他的身邊,他的衣服仍整齊地穿著,只是為了這一個“想要哥哥”,他破了戒。

  林子蘇撲哧一笑,道:“我贏了,”隨即做了一個勝利的表情。

  周瑁遠(yuǎn)撫了一下她的腦袋,露出迷人的笑容,道:“你這只小妖精,會帶壞二哥的。但不可否認(rèn),‘物超所值’!”

  哇哦,又一個很不賴的成語!

  “明明是二哥帶壞了我!”林子蘇嬌嗔道,又忍不住勾住他的下巴,道:“下一個‘物超所值’,二哥準(zhǔn)備什么時候?”

  周瑁遠(yuǎn)知道她的言外之意,竟不再嚴(yán)肅,挑了下眉,戲謔道:“我要好好計劃一下!”神秘,不可言。

  林子蘇笑了笑,不置可否。知道他只說“計劃”,就是把這件事當(dāng)做極重要的事情,便道:“好吧,小妖精也是個很有耐心的人!”

  周瑁遠(yuǎn)失笑一聲,便起了身,也拉起了她,道:“快穿上衣服,劉太太會以為我們睡過了!”

  林子蘇這才起身收拾穿著——這個清晨,前所未有的愉悅,是的,對于兩個人而言,都是前所未有的快樂和幸福。

  早餐后,二人在車庫,上演著日復(fù)一日的分別一幕——這是二人的約定,同居后二人都是各自乘車上下班,這也是周瑁遠(yuǎn)保密協(xié)議里的條款要求。

  每天八點半,郭曉釗都會準(zhǔn)時在小區(qū)車庫接林子蘇。送走林子蘇后,周瑁遠(yuǎn)才會上王琪的車去公司。

  今天,二人和好,林子蘇才決定先回總部處理秘書部積壓的工作,還要陪主任參加幾個會。

  臨行臨別,林子蘇還是忍不住抱怨了一句:“真希望能公開我們的關(guān)系!”

  周瑁遠(yuǎn)擁了她,柔聲道:“寶貝,給我點時間,好嗎!?”

  “要到什么時候?”林子蘇幽怨地看著他,患得患失感再次浮現(xiàn)。

  他遲疑了一下,撫摸了她的腦袋,擁入懷,有些緊張,喃喃道:“寶貝,現(xiàn)在的一切,都很好。你看,剛剛還為你破了例,我在你這里,沒有不能破的例,順其自然,你想要的,我能給的,都會給你,不要著急,乖,聽話啊…”

  林子蘇很是不解,也不開心,自己需要他,他也需要自己,為什么他就是要緊守那個挨千刀的保密協(xié)議,不肯公開兩人關(guān)系?

  是不是在他眼里,規(guī)矩大于一切,沒有人可以凌駕他的規(guī)矩之上?

  林子蘇委屈地嗯了一聲,周瑁遠(yuǎn)可不想她這樣不開心地分開,于是勾起她的下巴,霸道命令她:“好好跟二哥吻別一下?!?p>  他的眼神灼灼地盯著她,一股熟悉的激流涌向子宮,林子蘇當(dāng)即勾住他的脖子,溫柔又忘情地吻上了他,他似乎也被感染了,也摟住她,纏綿回應(yīng)。

  就在他全情投入時,林子蘇卻突然狠狠地咬了一下他的嘴唇,只一下,就給他整見了血,他頓時怒了,一把推開她,低吼一聲:“叫你吻,沒讓你咬——”

  “小妖精不聽話,二哥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绷肿犹K報復(fù)得逞,剛才的不開心頓時煙消云散。

  “你信不信,我在這里干了你,我可不介意讓他們看到——”周瑁遠(yuǎn)被勾起天雷地火,不由分說將她抵到墻上。

  林子蘇卻絲毫不懼,將衣領(lǐng)的扣子一解一撩,便是春光乍泄,嬌媚地貼他身上上,狡黠一笑,纖纖玉指已經(jīng)不安分起來……

  很快,她就輕松拿下其褲拉鏈,狡黠又挑釁道:“要干,也是我干二哥,我也不介意讓他們看看小妖精怎么干‘二哥’——”

  林子蘇的一語雙關(guān),讓周瑁遠(yuǎn)頓時就氣笑了,立即就松開了她,算是繳械投降,他已經(jīng)被這個小妖精拿捏得死死的,又愛寵到了心坎兒上。

  他寵溺又狠狠地看了她一眼,拉上拉鏈,手指點了她幾次,都說不出指摘或氣惱的話,只能轉(zhuǎn)而去抹了一下嘴唇上的血。

  他可不想讓手下看到自己堂堂總裁會是女人的手下敗將,不料林子蘇卻一把抓住了他那只帶血之指,大膽將血漬吮了干凈,一邊媚眼如絲地看著他……

  周瑁遠(yuǎn)直接瞪大了眼睛,身體的魔鬼欲火又被熊熊勾起,再也欲求不滿了,可又拿眼前的這個小妖精毫無辦法。

  這可真是種瓜得瓜種豆得豆,他回頭看了一眼遠(yuǎn)處的兩個保鏢,兩人本來也是驚愕萬分,看到老板警告的眼神飛過來,兩人不約而同都低下了頭。

  周瑁遠(yuǎn)真是哭笑不得,折磨死人了,這個小妖精,真要命!

  周瑁遠(yuǎn)再也不敢挑釁她,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小妖精,真不知道還有多少讓人意想不到的鬼靈精怪!

  他一把將她擁入懷中,狠狠地親了一下她的額頭,撂下一句狠話:“小妖精,晚上再收拾你!”

  說完就一秒變臉,強行壓制下了體內(nèi)的欲望,擁著她去上車。

  知道真的要離開了,林子蘇才露出了小女兒的依戀情態(tài)。

  一坐上車,看他手要撤走了,便一把牽住他的手指,然后又變成了和他勾手指,也不說話,就是不舍得放開他,委屈巴巴兒地看著他。

  那個清純的眼神,不管何時看到,都總能攪得他內(nèi)心一片凌亂,最終還是忍不住抱著她又親吻了一下她的唇。

  “晚上見,寶貝!”給她系上安全帶,不忍再留戀,轉(zhuǎn)頭就關(guān)上車門,再三囑咐郭曉釗小心開車。

  預(yù)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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