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給西門劍說什么,沈辰和薛鐘都轉(zhuǎn)頭向那人喊的方向看去,就連西門劍也帶著迷茫的眼神艱難的隨著眾人一起轉(zhuǎn)動脖勁。
只見擂臺上,一個身材中等,膚色如古銅一般,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幽暗深邃的眸子和長發(fā)卻是妖異的紅色,一種邪魅氣息充滿整個擂臺。
一道道灰色的天地靈氣在此人身邊聚集著,在這灰色靈氣中,沈辰等武者都能感受到一股死亡的氣息,而且這氣息好像就不屬于人間一樣,而像來自于另一個世界而已。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邪少。
只見與邪少對戰(zhàn)的那煉氣士好像見到了恐怖的東西一樣,瞬間,擂臺之上都被這灰色的天地靈氣給圍成了一個灰色的墻體。
周圍任何人也看不清氣墻內(nèi)的一切,高臺上的七人都看著這氣墻,西門不朽等七人用神識探去,那灰色氣墻就連眾人的神識都探究不了一切。
隨著無數(shù)灰色靈氣在擂臺上方組成一個巨大的骷髏頭樣子,只見氣墻內(nèi)一股人的精血被巨大的骷髏頭一口吸走,然后骷髏頭瞬間進去氣墻內(nèi)消失不見,那灰色的氣墻也逐漸消散。
等眾人在看向擂臺時,偌大的擂臺上只有邪少一人站立著,而與邪少對戰(zhàn)的煉氣士就剩一堆白骨,靜靜的躺在擂臺之上。
眾人無不驚呼,就連沈辰等三人心中都是無比的震撼,如此邪性的功法諸人都沒有見過。而在另一個擂臺上比武的項天卻看的卻是心中一驚道:“亡靈氣息,難道是那個人的傳承?”
擂臺下,廣場上的所有人,包括高臺之上七人誰都沒有發(fā)現(xiàn)一個身穿灰袍的老者,如果真的有人認識此人絕對會大吃一驚,這位老者便是萬年前曾經(jīng)消失過的一位超五階的絕世強者。
老者看著臺上的邪少不由的點點頭細聲嘀咕道:“為何會有一股亡靈氣息,難道亡靈一道還有人繼承?”
一個身影出現(xiàn)在這老者身后道:“老不死,我找你多時,你卻在這里悠閑的很!”這灰袍老者轉(zhuǎn)頭看去,來的不時別人,正是沈辰曾經(jīng)遇到過的哪位手持木仗的老者。
兩人也沒有多說什么,就這樣憑空消失了,周圍眾人都沒有查覺到兩人的消失,只有薛鐘好似感應(yīng)到什么,向兩人消失的地方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便又看向擂臺之上。
而邪少從擂臺下來看著另一個擂臺之上的項天,現(xiàn)在就剩項天一個擂臺上還沒有分出勝負,不過沈辰等眾人能看出,這項天必定是十強之一。
項天此時渾身黑色纏身,猶如上古時的巨魔一般,一道道魔氣不斷與那武者交纏著,只見那武者好像吸收了項天身上的魔氣后,突然就眼睛血紅,好像絲毫沒有一絲理智一樣,身上不斷鼓起。
薛鐘和西門劍同時開口到:“不好,這是自爆!”話音剛落,“轟”的一聲巨響,整個擂臺都被這自爆給損毀了,無數(shù)氣浪向周圍席卷而去。
冰心谷谷主瞬間便在擂臺上空,對著擂臺下用手凌空畫了一個圓圈后,一個冰藍色的圓圈在冰心谷谷主身前。
只見將那圓圈向擂臺下方按去,所有自爆的氣浪消失不見,而那冰藍色的巨圈也消失不見了。眾人感覺這就像一場夢一樣,可眼前那破爛不堪的擂臺用事實告訴所有人,剛才那發(fā)生的的確是真的。
此時已經(jīng)是下午了,十強也分別誕生了,陸鳴,西門劍,沈辰,薛鐘,萬雪琪,邪少,項天,南宮南,李歡,段飛鵬十人,眾人都知道,以后這天下將會是這十人爭鋒的時代。
畢竟三階武修在這十位作比較來看,這十位頂尖強者絕對可以越階殺人,至于四階武師,也就成老一輩的武者,如果不是特別有實力,聲望,名氣,誰還在乎這些武者的曾經(jīng)!
誰都能感覺到時代變了,所有的武者看向十強時,都帶著一絲絲敬佩和向往的神情,就連一階武者的十強也沒有任何一人去在意他們的存在。
這十強才是最受萬眾矚目的存在,所有武者在他們的眼前都黯然失色,薛平朗聲將一階武者和二階武士前十強名字說了一遍后威嚴的說道:“諸位都是我永晉國天才人物,明日將決出三階武修,四階武師的十強,到時在公布一切消息!”
沈辰等十人聽完薛平所說,便被旁邊的薛鐘拉著他和西門劍兩人向皇宮內(nèi)走去。
邪少,項天等都向帝都廣場外走去。
進入皇宮后,西門劍則還是像一塊玄冰一樣,一路上什么話也沒有說,而沈辰卻問道:“不知道你二弟怎么回事!”
“他現(xiàn)在估計已經(jīng)在西關(guān)郡當郡王了!”薛鐘好像在訴說一件很平常的事一樣,就連西門劍也冷冷問道:“難道一代圣子,就可以直接成為郡王,這怕有點不妥!”
“自古以來,皇室中就明槍暗箭難防,所謂成王敗寇是恒古不變的道理,這有什么不妥之處?”薛鐘反問道。
沈辰心中對薛鐘的危險更加的強了一分,但表面上還是風(fēng)輕云淡開玩笑的問道:“那這樣說,以后的圣位非你莫屬了??!恭喜,恭喜?。 ?p> “沈兄莫要取笑我了,對于圣位,我可沒有一絲一毫興趣。”薛鐘淡淡的回道!
沈辰一聽回道:“既然你不貪戀圣位,為何?”薛鐘一聽沈辰要問這事,便一拍自己的腦袋笑呵呵的說道:“我還以為是什么事,薛貴雖然是圣子,但此人陰險奸詐,絕對不適合做一國之主,而且我父皇正值中年,在生育又不是沒有可能,說不定我以后會有小兄弟或者小妹妹中會更有適合當這一國之主也說不定,你們說呢?”
此話說完,沈辰一想也對,就薛貴的手段,不知道當這一國之主后還要做出什么事情來,將其修為盡毀,也好過天下百姓遭殃。
不由對薛鐘的態(tài)度有所好轉(zhuǎn),而在帝都外一個茅屋內(nèi),項天正在與那身穿黑色斗篷的老者在一起。那老者坐在床上對著項天說道:“當年我魔宗何等的威風(fēng),想不到今日卻……唉”一聲嘆息。
“今日我見有一人使用亡靈之氣,會不會是當年你與我說過那人的傳承被此子得到了?!表椞鞂χ险哒f道。
老者突然就像打了雞血一樣,抬起頭看著項天,此時會發(fā)現(xiàn),這看著面容已經(jīng)被毀了,大大小小無數(shù)的傷疤一個落一個,恐怖至極。
“你確定是亡靈之氣?”老者激動的問道,項天則點點頭將今天擂臺上邪少所用的一切招式武技都說給老者后說道:“的確是亡靈之氣,不過到底是不是那人的傳承我就不知道?”
老者對項天說道:“當初我魔宗在天下肆意妄為,而其中有一人則一直與我魔宗宗主時代交好,此人也是修煉的亡靈之氣,不過被世人一直以為是我魔宗之人?!?p> “此人當是一身修為絲毫不下魔宗宗主七夜魔主,當時所有魔宗人都稱他為未亡人,亡靈之氣之名也是有此產(chǎn)生!”
“但愿真的如你所說,那么你一定要多加留意,如果你在適當時候表明自己的身份,說不定你們還能像當年一樣,永結(jié)秦晉之好,在現(xiàn)我魔宗之風(fēng)?!?p> 在帝都外一處古戰(zhàn)場上,白天都不會有人經(jīng)過這里,夜晚就更沒有人會從這里經(jīng)過,聽聞這處古戰(zhàn)場曾經(jīng)有十萬軍隊被出賣,所有戰(zhàn)士都沒有在戰(zhàn)場上與敵人對陣慘死在這里。
無數(shù)的荒墳孤塚,一陣陣陰風(fēng)夾雜著像鬼哭狼嚎一般的聲音不斷吹過,好像在哭訴著自己當時慘死的場景和不甘,如果是尋常百姓這會估計已經(jīng)被嚇個半死了。
一人被夜晚的月亮拉長了身影的人不急不緩的向這處古戰(zhàn)場走來,那紅色的頭發(fā)和眼眸在加上深夜在這處古戰(zhàn)場出現(xiàn),不知情的人都會以為是見鬼了一樣。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邪少,如果沈辰在這里,則會好奇的問邪少怎么會來這里。如果是項天或者那黑色斗篷老者在這里,絕對不會吃驚,因為他們知道,亡靈之氣的修煉,必須要在有亡靈之處修習(xí),而且亡靈越多的地方越好。
只見邪少走到古戰(zhàn)場中央,盤膝而坐,古戰(zhàn)場中一道道灰色的靈氣不斷的向邪少周身聚集。
邪少額頭眉心處飛出一物,瞬間由指甲蓋大小變?yōu)榉课荽笮?,飛出來的不是別的,正是白天那灰色的骷髏頭,只見那骷髏頭張開大口,古戰(zhàn)場上一道道灰色的亡靈之氣不斷進去,原本淡灰色的骷髏頭慢慢的由淡淡的灰色變成為如煙灰色。
邪少周身氣勢猛地一凝,接著一股比二階武士更加強大的氣勢在邪少身上散發(fā)出來。
將灰色骷髏頭收回,感受了一下三階武修的氣勢,嘿嘿的陰笑道:“天劍圖,肯定是我的?”
而在古戰(zhàn)場很遠的一處山峰之上,兩人看著古戰(zhàn)場中間邪少的一舉一動!
塵緣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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