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你這么厲害的身手,為什么要和我作對?”韓丘不滿的一掌擊向楚云厲聲問道。楚云鎮(zhèn)定的一掌化解了韓丘的招式,鎮(zhèn)定的回答道:“我不是和你作對,我是不想讓江湖大亂!”“哼——說的倒是冠冕堂皇,你現(xiàn)在連自身都難保!”韓丘不屑的說道。韓丘利用輕功飛到了半空之中,停止了對楚云的攻擊,看著那群江湖人士氣喘吁吁的命令道:“給我把楚云給擒?。 闭f罷,那群江湖人士一擁而上的向楚云圍攻而去。楚云已經(jīng)沒有多少的內(nèi)力了,他乏力的抵擋著,支撐著。
楚云的意識開始模糊了,他的身體快要站不穩(wěn)了?!翱炀瘸賯b!”正在這個時候,黃護法率領了水仙宮的人趕了過來。黃護法見到楚云和被圍攻,對水仙宮的弟子們一聲命令。水仙宮的弟子們聽后,一擁而上圍了上去解救楚云和明月。
韓丘見了黃護法,咬緊了牙關,施展輕功飛到了他的對面,惡狠狠的道:“原來是水仙宮的黃護法,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這正是我想問你的,這一代都是我們水仙宮的地盤,你一個副武林盟主在這里干什么,想要殺人滅口嗎?”黃護法冷冷的一口回道。
韓丘聽了黃護法的話,很是不滿,他輕蔑的說道:“你想和我斗嗎,你還嫩了點!”“是嗎,我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我今日就要擒了你,好讓我們宮主也坐坐這武林盟主的位置!”黃護法說罷,一掌擊向了韓丘。韓丘的內(nèi)力已經(jīng)所剩無幾,他哪是黃護法的對手,五十回合之后就被黃護法一掌擊倒在了地上。那群江湖人士見到韓丘倒地,都停下了手。其實他們和水仙宮的人混戰(zhàn)在一起也沒有占到便宜,雙方都停下了手。那一個挾制明月的黑衣人也見勢松開了手。楚云見了,立馬走到了明月的身邊,攙扶著她走到了黃護法的身邊。
黃護法見到楚云和明月安然無恙,不禁微微笑了笑的道:“楚少俠,你們沒有什么大礙吧?”“多謝黃護法相救,我們沒什么!”明月對黃護法笑道。明月從黃護法的眼神中看得出,他是有求于他們的,就是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她只好見機行事?!皼]什么就好,你們是不是想去見我們宮主?”黃護法對楚云和明月問道。楚云聽了黃護法的提問,點了點頭,真誠的說道:“我們的確想見宮主,有很多的事情要告訴她!”
黃護法聽了楚云的話,毫不猶豫的回應道:“那好,等我殺了這韓丘,就帶你們回去!”黃護法說罷,右手匯聚了一股強大的內(nèi)力。“黃護法,韓丘他雖然可惡,但還不至于奪他性命!”楚云聽了黃護法的話,焦急的替韓丘求情道。黃護法聽了楚云的話,不滿的搖了搖頭的說道:“楚少俠,你要明白,留著他的命,以后我們都不會有平靜的日子過!”明月聽了黃護法的話,看著受了重傷的韓丘,對楚云說道:“云哥哥,黃護法說的很對,韓丘的命決不能留!”
那群江湖人士見黃護法想要殺了韓丘,他們也不敢去救他,只得站在那里看著。楚云聽了明月的話,閉上了眼睛,沉思了起來,他走到了韓丘的面前鄭重的說道:“韓丘,如果我們放了你,你以后會放過我們嗎?”“哼——楚云,別以為你現(xiàn)在有水仙宮的人為你撐腰就可以和我談條件,我的偉大夢想的實現(xiàn)就必須要死很多人!”韓丘傲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氣喘吁吁的看著楚云厲聲說道。
“既然如此,那就沒什么好說的,去死吧!”黃護法聽了韓丘的話,憤怒的運起了內(nèi)力,一掌擊中了他的胸口,韓丘“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昏迷了過去。楚云見韓丘倒地,立馬飛奔了過去看了看,只見韓丘還有一絲氣息。黃護法見韓丘還有氣息,對楚云說道:“楚少俠,快給我讓開,我要殺了他以絕后患!”明月突然間想到了什么,她焦急的對黃護法說道:“黃護法,等一下,韓丘不能殺!”
黃護法停住了手,不解的問道:“明月姑娘,怎么連你也不想讓他死,之前不是說他活著我們都不會有平靜的日子過嗎?”“的確,留他一命我們都不會有平靜的日子,但是若是他真的死了,江湖才會真的大亂!”明月對黃護法解釋道?!霸聝海也惶靼?!”楚云聽了明月的解釋,疑惑不解的問道。“他死了江湖上必然會出現(xiàn)更多的人想要爭奪武林盟主這個位置,雖然韓丘這人自命不凡,但是他活著至少不會使江湖大亂?!泵髟聦Τ坪忘S護法解釋道。黃護法聽了明月的解釋,低頭沉思了會兒,無奈的嘆了口氣道:“哎——確實如此,但這與我又何干,江湖上的人爭奪武林盟主,我們水仙宮就看個熱鬧,有何不可。”
“黃護法,你怎么可以這么想呢?”楚云不滿的問道。黃護法聽了楚云責問,鎮(zhèn)定的解釋道:“我是水仙宮的黃護法,宮主待我情同母子,我只維護水仙宮的利益,如果你們要阻止我殺了他,那我只好先殺了你們!”楚云聽了黃護法的話,不禁咬緊了牙關,他現(xiàn)在內(nèi)力已經(jīng)所剩無幾,自然不能阻止黃護法,更何況明月的內(nèi)力也沒有恢復,難道他們就只能這樣眼睜睜的看著韓丘被殺死。楚云想了很久,他看著那群江湖人士說道:“各位大俠,還請你們保護好韓盟主!”
那群江湖人士聽了楚云的話,也振作起了精神,那個穿黑衣的中年男子看著黃護法對他大聲說道:“黃護法,我們誓死保護韓盟主!”“哼——簡直是不自量力,給我滅了他們!”黃護法聽了之后,對那群水仙宮的弟子歷聲命令道。楚云和明月看著兩群人斗在了一起,心里很是著急。黃護法抓住了時間,施展輕功來到了楚云的面前,一掌將他打飛了數(shù)米。黃護法打飛了楚云之后,看著虛弱的韓丘,冷冷地道:“韓丘,看現(xiàn)在誰還能救你!”
“小白——”明月見了,立馬喚了一聲“小白”,只見“小白”飛奔而來。明月猛地一躍坐上了“小白”,“小白”在明月的牽引下,飛奔到了黃護法的面前。黃護法一時來不及反應,被“小白”的馬腿踢飛了數(shù)米。明月趁機將韓丘背上了馬背,又來到了楚云的面前。楚云還有一絲力氣,明月牽著他的手坐上了馬。黃護法見了,大吼一聲:“快給我包圍住他們!”可是水仙宮的弟子和江湖人士斗在了一起,無法分身。黃護法可不氣餒,他抖擻精神施展輕功追了過來。
明月見了,立馬一拍馬,“小白”飛奔而去。黃護法可不是好惹的人,他緊追其后,始終沒有放棄。水仙宮的弟子和那群江湖人士斗得你死我傷,誰都占不到便宜,他們見黃護法和楚云他們都已走遠,索性都停了下來,各自散了。
明月坐在馬背上,向后忘了一眼,只見黃護法在后面緊追不舍,心中有些佩服他的執(zhí)著。如果總是這樣一直逃也不是個辦法,對了,索性就奔向水仙宮。明月知曉,水仙宮的大小事務都由黃衣使者來管理,想必她是個明事理的人。明月想罷,騎著“小白”來到了水仙宮的門前。門前的水仙宮弟子見到楚云,不禁吃驚的問道:“你們是什么人,來這里干什么?”“快,我們有事見你們的黃衣使者!”明月跳下了“小白”,對那弟子焦急的說道。
楚云拖著昏迷不醒的韓丘也下了馬匹。那弟子見楚云身后還背著一個人,仔細看了看,不禁吃了一驚的后退了幾步,用顫抖的語氣道:“他——他是韓丘?”“先不要問這么多,快帶我們?nèi)ヒ婞S衣使者!”明月對那弟子厲聲命令道。“那可不成,我們水仙宮可不能隨隨便便讓你們二位進去?!蹦堑茏犹拐\的回應道。
“既然如此,那我們只有硬闖了!”明月說罷,一腳將那弟子踢到在了地上,趁機跑了進去。水仙宮內(nèi)通往內(nèi)堂的小道上全是水仙宮的弟子,他們見到明月進來,把她給圍了起來。楚云擔心明月有事,拖著韓丘走了進來。那群弟子見到楚云拖著受傷的韓丘走了進來,不顧三七二十一的包圍住了他們。明月向內(nèi)堂大聲喊道:“黃衣使者,我們有事見你!”
黃衣使者者此時正在內(nèi)堂的座椅上休息,她聽到了明月的吶喊聲,不禁好奇的走了出去。黃衣使者見水仙宮的弟子們圍著楚云和明月,她對那群弟子命令道:“都給我退下!”“遵命,黃衣使者!”那群弟子恭敬的退了下去。
“黃衣使者——”正在這個時候,黃護法滿頭大汗的跑進了水仙宮,對黃衣使者焦急的喚道。黃護法見楚云和明月拖著韓丘竟然來到了水仙宮,不禁冷冷地大笑道:“哈哈哈——你們竟然自投羅網(wǎng)!”“黃護法,我讓你帶領弟子們出去探聽這些日子江湖上的事情,你怎么自己一個人跑了回來!”黃衣使者沒有理會黃護法的話,不滿的盯著他的眼睛,厲聲問道。“啟稟黃衣使者,我打聽到了江湖上的很多事情,而且你看看這兩人是誰?”黃護法手指著明月和楚云對黃衣使者解釋道。
黃衣使者聽了黃護法的話,定睛看了一眼楚云和明月,她和楚云、明月畢竟有過一面之緣,她想起了他們,不禁面露詫異的表情,但很快,她又鎮(zhèn)定了下來。黃衣使者略有所思的問黃護法道:“我自然認得他們,怎么了,黃護法,你和他們有什么過節(jié)嗎?”“黃衣使者,你再看看楚云拖著的人就明白了。”黃護法對青衣使者回應道。黃衣使者走到了楚云的身邊,看了一眼韓丘,不禁愣住了,她的腦海里浮現(xiàn)了很多的問號。明月見了,立馬對黃衣使者解釋道:“黃衣使者,事情是這樣的……”明月把事情全部告訴給了黃衣使者,黃衣使者聽了之后低頭冥思了起來。
“黃衣使者,你可不能心軟放了韓丘啊!”黃護法對黃衣使者焦急的說道。黃衣使者緩緩的抬起了頭,看著焦急的黃護法解釋道:“黃護法,我知道你對我和義母忠心耿耿,但是這件事我還是同意明月姑娘的看法,我們不能殺了韓丘。”“黃衣使者——”黃護法聽后,不禁雙手抱拳,焦急的勸道:“黃衣使者,我們不能放虎歸山??!”“黃護法,有什么后果,我會承擔,你也累了,下去休息吧!”黃衣使者對黃護法命令道。
黃護法聽了黃衣使者者的話,沉默的低下了頭,他是了解黃衣使者的性格的,他只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走了出去。明月見黃護法走遠,對黃衣使者欽佩的說道:“沒想到黃衣使者姑娘還這么明事理?!薄懊髟鹿媚铮阒t虛了,我比起你來還是差了一點,如果不是你對我說了殺死韓丘的后果,我也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他!”黃衣使者謙虛的說道:“不過,話又說回來,你們來水仙宮該不會只有這么一件事吧?”
楚云剛想說出來水仙宮的目的,就被黃衣使者示意停住,她對楚云和明月熱情的說道:“我看二位今天也累了,先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說!”黃衣使者說罷,朝內(nèi)堂里的弟子命令道:“帶二位去休息,給韓丘去找一個大夫過來!”說罷,一個弟子跑了出去找大夫了,另一位領著明月和楚云去休息了。
那弟子領著楚云和明月來到了一間房間,打開了房門,只見里面只有一張床。楚云看了之后,不禁對那弟子說道:“這位兄弟,還有其它的房間嗎?”那弟子對楚云無奈的搖了搖頭解釋道:“二位,我們水仙宮弟子很多,只有這么一間空房,還請二位見諒!”“沒關系啦,我們就住這間好嘞!”明月深情的看著楚云的眼睛,對那弟子說道?!澳呛玫?,如果二位沒有什么事,我就先下去了?!蹦堑茏踊貞?。明月看著一本正經(jīng)的楚云道:“云哥哥,你要是嫌棄就睡外面咯!”“月兒——”楚云深情的看著明月,喚了一聲。那弟子見楚云和明月曖昧,悄悄的走開了。“不要說話,我們先進屋!”明月說著牽著楚云的手走進了房間。
楚云被明月牽了進來,他鎮(zhèn)定了下來,經(jīng)歷過了這么多的事情,他可不想再次錯過明月。這一晚,楚云和明月終于睡在了一起,沒有人會知道那一夜他們是什么時候睡著的,因為他們都已進入夢鄉(xiāng)的時候,楚云和明月的房間還有唏噓的聲音傳來。
就這樣,第二天到來了,楚云穿上了衣服,起了床。經(jīng)過短暫的休息,他的內(nèi)力已經(jīng)恢復了一大半。明月見楚云起來,也穿好了衣服下了床。明月激動的看著楚云說道:“云哥哥,我的內(nèi)力恢復了!”“月兒,那太好了,這樣你就可以保護好自己了!”楚云聽后也很是欣慰?!霸聘绺纾覀?nèi)ヒ婞S衣使者吧!”明月聽了楚云的話,對她笑盈盈的說道。楚云對明月點了點頭,兩人走出了房間,往內(nèi)堂而去。
楚云和明月來到了內(nèi)堂,只見內(nèi)堂里空無一人,明月不禁打了個寒顫,她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正在楚云和明月疑惑的時候,燕虹面露憤怒表情的走了出來,在她身邊的是黃護法和黃衣使者。明月偷偷看了一眼黃衣使者的眼神,只見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無奈,她又見到黃護法得意的笑容,猜到了事情的大概。
燕虹盯著楚云和明月看了一眼,盯著黃衣使者的眼睛厲聲說道:“小蓮,這兩人是什么人,我不是說過不能讓隨隨便便的人進來嗎?”“啟稟義母,這位就是小女經(jīng)常對您提起的少年英雄楚云,另一位也是女中豪杰的明月姑娘!”黃衣使者手指著楚云和明月的對燕虹解釋道。黃護法聽后,在傍邊煽風點火道:“宮主,黃衣使者讓他們留在水仙宮里也沒什么關系,可是她還把韓丘也留了下來!”
“什么,韓丘——”燕虹聽了黃護法的話,不禁詫異的問道。“正是韓丘,韓丘這偽君子,我本來想一掌打死他的,可是黃衣使者執(zhí)意要留他一命,所以屬下才來打擾您的修煉!”黃護法對燕虹解釋道。
原來黃護法天一亮就來到了密室里去見燕虹。本來燕虹在密室里修煉血於魔攻,也沒有見他,但聽到他說黃衣使者違背著她收留外人,她就氣不過走出了密室。正好黃衣使者此時也來密室看望燕虹,她見燕虹氣沖沖的走了出來,而且在她身邊的黃護法也是一副狐假虎威的模樣,就猜到他去打小報告了。燕虹和黃衣使者碰了個面,她沒有指責她,只是淡淡的說道:“小蓮,先隨我出來!”“是,義母!”黃衣使者不敢違背,只好低頭跟著來到了內(nèi)堂。
燕虹聽了黃護法的話,不禁面露可怕的表情盯著黃衣使者,厲聲道:“小蓮,你給我跪下!”黃衣使者聽了燕虹的話,只好“撲通——”一聲跪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