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瑤你回來了?”尤璐正和南蕭聊著天就見到石瑤走進了別墅。
“嗯,今天臺里有些事,才忙完。”石瑤一邊脫鞋一邊說道。
“你先坐著歇會兒吧,我去給你熱一下菜?!庇辱凑f話間抬頭看了看掛在墻上的鐘表,已經(jīng)是十點半了。
“謝謝璐璐?!笔幰砸桓备袆又翗O的面容說道。
“石瑤,你在臺里主要是做什么工作?”南蕭一邊整理著文件一邊閑聊道。
“我現(xiàn)在在一個訪談節(jié)目打下手,主持人很快要接手另一個節(jié)目了,所以我努努力,也許能夠得到主持這個節(jié)目的機會。”石瑤從冰箱里拿出一罐雪碧,微笑著回答道。
“那很不錯啊,你才工作沒多久,就有這么好的機會真是挺難得的。”
“嗯,所以我想好好把握這次機會?!笔幷J真地說道。
“加油?!蹦鲜挒樗驓獾?。
“一定的,你放心吧!”石瑤微笑著說。
“你們聊什么呢,這么熱鬧。”尤璐端著熱好的飯菜從廚房中走出來。
“我們聊了幾句石瑤的工作?!蹦鲜捇卮鸬?。
“是么,對了瑤瑤,你工作進展的怎么樣了?”尤璐把飯菜放到餐桌上,順勢坐在了石瑤的對面。
“還算可以,就看最近臺里怎么決定了?!?p> “如果你能順利接手這個節(jié)目,咱們可得好好慶祝一下了。”尤璐笑著說,“南蕭,對不對?”
“那當然了,這可是咱們家的大事,必須是要慶祝的?!蹦鲜掁D(zhuǎn)過身來,對著兩個女孩兒說道。
“那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庇辱春褪帉πχ?。
隨著石瑤吃完了晚飯,南蕭也停下了手上的工作,雖然他熱愛他的工作,但是他絕不是個工作狂,他一直無法理解那些為了工作每天只睡兩三個小時的人是怎么做到的,思來想去之后只有認為他們的體質(zhì)只需要短時間的睡眠就足夠了才能解決他的疑惑。
德拉克斯勒的轉(zhuǎn)會終于確認,桑德蘭的官網(wǎng)也第一時間發(fā)出了通告,只要冬季轉(zhuǎn)會期一開,德拉克斯勒就會成為桑德蘭的球員;同時最終桑德蘭為德拉克斯勒支付了沃爾夫斯堡2350萬英鎊的轉(zhuǎn)會費,并且附加條款中附有如果本賽季桑德蘭能進軍歐聯(lián)杯的話桑德蘭還要額外支付沃爾夫斯堡300萬英鎊,進軍歐冠則是600萬英鎊,在承擔了不菲的轉(zhuǎn)會費之后,桑德蘭俱樂部還為德拉克斯勒提供了一份周薪15萬磅的隊內(nèi)頂薪,足以看出俱樂部對這名球員的重視以及期待。
布雷斯韋爾離開了沃爾夫斯堡之后也是直奔多特蒙德繼續(xù)洽談關(guān)于金特爾的轉(zhuǎn)會事宜,多特蒙德一直是拜仁慕尼黑在德甲的最大競爭對手,并且德甲本賽季目前進行到第14輪,多特蒙德在少賽一場的情況下僅僅落后領(lǐng)頭羊拜仁慕尼黑4分,這對多特蒙德來說是非常有利的局面,所以他們并不一樣在這樣一個關(guān)鍵的賽季出售任何一名主力甚至主力邊緣的球員。
不僅多特蒙德沒有讓金特爾離隊的意思,就連球員本人對轉(zhuǎn)會也毫無興趣,布雷斯韋爾見如此局面,也心知沒有必要再多浪費時間,于是在報告了南蕭之后就離開了多特蒙德,前往了下一站,位于地中海北部的意大利首都羅馬城,目標鎖定在了羅馬大將弗洛倫齊的身上。
與布雷斯韋爾兵分兩路的沈超也很快抵達了法國的都城巴黎,呂縈一路上都在嘟囔著要去埃菲爾鐵塔看看,沈超也答應(yīng)她會在辦完正式以后帶她去,但是堅決不能耽誤工作,這就是沈超的性格,他在大事面前非常理性,即便是呂縈也不能擾亂他的想法。
和大巴黎的談判可不像半年之前和天津權(quán)健談判時那樣順利,對方根本就不買沈超的帳,并且也不像卡納瓦羅那樣會為了球員的未來考慮,再說了,就算退一萬步講,人家俱樂部要是為了球員考慮就更不能將奧利耶賣給桑德蘭了。
所以總結(jié)一下沈超的這趟巴黎之行,基本上就是以碰了一鼻子灰而告終;在離開大巴黎俱樂部之后,沈超也遵守諾言帶呂縈來到了埃菲爾鐵塔。
埃菲爾鐵塔矗立在塞納河南岸法國首都巴黎的戰(zhàn)神廣場,它是世界上最著名的建筑之一,同時也代表了法國文化的象征,是巴黎城市的地標性建筑,也是巴黎市最高建筑物;埃菲爾鐵塔還要一個綽號,叫作“鐵娘子”。
上到埃菲爾鐵塔的塔頂需要乘坐兩趟電梯,沈超和呂縈排了很長時間的長隊,終于跟隨著電梯來到了塔頂,在塔頂,他們幾乎可以欣賞到整個巴黎的美景;巴黎是呂縈最喜歡的城市,同時法國人的浪漫也是她最向往的,沈超陪著呂縈照相,陪她聊起關(guān)于巴黎的許多文化,從歷史聊到美食,從人文聊到藝術(shù),別看沈超平時大大咧咧的,但是他肚子里的墨水卻很豐富,即便是對巴黎如此了解的呂縈也不得不贊嘆沈超豐厚的知識儲備。
“呂縈,我們一會兒去酒吧吧?”
“好啊。”
他們下了塔之后隨便找了一家附近的酒吧,這家酒吧里的音樂都比較舒緩,沈超很喜歡這種感覺,在這樣的酒吧里面,既可以放松精神,又不會被嘈雜的音樂所打擾。
“兩杯威士忌?!鄙虺瑢σ粋€約摸十六七歲的服務(wù)生說,“可以么?”這句話是對呂縈說的。
“當然。”呂縈輕輕一笑。
沈超和呂縈坐在角落里的一個桌子旁,在這個位置他們能看到整個酒吧的全貌,那里有形形色色的人,有穿著西服扎著領(lǐng)帶的,有一身朋克裝的,甚至還有直接穿著校服的學生,但是最多的還是衣著暴露的年輕男女們。
“干杯?!鄙虺瑩P著嘴角舉起酒杯。
“干杯?!眳慰M將酒杯往前一送,便和沈超的酒杯碰出了清脆的響聲。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沈超放下酒杯,閉上雙眼有模有樣地說道。
“怎么,你現(xiàn)在很得意么?”呂縈歪著腦袋輕笑道。
“當然?!?p> “我怎么沒看出來?!眳慰M依舊露著笑臉說。
“因為你不是我,所以感受不到我的心情。”
“呦,你今天怎么改路線了,豪放派的人也能說出如此婉約派的話呦?!?p> “鐵漢還有柔情的時候,我這才算哪到哪。”沈超笑著自嘲道。
“沈超哥,我一直覺得我總喜歡把真正的自己隱藏起來,但我今天才發(fā)現(xiàn),原來你也是個中高手呀?”呂縈看著沈超的眼睛說道。
“哈哈,我覺得咱們還是換個話題比較好。”沈超把目光移開,看向了舞池中的人們。
“想跳舞么?”呂縈突然問道。
“什么?”沈超有些發(fā)愣。
“我說,你想不想跳舞?”呂縈笑著又問了一遍。
“你覺得我像個會跳舞的樣子么?”沈超尷尬地說道。
“沒關(guān)系,我來教你?!边@回呂縈也不容沈超再說話,直接站起身來拉過沈超的手就像舞池中走去。
沈超被呂縈的舉動弄得有些發(fā)懵,還不清楚怎么回事就已經(jīng)站在了舞池中男男女女的身邊。
“跟著我的腳步走就好啦,放輕松。”呂縈把雙手搭在了沈超厚實的肩膀上,笑著說道。
南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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