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18章 取字納言
墨韻軒的文房用品,一應(yīng)俱全。小到紙張,筆墨,硯臺,筆筒,筆架。筆洗等無所不包。
大到書房座椅,書桌,書架。書房裝飾等等!
武白計劃,以后還要加一類,那就是書籍。將這個世界沒有的書籍,自己講述,讓蒼龍書院的學(xué)子們譜寫成書。
……
兩處商鋪,就在這一靜一動中,扎根蘭陵城。
隨著時間的流逝。酒坊產(chǎn)出的謫仙酒,造紙坊造出的武侯紙。還有天工院產(chǎn)出的一應(yīng)物件。都在蘭陵城大賣特賣。很是受歡迎。
對于這種情況,武白暗自感慨,不枉自己做了一段時間的技術(shù)宅。支線任務(wù)(二)算是有著落了!
轉(zhuǎn)眼過去三天。這一天清晨,武白收到暗衛(wèi)稟報,章邯率蒼龍城士卒,在趙國境內(nèi)游斗幽谷騎。
不僅全滅了沖蒼龍城而來的那五千幽谷騎士卒,還深入趙國境內(nèi),斬殺三千余其他地方的幽谷騎巡視隊伍。擾亂趙國的視線。
如今已經(jīng)成功將趙國的視線,引回趙國境內(nèi)。章邯率軍悄然退回蒼龍城,等待武白下一步的命令。
一番思索后,武白寫信蒼龍城。讓章邯在接下來的時間,專心訓(xùn)練騎兵。
武府書房中,武白處理完這一切后。伸了伸懶腰,問身后的籬落道:
“這兩天蘭陵城可有什么新鮮事發(fā)生?”
“大事沒有,就是些許瑣碎挺有意思。蘭陵商會的少東家,跟郡丞公子在清依樓大打出手!”
籬落說著,忍不住笑出聲來。武白搖頭一笑。說道:
“張顯不是整天和蘇亮混在一起嗎?怎么還能跟郡丞公子起沖突?”
“聽說郡守蘇桐是外來官員,郡丞跟郡尉都是蘭陵本地人。想必其中有些不為人知的事情吧!”
“嚯!你都說的這么明顯了,怎么還能不為人知?”
武白隨手拿起茶盞,輕呷一口。起身對籬落說道:
“收拾一下,帶上納言,隨我出去走走!”
二人收拾一番,換了衣服。籬落用木盒提著茶具出了武府。
在蘭陵城北區(qū)偏南,有一處荷塘。堤上由青石鋪就。一里來長的廊亭,坐落在荷塘堤壩上。
這里平日并沒有多少人,只有三三兩兩喜愛靜逸老人,在這里品茗閑談。
日上三竿,武白與籬落來到這里。身后還跟著一名十二三歲,面容清秀的少年。手中提著一尺見方,三寸厚的木盒。
這少年名叫薛重恩,字納言。其父在幽谷騎駐地一戰(zhàn)中,失去了一條腿。其家中再無勞力,這個家庭在蒼龍城的贍養(yǎng)名單中。
然而薛重恩父親,這位蒼龍城的普通士卒。將十二歲的兒子,毅然送到了改造伏牛山的勞力中。
要知道在蒼龍城,武白親自定下規(guī)矩。十五歲以下少年,不得作為勞力使用。必須送往書院,或者天工院學(xué)習(xí)。
民事總管韓霜發(fā)現(xiàn)后,立即找到薛重恩家中,責(zé)問其父。
這位樸實的士卒回答何陸,一家四口都由蒼龍城贍養(yǎng),于心有愧!
其后,大總管溫仲一番徹查之下。發(fā)現(xiàn)許多贍養(yǎng)名單家庭,都有這種情況。
溫仲立即將所有未滿十五歲的少年,強制安置到書院,天工院等處學(xué)習(xí)。
當(dāng)武白得知這一消息后,沉默許久。讓蒼龍城將薛重恩送到蘭陵城,做為自己的書童。并親自為其取字——納言!
……
薛重恩在廊亭中,一處石桌上,將那木盒打開。
取出三十二個木質(zhì)圓形東西。將其擺放在盒子背面的線條上?;h落則在旁邊擺放茶具,生火煮水。
武白落座后,薛重恩才坐在武白對面。不過只坐石凳半邊。
這種情況,讓武白眉頭一皺,隨后搖頭,沒說什么。有些事,需要薛重恩自己去悟。
不一會兒,廊亭中武白響起的聲音?!疤R……拱卒……將!”
沒錯,武白與薛重恩就是在下象棋。
這邊的動靜,引起了旁邊幾位老者的注意。
三位老者好奇的湊過來。武白與薛重恩正在棋盤廝殺中,沒有察覺。
籬落認(rèn)真的打量了三位老者,確定沒有威脅后,素手一指石桌旁其他的石凳。
三位老者會意,皆是對籬落和善的一笑。開始坐在旁邊觀看武白二人下棋。
籬落在水沸后,洗茶,潔具,一番炮制。
將炮制好的茶,遞給武白與薛重恩。最后猶豫一會兒,為三位老者也奉上清茶,三位老者點頭致謝。
一個時辰后,武白與薛重恩已經(jīng)開始第四局。期間武白察覺了三位老者。不過并沒有與他們交談。
第四局開始,武白不再單純與薛重恩廝殺。每走一步,都會說一些在三位老者聽來,有些怪異的話。
“棋局如戰(zhàn)場,攻心為上。再厲害的棋手,心不定必輸無疑!拋開棋局,將心打開。”
“狹路相逢,出手要凌厲!為何左右他顧?”
“放眼全局,不要為一時得失亂了分寸!”
三位老者越聽越覺得怪異,這二人明明年紀(jì)相仿。為何給人一種長輩說教后輩的感覺!
薛重恩在武白的說教中,棋路開始慢慢出現(xiàn)改變。
直到正午,武白才停下棋局對弈。對薛重恩說道:
“好了!回家吃飯。下午讓籬落安排你去學(xué)些防身之術(shù)。”
薛重恩點頭,隨后開始收拾棋盤。旁邊的籬落也開始收拾茶具。
武白則對三位老者拱手,打算離開。這時,一位老者開口說道:
“小友,這可是對弈之術(shù)?”
“不錯,游戲之作,諸位見笑了。我稱之為象棋!”
三位老者點頭,沒有再多問,武白也沒有多說。
此后的幾天里,武白每天帶著薛重恩在廊亭對弈。三位老者每日都來觀棋。
雙方?jīng)]有過多的交談,除了來時打聲招呼。離去時相互辭行。
最多就是交流一下對象棋的看法。有時三位老者也會上手對弈。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xù)到四月初。才被打斷。
這一天,武白正在與一位老者對弈。一名十七八歲的女子,帶著侍女來尋這位老者。
“父親,大伯有事找您!”女子急匆匆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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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者逸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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