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9章陸一鳴動怒
陸一鳴此話一出,全場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繼而哄堂大笑。
“我的天啊,鬼知道我剛剛聽見了什么?!?p> “不得不說,這個逼裝的,負(fù)分滾粗。給零分都是對零蛋的侮辱?!?p> “這是徹底自暴自棄,破罐子破摔了是吧?將生死置之度外,反正都要死了,臨死之前狠狠的大放厥詞幾句,也讓自己少點(diǎn)遺憾啊?!?p> “依我看來,這就是他的遺言了。”
“對啊,本來是九死一生,或許跪地求饒還會撿的一條小命茍活殘喘,但是現(xiàn)在,十死無生了。”
“這種人身上有病毒,不能離他太近,會被傳染的?!?p> 所有人都認(rèn)為,這句話將成為陸一鳴的遺言。
因為,凌少聰已經(jīng)毫不掩飾他眼中的殺氣了。
“好好好。”凌少聰怒極反笑,雙目噴火就要?dú)⑷说臉幼?,“我凌家在廬州經(jīng)營數(shù)十年,是踏著多少人的骸骨,一步一步才攀升至今天的地位,坐擁廬州半壁江山。”
“你是第一個說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也是最后一個?!?p> “天上地下,沒有人可以救的了你?!?p> “我要將你碎尸萬段,讓你知道,得罪了凌家的下場?!?p> 說著,他用手一揮,身后站著的四名黑衣人殺氣騰騰的走向陸一鳴。
吳鶴本來一直躲在后面戰(zhàn)戰(zhàn)兢兢,此刻卻一下沖到陸一鳴的身前,擋在前面,“你……你們真的敢當(dāng)眾殺人嗎?眼里還有沒有法律?”
凌少聰不為所動,輕蔑的說道,“哼,跟我談法律?在整個廬州城,我凌少聰?shù)脑?,就是法律?!?p> 吳鶴還要說些什么,卻感覺身軀被一股力量牽引著,不由自主的推后到后摔在沙發(fā)上。
“一鳴,你那么能打,現(xiàn)在快跑啊?!眳曲Q不可思議的看著將自己推倒的陸一鳴,焦急的說道,“他們真的會殺了你的?!?p> “放心吧,這個地球上,想殺我的人,還沒有出生。”陸一鳴氣定神閑的說道,一點(diǎn)都沒有惹下殺身之禍的覺悟。
皇甫秀晶看到四名黑衣人已經(jīng)走到面前了,一股濃烈的殺氣撲面而來,顧及不了許多了,開口就要表明真正的身份,“凌少聰,住手,我是上灘皇甫家……”
然而,話剛剛說出口,就被一個蘊(yùn)含著無限殺氣的暴怒聲打斷了。
“是誰?打傷了我的兒子?”
所有人全都一驚,聽出了這個聲音的主人是誰。
自動讓開一條路,一行人殺氣騰騰的走了過來。
為首之人,正是錢多多之父,錢鎮(zhèn)浩。
錢鎮(zhèn)浩一出場,在場的所有大少、千金都縮了縮脖子,這可是真正的上位者,一家之主,集團(tuán)董事長,不是他們這些二代、后輩可以比擬的。
一出場,就被他的氣勢給壓迫了。
在場眾人,也就只有凌少聰才勉強(qiáng)可以與他說上幾句。
“錢伯父。”凌少聰微微躬身行禮,“錢弟的事情,我很遺憾,也有責(zé)任。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給錢弟一個交代?!?p> “不必了,我兒子的事情,我這個作為父親的,責(zé)無旁貸,必定要替他討回一個公道?!卞X鎮(zhèn)浩冰冷著一張臉說道。
隨后,他的目光掃視全場,一下子集中在陸一鳴身上,眼底閃過一絲寒芒,讓人不寒而栗。
“就是你,傷了我兒子?”他的語氣,徹骨冰寒,不帶一絲人類情感。
“你心里早已知道了,何必再問呢?”陸一鳴聳聳肩,毫不在意的說道,“換個有水準(zhǔn)的問題?!?p> 所有人都用看待神經(jīng)病的眼神,看著陸一鳴。
你丫的還裝逼上癮了是吧?面對誰都要裝逼一把啊。
錢鎮(zhèn)浩可不是凌少聰這樣的后輩二代,而是真正的廬州大佬,白手起家創(chuàng)下如今的一份家業(yè),手底下也不知道沾染了多少人的鮮血。
如果說凌少聰是一只鯊魚的話,那么錢鎮(zhèn)浩就是真正的巨鱷。
吃人不吐骨頭的。
“好好好,打了我兒子,面對我的時候,竟然還有這份氣定神閑、從容不迫,如果給你小子二十年,絕對會成長為一方大鱷,甚至超過我現(xiàn)在的地位也不是沒有可能。”錢鎮(zhèn)浩目光如炬,竟然夸贊起陸一鳴來。
“不過我不會讓你有這個機(jī)會了?!闭f到這里,錢鎮(zhèn)浩語氣急轉(zhuǎn)直下,冰的掉渣,“你千不該萬不該,打傷我的兒子。”
“放心,我不會殺你,因為我有一百種方法,可以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p> 此話一出,在場所有人都從心底感受到一股寒意,看著陸一鳴的眼神就帶著一絲同情和憐憫。
這下恐怕是比死還要慘一百倍了。
“還有他們倆?!卞X鎮(zhèn)浩目光掃過吳鶴和琚慧丹,“都將為我兒子的受傷,而付出慘痛的代價。”
這一次,陸一鳴的眼神第一次發(fā)生了變化。
眼神一寒,一股徹寒之意瞬間彌漫而出,充斥在整個大廳之中。
在場所有人,都身軀一顫,感覺到周圍的溫度似乎突然降低下來,甚至于有人還摩挲一下光潔的臂膀,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這是什么鬼?空調(diào)壞了嗎?為什么我感覺這么冷?”
“是啊,我也感覺到了,好像從初夏的五月瞬間進(jìn)入到寒冬臘月一樣?!?p> “我感覺整個人都被一碰涼水從頭上澆了下來,那個寒意啊,心里直哆嗦?!?p> 一些人只覺得不可思議。
錢鎮(zhèn)浩是在場唯一一個看到陸一鳴眼神變化之人。
因為,陸一鳴眼中的寒意全部都是沖著他而去的。
陸一鳴目光冰寒的看著他,一字一句的說道:“你-不-該-威-脅-我-的-朋-友?!?p> 錢鎮(zhèn)浩剎那間仿佛自己是在面對死神一樣,隨時隨地都有死亡的危險。
他的心中閃過零點(diǎn)一秒的猶豫?自己是不是惹錯人了?
然而,隨即很快被自己兒子被廢的仇恨給蒙蔽了眼睛和思緒。
“哼,你們?nèi)齻€,一個都跑不掉。”錢鎮(zhèn)浩冷冷的說道。
陸一鳴不為所懼,語氣冰寒的說道,“你會因為你的這句話,而將整個錢家都帶入萬丈深淵。”
“錢家,將被廬州永久除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