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求推薦)
這也確實是一個難題。
“敬言,你說得非常的對,現(xiàn)如今戰(zhàn)事吃緊,這個問題必須得盡早解決?!毙爝_(dá)附和著道。
三人被這個問題搞得陷入了短暫的沉悶之中,突然,徐達(dá)一拍桌子道了一句:“敬言、老常我想到辦法了。”
徐達(dá)眼睛都變亮了,欣喜地道:“我們就從北方招兵,你們看怎么樣?”
“我說老徐,你能保證從北方招的兵,不在戰(zhàn)場上臨陣倒戈嗎?”常遇春對徐達(dá)的這個提議很是不看好。
“你……”徐達(dá)被常遇春問得都不知如何解釋了。
佑敬言在二人的爭論中適時插嘴道:“我也贊同徐將的這個提議?!?p> 徐、常兩人同時盯著佑敬言,等著佑敬言的發(fā)聲。
只見佑敬言痞痞的答著,薄唇一閉一合地道:“南北的分界總比不過胡虜吧?”
佑敬言反問了一句后又繼續(xù)說道:“殘元統(tǒng)治使得北方百姓痛不欲生,流離失所,現(xiàn)如今他們最迫切的希望無不就是能吃頓飽飯而已,我們正好可以滿足他們,不是嗎?”
“我會加緊把《諭中原檄》發(fā)布到大街小巷的,等那是他們了解我們之后,肯定招兵的事兒還會更容易上不少?!?p> 佑敬言的話音剛落,便打了一個哈欠道:“我還有事兒,先走了?!?p> 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軍帳,根本就不管兩人對他的提議是否的贊同。
離開不久又探進(jìn)頭來對兩人到了一句:“告訴楊憲抓緊為將士們趕制棉衣,要不然會凍死人的。”
“這小子八成是自己冷了。”徐達(dá)在佑敬言離開之后,對常遇春吐出了這樣一句。
恭喜你,徐達(dá)將軍,你真相了!
徐達(dá)在佑敬言的協(xié)助之下,前來報名的輕壯男子很快就達(dá)到了上萬人,這雖然遠(yuǎn)遠(yuǎn)不夠替換南方的士兵,但是這個數(shù)字也是非常可的了。
楊憲也不知用什么辦法為將士們搞來了棉衣,要知道,朱元璋的應(yīng)天可搞不到可供這么多人穿衣的棉花。
至于楊憲到底是怎么搞來的,也沒有人去關(guān)心。
反正二十多萬將士們?nèi)即┥狭嗣抟?。士氣也變得空前高漲起來。
其實,佑敬言心底對楊憲還是很佩服的。能在這么短的時間之內(nèi)找來棉花,又趕制成衣服,確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
楊憲費(fèi)了這么的大的勁趕制出來的棉衣,沒想到到了士兵們這里完全成了佑敬言的功勞。
“佑副統(tǒng)帥果然說話算數(shù),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就為我們找了棉衣,現(xiàn)在暖和多了?!?p> “對啊,還招來了那么多的北方士兵,晚上的時候,我們這些人也不用去站崗了。你們不知道。我最愁的就是晚上的崗了,能把人凍死!”
……
明明是人楊統(tǒng)帥為你們找來的棉衣,怎么在你們這些士兵們的眼中沒人家什么事兒了。
唉,這就注定了楊憲與佑敬言的沖突會不死不休了。
這些問題解決了之后,徐達(dá)和常遇春幾個將領(lǐng)帶著大軍攻城略地、勢如破竹地把殘元打得是抱頭鼠竄。
佑敬言由于在大軍之中沒有具體的職位,再加上不愿意見那戰(zhàn)場的血腥,所以每天都在軍帳中閑得都快要發(fā)霉了。
所以,他決定還是回應(yīng)天吧。他的那處宅院也好像快要建好了,正好可以回去看看。
佑敬言帶著劉鳴和李冰就趕了回去。
沒想到三人剛剛回到應(yīng)天,佑敬言就得到了一個讓他特別壓抑的消息。
佑敬言一進(jìn)朱元璋的吳王新宮就被一種壓抑的氛圍籠罩著,他在這里也沒見到朱元璋。就連馬皇后和朱標(biāo)等一干龍子都沒有見到。
佑敬言從下人口中才得知了原因。原來,李善長的府上出事了,朱元璋帶著妻兒趕去了。
佑敬言由于對李善長的印象不好也沒有去,直接會房間休息去了。
他本來打算去自己的宅院看看,后來一想,胡惟庸作為李善長的門人估計也不會在,還是等胡惟庸在的時候再說吧。
正當(dāng)佑敬言睡得迷迷糊糊,在夢中與周公下棋的時候,突然被一道敲門聲給打斷了。
佑敬言煩躁的道了一聲:“誰???”
作為起床氣特別重要的他,憤怒的眼神都快要把門外的人給生吞活剝了。
門外的人聽到佑敬言的聲音后,“吱呀”一聲推開了門,接著一個小腦袋探了進(jìn)來。
隨后,朱棣走了進(jìn)來,看著佑敬言睡眼朦朧還有一絲絲憤怒的眼神,撓撓頭一臉的不好意思。
“是你小子,說什么事兒?!庇泳囱缘溃骸澳愕氖聝鹤詈媚軌蛭?,要不然就把你小子扔出去。”
經(jīng)過這么長時間的相處,佑敬言的關(guān)系也變得格外融洽了不少。
小時候的朱棣還是一臉的靈氣,非??蓯鄣摹?p> “對不起,敬言叔叔,打擾你休息了?!敝扉σ娪泳囱杂行┎桓吲d上來就道歉,讓佑敬言都不好意思再說什么了。
“先說你有什么事兒?”朱棣人心鬼大,佑敬言也不是傻瓜。對他的道歉輕而易舉地便帶過去了。
“敬言叔叔,聽說你回來,我就趕忙來看你了,你就別生氣了,好不好?”朱棣還沒說什么事,只是繼續(xù)求佑敬言的原諒。
“這小子,我就不信治不了你了?!庇泳囱栽谛睦锶缡窍氲?,其實現(xiàn)在的他起床氣已經(jīng)沒有了,他特別想知道李善長府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兒,奈何這個小屁孩兒就是不說。
佑敬言與其兜來兜去,也沒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快說,你有什么事?!庇泳囱约僖獯蛄艘粋€大大的哈欠。他就不信這劑猛藥還藥不倒你這個小屁孩。
“敬言叔叔,宋濂先生昨天留了背誦我忘記背了,你能不能和宋濂先生說一下???”朱棣可憐巴巴地望著佑敬言道,一副你不幫我,我就哭給你看的樣子。
“你干什么去了,忘記背了?”佑敬言好歹也得過問一下,什么都不問就答應(yīng),豈不是太不負(fù)責(zé)任了。
“我不是看兵書了嘛!”朱棣弱弱的回答了一句。
“那你就不能挑燈也讀嗎?”
“可是……即便是這樣,我,我也背不會?!敝扉θ跞醯氐?。
佑敬言假意思考了一會兒后,才回道:“好,那我就幫你這個忙了,記住下不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