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幾杯酒后,許志立刻盤坐在客廳的地上修煉起來,這些日子一直沒有勤加修煉,這世界危險重重,一個不小心就會遭來殺身之禍,唯有不停的增加自己的修為,才能夠更有效的保護自己和身邊的人。
客廳的窗戶虛掩著,從外面吹來陣陣涼風,打在許志的身上,不是很冷,城門外估計還下著大雪,這城內卻是很暖和。
“水。水?!?p> 幾聲嬌喝聲從屋內傳來,許志睜開了雙眼,立刻起身走向臥房內,只見床上的夕兮兒緊緊裹著厚厚的被子,滿頭地虛汗,許志大驚。
“你怎么了?兮兒。”
許志急忙走近夕兮兒,只見其額頭上的虛汗正在往枕頭上滑落著,許志立刻拿起一張毛巾擦起夕兮兒額頭上的汗水。
“啊?招惹了風寒了?!?p> 許志觸碰到其額頭之時突然發(fā)現(xiàn)夕兮兒的額頭很燙,想必是得了風寒,這一路的顛簸,城外的寒冷大雪,城內的溫暖,冷熱交替,再加上夕兮兒本就不是修行之人,此時卻是惹上了風寒。
“這可如何是好?!痹S志有些慌神,在這三首國,自己如果請個大夫,必會透露其女子身份,后果很麻煩,思考了片刻,許志覺得還是先去抓一些治療風寒的藥再說。
起身走向客廳,許志這才想到,此時已經是半夜了,哪會有藥房開門。
正在此時,門外卻有一絲氣息出現(xiàn),許志一驚,隨即提高了警惕,立刻躲到門旁,聽著門外。
許志所在的客房門外,一個身影閃過,停了下來,許志感到莫名的危險,隨即取出白劍,躲到門后。
只見一個刀身透著門緩慢的縫刺了過來,突然極快的上下一挑,原本緊鎖的房門隨即被霍開。
外面的身影直接一腳將房門踢開,進入其內,那身影一身黑衣,裹著面布,看不清其相貌,這時候屋內燈火通明,這賊人絲毫不去理會,見屋內沒人,欲將直接進入臥房。
許志躲在其后,黑衣賊人未曾看到,許志見賊人欲將走入臥房,直接握劍刺向對方。
賊人雖然沒有看到許志,但感覺到劍意反應也是極為迅速,直接躲開了許志的一刺。
許志不再出手,而是問道:“你是何人?為何來此?!?p> 那賊人沒有說話,直接持刀劈向許志,許志一個躲身,凝氣六層之力爆發(fā),一個反挑,便是斬斷了賊人手中的鋼刀,那賊人大驚。
“六層??”
隨即轉身一個越身便是欲將向著窗外破窗而出,許志一個閃現(xiàn),直接將那賊人抓住,向后一扔,握劍直至賊人。
賊人暗知抵不過許志,此時半跪在地,暗道自己倒霉。
許志劍尖直接挑開賊人的面布,看到賊人的模樣后略微吃驚,此人正是之前在大廳冷眼望著自己的那名修士。
許志見此沒有說話,直接欲將斬殺此人。
“等等...”賊人大叫。
許志微咪雙眼,道:“說?!卑讋σ廊患茉趯Ψ降牟弊由稀?p> 賊人道:“我乃是天毒宗的人,你敢殺我?你看。”賊人隨即將自己的手臂展現(xiàn)出來,其上有一條正在聳動的蟲子,若隱若現(xiàn)。賊人又道:“你殺了我,這蠱蟲將會告知我天毒宗,日后你定然難逃一死?!?p> 許志面無表情,道:“你為何來此地?”
賊人露出狠惡的眼神,“我一眼就看到你身邊的人就是個女子,所以...”
賊人還未說完,其聲音便是戛然而止,只見許志在賊人話說一半之時直接一劍抹上其脖頸,一道血光閃過,賊人還未來及說完便是已經身死道消。
賊人死后,其右臂上綠光一閃,許志知道,這賊人說的不假,他死后,身上的蠱蟲就會通知其宗門,但,這必然不會知曉是誰人殺死了他,這個時候,自己只能快些離開此地了。
但許志錯了,賊人死后其蠱蟲上飄過一絲不可察覺的異香落到許志身上,那香味極淡,很難可以察覺,只有其天毒宗的人士才能知曉,許志卻是不知。
許志在儲物袋中找個一會,終于找到了僅剩一張的火符,許志取出火符,看著火符有些恍惚,這是師父火玄長老給自己的,此時只剩一張了。
雖然有些懷念,但許志立刻將火符扔到賊人身上,嘴中喃喃幾字,見賊人直接急速燃燒,瞬間便是化作了一團粉末。
許志回到臥房,看見夕兮兒依然是很難受的樣子,額頭冷汗不斷滲出,許志有些心疼,稍微擦了擦冷汗,許志直接一把抱起夕兮兒,此地已經不易久留,現(xiàn)在就應該立刻離開。
許志抱著夕兮兒向外走去,路過那賊人的一抹碎灰,嘆了一口氣。
剛一來到三首國,便已經殺死了好幾個人,并且還殺死了什么天毒宗人士,好似也結下了仇怨,這外世果然是危險重重啊。
身在亂世,必要萬事小心,一旦稍有差錯,便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許志很快便走到后院,見馬車依然還在,立刻將夕兮兒抱進轎內,牽著馬車,直接離開此地。
許志剛一走出客棧的大門,只見其空中有幾抹虹光落下,直接奔向許志所在的房屋。
“?。窟@?!?p> 一名綠臉修士大驚,看到屋內地上的一抹碎灰,直接明白了其中的緣由,一臉的震驚之色。
其身旁的另一個綠臉修士突然道:“毒少,我等應該怎么稟報宗主,這可是朱宗主的七房婆娘的侄子啊?!?p> 那個被稱為毒少的青年微咪雙眼,眼中突然透出殺機。道:“將這里所有人都毒死,我等去尋找身上帶有蠱香的人士?!?p> “是!”
一旁的修士回答道。
許志此時已經走了很遠,半夜三更,人煙燈光很少,許志趕著馬車,嗅著其道路上的隱隱血腥之氣,向前行走著。
時不時撩開轎簾,看一看其內夕兮兒的情況,見此時夕兮兒并無大礙,許志松了一口氣,但許志卻是不知,自己和轎內的夕兮兒,此時早就已經深陷極度危險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