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問得如何了?”凌冰側(cè)臉斜視著那個殺手。
“回大人,他死活不開口?!币粋€牢頭匯報著情況。
不過,那個刺客還真是嘴硬,青筋的鞭子打在身上,絲毫不眨眼睛,炙熱的三角板落在身上也毫無反應,仿佛一具死尸。
“既然他不開口,那就先把他關(guān)押,明日處決?!?p> 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你不開口,我自有辦法讓你說出來。
凌冰出了牢房,走進潛心樓里,看見凌若焦急的踱來踱去。
“師弟,聽說昨晚有刺客,你沒事吧?”凌若一向都挺關(guān)心他這個師弟的。
“恩,師兄,我沒事。”
“唉,都怪我,昨天你新婚,我太高興了,就多貪了幾杯。”
凌若有些自責,但是嘴角卻閃過一絲淺笑。
“沒事兒,師兄,兇手已經(jīng)被關(guān)在牢房里?!?p> 凌若聽見這話,僵硬了一秒,也許這他早該料到的。
“那他說了什么嗎?”
“沒有。那廝還挺嘴硬,一個字沒提。不過······”
“不過什么?”
“沒什么。”他這是試探嗎,還是警覺;在不見的百年間里,他變得城府更深了。
“師弟啊,既然你沒事就太好了;師兄我在這兒,呆了這么多天,也該回去了?!绷枞粝胂蛄璞o行。
“回去?回哪兒?”
凌冰當然知道他回哪兒,只是現(xiàn)在的節(jié)骨眼上,他有些擔心,但是他也知道阻止不了這個性格倔強的師兄,從小做什么事都一定要做到,做好。
“當然是師傅那兒了,你知道的,從小我就沒了爹娘,被丟棄在深山里,要不是師傅收留我,我恐怕不會再和你遇見了,早就死了吧;師傅待我恩重如山,我不能丟下他一個人?!?p> 得,又來了,自從和師兄一起修煉開始,這種話幾乎每天都在說,還真是受不了了。
“停,你想走就走吧,我不留你了;記得帶我向師傅他老人家問好?!?p> 凌冰算是怕了他這位嘮叨個不停的師兄了。
“恩,那師弟,我就告辭了,你多保重自己,別讓妃子們折磨瘦了啊?!?p> 這話說得,怎么那么想揍他一頓啊,這是懷疑我的能力嗎?真是。
“多謝師兄關(guān)心了,我的身體硬朗著。”
哪怕是笑著回答,也不能冷眼相視,誰叫他是師兄呢。
“告辭。”
“不送。”
凌若說走就走了,他太突然了,剛知道我抓了刺客,就急著離開,難道他們······興許是我想多了;凌冰不得不懷疑其中有蹊蹺。
“來人?!?p> “大人,有何吩咐?”
“好好看著那刺客,不要讓人跑了?!?p> “是,大人?!毕M媸俏蚁攵嗔税?。
晚上,一切正常,沒有風吹草動。
第三天晚上。
“大人,不好了,刺客被人救走了?!?p> “什么?不是說過好好看守?!崩做愕暮鹇曄肫?,凌冰憤怒的將一卷宗卷砸向來人,“往哪里去了?”
“回大人,城外東郊?!?p> 凌冰沒有派人去追,而是孤身一人前行,他本就是這樣想的,欲擒故縱。
凌冰跟著刺客偷跑的方向,這是與師兄回山上截然相反的兩條路,所以一定不是他,那會是什么人,那么想殺我?
兩個人影,被微微的月光拉長身影,聽不清楚在講什么,不過不難認出其中一個是那名刺客,還有一個會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