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你不用陪她練武了,太子會陪她,你可去忙你的事!”白鎮(zhèn)吩咐著轉(zhuǎn)身離去。
白止卻是明白義父不要自己再接近若水,他怕是早看出了自己的心思。
而后白止也做到了,不再對她笑,不再輕撫她的發(fā),甚至連若水也不叫了,似乎他們一直這般陌生。
若水卻不愿了,她說:“白止你到底怎么了?你是不是喜歡別人了,別忘了你是我的人,我不準!聽見沒有,我不準你喜歡別人,這輩子都不準!”
白止苦笑的看著她,他怎么會喜歡別人?她不準,他自己更不準!
“你說話!是不是……”若水含著淚叫嚷著。
“若水,太子在花廳等著你!”白鎮(zhèn)站在遠處喚著她,面上有些不悅。
白止自是明白他的意思,卻也見她一臉笑意的離開,似乎剛才他們只是如此站著,誰也不曾開口說過什么。
過了幾日白止選擇離開,他說想出去歷練歷練。白鎮(zhèn)立馬就答應(yīng)了,像是早盼著他離開似的。若水卻哭了,這些年她哭過許多次,從未為他哭過。
她說:“白止你不準走,我是你主子,我不要你走,你就不準離開白家半步?!?p> 可這次他卻違背了她的意思,再次寵溺的輕撫她的發(fā),“若水,我只是出去歷練,很快就回來了,也許幾個月,也許等你大婚我就回來了?!?p> “不要!我怕你走了就不回來了,”若水不甘心的挽留著他。
“義父已經(jīng)允了,非走不可!”白止狠下心甩開她的手,騎上馬遠去。
若水在屋里悶了幾天終是被君逆勸出了屋,只是白止不在身邊,她總覺得難受,做什么都不順,她開始給他寫信。
她說:“白止你快回來吧,爹今天又罰我跪鐵鏈了,腿到現(xiàn)在都不能動!”
她說:“白止你快回來吧,小武他們欺負我,你不在,我一個人打不過他們!”
她說:“白止,你快回來吧,下雪天冷透了,都沒人給我捂床了!”
他看著她的信輕笑卻沒打算回去,大概義父也不愿他回去,至少在她大婚之前。
再次收到信時他已在外面游蕩了一年,她說:“白止,爹死了,我好怕!你快回來好不好?”
他馬不停蹄的趕回去,她卻已嫁入皇宮,他再也見不到她。
府里沒有了她的身影冷清的很,他站在院里盯著秋千想著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樣子,她說你以后便是我的人了,可如今她卻成了別人的妻。
“大哥,你總算回來了!”小武走近他身邊。
“回來了!”他淡淡的回答著。
他記得她說過:“白止,若我以后嫁了君逆,白家就由你當家,我不讓你走,你就一輩子替我守著它!”
他說好,以后他便替她守著,他聽說君逆當了皇帝,封了她皇后,她還生了一雙兒女,可她從未想過回來看他一眼,恍若那些信都只是他做的一場夢,從相識到如今便只有他一人在這夢里逃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