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往往的小街道上,數(shù)不清的動物在街上游走,有的露出一條尾巴,有的露出額頭上毛茸茸的耳朵,逃出來的笙竹和李四躲在街角,時不時的向外面看一眼,看有沒有人追過來。
李四看向笙竹“接下來什么辦?”
笙竹看向李四“你說呢?”
“額,我也不知道?!?p> 笙竹摸了摸鼻子“那我們逃出來干什么?”
李四想了想,他確實不知道逃出來干什么,但是一進牢房,他想的第一件事就是如何才能逃出去,他心慌的看向笙竹”這個......,要不,我們又回牢房去?“
笙竹有些苦惱的撫了撫額“我覺的,我們既然跑出來就還是不要回去了,我們先到這里打探一下,看看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p> “好”李四點了點頭,他有看向外面,吞了吞口水“我們沒有尾巴和耳朵什么辦?”不可能叫他憑空變出一對耳朵或尾巴吧。
笙竹笑了笑“這個小意思,你在這里等我一下。”
李四點了點頭“路上你小心一點。”
笙竹勾了勾嘴角,一個轉身消失在街角之中。沒過一會笙竹回來手上就拿著兩對耳朵“四哥,把這個帶上,外面的那些人就不會懷疑我們了。”
在街角兩個帶著貓耳的少年從街角走出來,一張冷酷還帶著少年稚嫩的臉頭上帶著一對銀色的耳朵,給人一種非常昂貴的波斯貓的感覺,給人一種喜感。在他的旁邊走著一位比他高許多,但是一張白凈凈的臉,頭上在頂著一對貓耳多,讓人有一種他弱不禁風的感覺。
笙竹頂著這雙耳朵,看四周時不時往他身上飄來的眼神,讓他下一刻有一種想要將他們全部錘死的感覺。
李四走在笙竹的旁邊,似乎一點也沒有對外人傳來的眼光在意還笑呵呵的走進一家飯店。
他們走上樓上的一個靠窗戶的位置坐下,對在一邊忙活的小二招了招手“小二,一壺月爾紅,兩三個你們這里的招牌小菜?!?p> “好勒,客官?!崩钏亩酥璞穆犞旅娴娜苏f這最近發(fā)生的小事。
坐在下面的人和同伴喝著酒懶懶散散的聊天,“唉!最近闖進族里面的人越來越多了。”
他的同伴說“唉!你別說,你是不知道,現(xiàn)在滸將軍的脾氣越來越大,我現(xiàn)在都不敢回兵營了,就怕下一刻被安排到哪里生不如死的待下去?!?p> “你這樣說,我到覺得,這次外人闖入未必不是對我們的一種改革,現(xiàn)在族里混亂一片,就該外來的人給他們一種緊張感?!?p> 他旁邊的人立馬敲了敲桌子,讓他小聲一點“你注意一點。不過族里族長消失了那么多年,族里面沒有太亂,也是長老把持的好,要不然這里早就崩分蹦離析了,那有我們現(xiàn)在。”
他旁邊的人點了點頭“也是。明天就是穆然節(jié)了,你準備的什么樣了?”
他拍了拍桌子愉悅的笑道“早就準備好了。”招了招手“小二,結賬?!?p> “好嘞,客官”
李四慢慢的放下茶杯想著剛才的話,抬頭一看就看到笙竹那雙深沉的雙眼,把他嚇到了。
“怎么,怎么了?”
笙竹搖了搖頭,看到有小二端菜過來說“菜來了。”
李四點了點頭,對著上菜的小二問他說“誒,你知道明天穆然節(jié)會有哪些驚喜?”
小二聽到這個立馬底下了頭“客官,這些都是屬于機密的事了,我們這些普通人什么會知道?!?p> 笙竹回過頭撇了小二一眼,他身上沒有任何碧靈族身上的象征。
“你們這里有人族嗎?”笙竹問。
小二一聽他這樣說立馬向四周看了看,看別人沒聽到才轉過來一臉為難的說“老實和你們說吧,早在好久好久之前,我們的族長還在,那時我們還沒有對領地涇渭分明,人族和碧靈一族相處的十分友好。”
“可是后來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族長失蹤了,那時這里就和人族斷絕了來往,孤閉封城。在后面的事我也不知道了,只聽老人說因為那時候有一部分人族來不及撤離就和碧靈族連在看了一起,因此人族越來越少?!?p> “你看,這里只有我一個人族的?!?p> 李四看了看他說“按理來說他們既然和人族斷了交易,對你們不應該如此友善?。??”
小二搖了搖頭“這我也不知道,不過好像從我記事起就沒有看到有人族可以掌握大權的?!?p> 李四點了點頭給他一點打賞。小二拿到銀子之后一點都沒有懷疑他們兩個人企圖,興奮的走了。
笙竹看了一眼走遠的小二默默的說了一句“要不是太單純了,要不就是心機深?!?p> 李四看了一眼走遠的小二在看看笙竹,沒有說話,靜靜的拿起一杯酒喝起來。
笙竹給自己也倒了一杯酒“按理來說,一族族長不可能一下子就消失不見,除非發(fā)生了什么事讓他不得不馬上離開?!?p> “可是,是什么事呢?”
笙竹想了半天才慢慢的說“如果族長是受到人族的襲擊呢?”
李四把酒杯放下“可是,如果人族把碧靈族族長殺害了,人族不可能在這里安然無恙。”
他們思索的時候,云血凌楓和云血絮爾,狐貂影一行人此刻主在一間茅草房子面前。
三人你看你,我看我,最后狐貂影憑著身體的優(yōu)勢站在茅草屋的屋頂上。
云血凌楓瞇著眼看了看在茅草屋上方的狐貂走進茅草屋里面。
云血絮爾眼神幽暗的向它撇了一眼也走了進去。
狐貂影打了一個冷顫,抱著自己的毛絨大尾巴,它是不是做錯了什么,它現(xiàn)在要不要去負荊請罪?
云血凌楓坐在攤子上看著從上面跳下來的狐貂影,悠悠的飲了一口茶。
云血絮爾坐在他的對面,一手清茶,一手文書,對外漠不關心。
狐貂影一看他們如此態(tài)度,立馬就慌了,忙跪在地上“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大大……”
云血凌楓放下茶打趣的看著他“噢?。磕隳腻e了?”
狐貂影巍巍顫顫的撇了一眼在旁邊的云血絮爾,立馬說“我不該趁這幾日你們對我的寬容而蹬鼻子上臉,不該升起爭奪的心,不該搶你們想要的地方?!?p> 云血凌楓從空中翻出一個棋子悠悠的說“那你是說,這些全都是我們的錯?!?p> 狐貂影頓時欲哭無淚“沒有,絕對沒有,不是你們的錯,是我,全是我的錯,是我的速度太快了,是我不知好歹?!?p> 云血凌楓把玩著手中的棋子“你這樣說的,仿佛是我苛責你是的?!?p> 他輕輕將棋子向天空中一拋,頓時消失不見。云血凌楓看向它“我只是一個還沒有長大的小孩,你不用如此,起來吧。按理說碧靈族也快到了,你也快可以自由了。”
狐貂影慢慢的站起來,偷偷的撇了一眼從他進來開始到現(xiàn)在眼神沒有一點改變的人,默默的摸了一下眼角的淚,你不可怕,是你旁邊的這位人可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