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還以為你多能耐呢,現(xiàn)在不也乖乖躺在床上了嗎?我告訴你,只要幾天,我就…”李玉琪本來小聲嘀咕著,突然停止了說話。
她知道有錢人家家里會裝攝像頭之類的東西,雖然一般臥室不會裝,但難免不會有意外。
直直的看著林夏幾分鐘,見林夏本來平靜的臉龐逐漸扭曲起來,她知道林夏開始做噩夢了。于是她拿起本子開始記錄,做戲做全套她還是懂得。
這藥真的只是安眠藥,要林夏睡著而已,至于真正的藥則在她手上的戒指里。不過這東西無色無味幾天不消散,她也不敢隨便就下藥。只得等叫醒林夏后她趁機(jī)灑在被子上。
…
眼見時間差不多了,李玉琪將睡夢中的林夏叫醒。她見林夏滿頭大汗便在床頭柜抽出紙巾幫她擦汗,趁機(jī)將戒指上的機(jī)關(guān)打開,那幾滴水末入枕頭只留下難以發(fā)現(xiàn)的痕跡。
“林小姐,剛才我見你神色痛苦伸手亂抓,想來夢境里有可怕的事情發(fā)生吧?!?p> 林夏緩緩地大口呼吸,等心跳不那么快了才開口道:“確實(shí)是,我經(jīng)常夢見一個很熟悉的人拿刀捅我,我每次都跑呀跑,可是始終跑不快,最后都被抓住…”
“那林小姐夢見的那人是不是對您而言很重要呢,人的大腦是非常神奇的,當(dāng)您有時候?qū)σ患码y以釋懷的時候,很有可能就會做噩夢?!?p> 林夏一聽這話緩緩點(diǎn)頭,李玉琪說的不錯,她至今對蘇然的背叛不能釋懷??墒菫槭裁疵看味际沁@樣的噩夢,有點(diǎn)不正常。她看著李玉琪的眼睛也沒有看出什么來,便開口道:“那我這種噩夢要怎么解除呢!”
“治療方式有幾種,但都不能立竿見影出效果。俗話說心病還需心藥醫(yī),林小姐您自己要看開和那個人的恩怨,心開闊了自然也就不做噩夢了。還有便是可以通過外力治療,我可以對您進(jìn)行催眠,在睡眠中進(jìn)入到你的噩夢中,打破噩夢的秩序,噩夢也就不存在了?!?p> 李玉琪大著膽子坐在床沿,見林夏沒有反對后說了這么一大通。
她知道林夏會選擇催眠。
果然林夏猶豫了一會兒便問道:“那如果催眠的話會不會有副作用嗎要治療多久?!?p> “也就幾天林小姐不必?fù)?dān)心。我是有國家心里醫(yī)生資格證的,催眠沒有問題?!彼睦锟裥Γ簧咸於荚趲退?。只要林夏被催眠,她就可以套出東西來。
一個優(yōu)秀的催眠大師操控一個被催眠的人簡直輕而易舉,林夏一個嬌滴滴的大小姐不可能會有太多閱歷和防備心,只要她答應(yīng)了,她的催眠術(shù)會成功百分之八十…
“那行。你明天晚上再對我進(jìn)行催眠吧,今晚我吃了藥現(xiàn)在頭昏得很,得睡一下?!?p> 林夏不等李玉琪接話閉上眼很快睡著了。
后者也只好收拾東西出房門,她出門前看了一眼房間的擺設(shè)。
一個臥室有她在江城租的一整套房子大,床邊鋪著柔軟的地毯,踩上去不會有任何聲音,那個寬寬的梳妝臺上擺著一大堆瓶瓶罐罐,她眼力好瞧見了都是幾千塊一瓶的護(hù)膚品…
這些東西,過不久就是她的了。
到時候一個瘋子,還能把東西要回來不成?
李玉琪回到一樓自己的房間,看著溫馨的裝潢,摸了摸沉重的金絲楠木的床頭滿意的笑了。這架床,價值幾十萬。那林夏房間那鋪著粉色柔軟四件套的床,值多少呢?
李玉琪回想著床頭鑲嵌的一粒粒細(xì)小的閃光點(diǎn),那些都是小鉆石,被拼成星空的模樣,在燈光下像是會眨眼的星星,一閃一閃惹人喜歡。
“林夏,以后你的榮華富貴,我來替你享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