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公交站并不擁擠,越是孤伶越感覺寒氣逼人,凌云一個人搓著手圍著公交站牌繞圈圈,轉(zhuǎn)了幾個來回也沒見余末人影,嘀咕著:“這家伙怎么還沒到?!眲偛磐娫捑驼f馬上要到了,然而凌云就一直苦苦等待著說馬上就到,卻還沒到的余末。
早在周五的時候,凌云就與余末約好今天兩人一起去逛街。
“你終于來了。”凌云看著匆匆走來的余末,頓時心情陰轉(zhuǎn)晴?! ?p> “你等多久了?”急匆匆的趕路,余末的臉顯得紅通通,熱乎乎的。凌云忍不住伸出雙手蹂躪著往余末的臉,打趣道:“真暖和。”
“拿開,大冬天請我吃冰淇淋啊。”余末白了白凌云,往后面躲,生怕下一秒凌云又往自己臉上搓。
公交車上,兩人坐在相鄰的位置上。車內(nèi)隔絕著外面的冷流,凌云瞇著眼睛呼了一口氣,嘆道:“真暖和。”
余末歪頭看著凌云,問道:“你要買些什么?”
凌云下意識的摸著頭上的壓發(fā)圈,開口道:“我想買個壓發(fā)圈。”
“你不是有嗎?”余末看著她頭上壓著的壓發(fā)圈。
凌云搖搖頭:“這不是我的。”
“哦。”余末閉上眼睛,沒有多問,一上車就暈乎乎的想睡覺。
商場,凌云看著各款的壓發(fā)圈,挑了一個對余末道:“我覺得這個好看?!?p> 余末:“你試試?!?p> 凌云取下壓著頭發(fā)的壓發(fā)圈,額頭的小碎發(fā)自由散落。
“我去,你的劉海被狗啃了嗎?”余末看著凌云的頭發(fā),一臉驚嚇。
“哎,一言難盡,不過真的有那么差嗎?”凌云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特別鎮(zhèn)定,許是看慣了感覺還好,從容的把壓發(fā)圈壓上,打量著鏡子里的自己,問:“怎么樣?”
“還不錯。”余末,“你自己剪的嗎?”
凌云:“不是?!?p> 余末憤恨不平道:“那是哪家店剪的,簡直是黑名單,你給我說說免得我也不小心著落毒手?!?p> 凌云:“不會的。我沒有花錢。”
余末點(diǎn)頭:“也是,剪成這樣也好意思收錢?”
凌云悶不吭聲,聽著余末不知名的吐槽,感覺內(nèi)心特舒坦,許久才道:“是景天剪的?!?p> “?。俊辈蝗讨币暤膭⒑>尤怀鲎跃疤斓氖?,也是夠余末驚訝,頓時幸災(zāi)樂禍道:“你也是放心讓他剪。”
凌云撥了撥自己面前的劉海,垂頭喪氣道:“我就想著不用花錢也挺好的,結(jié)果唉~就成這樣了。”
余末手中拿著凌云剛才換下的壓發(fā)圈,道:“不過,我這才發(fā)現(xiàn)這壓發(fā)圈很老式,誰的???”
凌云:“是景天姑姑的?!?p> “?。俊庇嗄┦殖泽@。
凌云給余末講了講事情的前后,余末居然夸贊道:“景天還挺細(xì)心的?!?p> 凌云挑眉,問:“是嗎?”
余末:“不然你頂著這頭亂七八糟的劉海,早都被我們笑死了?!?p> 凌云:“他也是自救罷了。”
“是嗎?”余末一臉的不相信。
“不然呢?”凌云反問余末。
凌云看著發(fā)愣的余末,推了推她道:“對了,你的圍巾選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