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哎呦,娘,娘…”一個聲音悲催的叫道,牛母心疼的跑了過來,卻看到自己的兒子滿身是泥的躺在水溝里。
“娘,剛才剛才一個五歲的小子打了我,我認識,我認識他,他好像,好像就是三年前來過的小舅子。”牛大林都快哭了,這個時候看到他的人恐怕都快分不清他的鼻子眼睛。
“雖然過了三年他有了一些變化,但是他就是化成灰我都認得?!迸4罅植挥傻南氲搅俗约耗潜叩耐隆?p> 哥哥成親大喜事,他卻一個兩歲的小子拿來當彈弓把子。無論他怎么躲,那個小子手里的彈弓就長眼了似的,只聽他悲催的哎呦哎呦大喊大叫。
“牛大林你就是個笨蛋,你以后沒好日子過了。”牛母還沒來得及心疼一句,張利兒走了過來,沒有關心,她嚴厲的苛責道。
這個時候荷香的村民也散得差不多了,于建和趙來發(fā)兩家人也都離開了,而這件事自然也是不了了知了。
最后的結果也如同方言說的一樣,荷香村人人都以花花為恥,他們不可能再和她有什么交集。
“你這賤女人,你說什么?”牛母一把掌就要朝張利兒打過去,那個時候她本來要拉兒子起來的,可是她要去打利兒,于是一松手,牛大林又摔了下去?!皬U了,廢了,娘,我廢了。”牛大林悲催的大叫。
牛父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又是酒不離手了,他往地上吐了一口酒,厭惡的看了兒子一眼“呵呵,廢了最好,怎么不死在外頭?!迸8改樕系谋砬槭菬o盡的絕望,“你說什么?”牛母正要和丈夫理論,卻只見牛大林可憐的大吼大叫。
“快去看看,不然他真的就要死這里了?!迸8负呛呛呛堑拇笮ζ饋?,“他怎么沒把你打死,他怎么沒把你打死?”牛父一邊笑,竟然還一邊這么諷刺的說道。
“牛伯伯別生氣了,氣死了,你的這個兒子他肯定也不會心疼?!睆埨麅鹤吡诉^去,安慰道,只是她的話聽起來卻有種怪怪的味道。
“你你這個老不死的,還不過來幫忙,我拉不起來?!迸D复舐暤恼f道,同時她也大口大口的喘氣,牛父雖然很不情愿,但是他還是走到了妻子的身邊。
“唉唉唉,你這個人…”花花和女兒被方言從馬車上趕了下來,花花追了幾步,還十分不甘的說道,可是當她看到回眸一笑的冷公子那絕美的容顏時,她立刻閉了嘴只是傻傻的在那里發(fā)花癡。
可是方言似乎對她們很放心似的,根本就沒回過頭來看看她們?!胺叫帜憧蛇€好?”冷慕豪剛才看方言臉色還好好的,可是這個時候竟然突然變得蒼白。方言雙手緊緊的抱著自己的頭,一副十分痛苦的樣子。
“方又,立刻去醫(yī)館?!崩淠胶雷隽藗€手勢,方又點了點頭,馬車駛去了樂城最近的一家醫(yī)館。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花花走在街頭,仿佛街上的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她們。花花也知道自己這個時候不該發(fā)花癡,可是自己運氣這么好,遇到這么大的兩個大帥哥,先讓她高興一下了。
“娘親,他們都走遠了,娘親,你可真花心?!毙§`有點鄙視的看了母親一眼,可是突然她又有點擔心的說道。“娘親以后帥叔叔是不是不會理我們了?”小靈拉著母親的手,她眼里都露出了擔心的目光,似乎小靈生怕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娘親,以后帥叔叔是不是做不了我的爹的?”這才是小靈最擔心的事情,小靈深深的低下了頭去?!澳镉H,是不是因為我,才害得你成了今天這個樣子?”見母親不說,嘰里咕嚕的小靈的一通問題都問了出來,小靈的臉上滿滿都是自責的表情。
“當然不是,小靈你是娘親的天使,小靈你是不是真的很想帥叔叔做你的爹?”花花半蹲了下來,溫柔的目光和小靈對視在一起,母女兩聊了起來。
街道上人來人往,毫不猶豫,小靈點了點頭?!昂?,小靈,娘親一定努力把他抓到手里?!被ɑㄟ@么說著,她的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
花花眼里放光,嘴里口水流下三千尺,也是見到這樣的男人天下恐怕沒有女人不眼饞的?
“姐姐…”一個稚嫩男童的聲音從花花和小靈的身后傳了過來,之前的危機重重對花花來說似乎也越來越遠,美好的期望也漸漸的占據(jù)了花花的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