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輕輕干脆一屁股坐在風雪歌身旁,用自己的杯子碰了一下她的杯子,仰頭一口干了。
風雪歌:……
這位小妹妹,你這是不是太豪邁了?這么灌,不會醉么?
“咚!”
呃……,風雪歌正擔心著呢,胡輕輕突然一頭栽了下去。得!醉了。
“風小姐,這……”胡輕輕的丫頭欲哭無淚,一臉哭相的向風雪歌求助。
她真是沒臉看她家小姐啊,在一旁心里建設(shè)了半天,終于鼓足了勇氣上來打招呼;結(jié)果倒好,真當自己是豪邁的女俠了,一口悶,給自己悶趴下了。她猜,她家小姐是緊張得……
風雪歌左右看了看,招手叫了曲靖王府的一個丫環(huán)過來,“這位胡小姐醉了,可有能讓她休息的地方?”
桃花宴才剛剛開始呢,總不能就送了這位胡小姐回府吧?!
“備了供貴客休息的庭院,請隨奴婢來。”那小丫頭規(guī)規(guī)矩矩的說道。
“帶路?!憋L雪歌讓胡輕輕的丫環(huán)扶她起來,臨要離開時,突然又擺了擺手。這里是曲靖王府,她還是去知會曲靖王妃一聲吧。
畢竟她來這瀚龍國感受到的都是惡意,又稀里糊涂的成了小皇叔的未婚妻,想要弄死她的人簡直不要太多了。今天,應(yīng)該有不少人攢足了勁在等著她呢。
等著弄死她的,等著幸災(zāi)樂禍的……
曲靖王妃正和幾位看上去雍容華貴的婦人敘話,見風雪歌好似要找她,招了招手讓她過去說話。
“我讓身邊的嬤嬤親自送去,你就別去了,在這里和大家說說話,親近親近?!甭犃孙L雪歌的話,曲靖王妃直接將她留下了,派了身邊最的大丫環(huán)去安排胡輕輕休息。
風雪歌并無不可的坐下了,胡輕輕應(yīng)該沒有她這么招恨,她就隨了別人的意唄。
“是啊,以后可是一家人呢?!逼渲幸晃煌蹂χ蛉?。
“可不就是么?這可是未來的焱王妃啊?!鼻竿蹂蝗焕痫L雪歌的手拍了拍。
毫不夸張,在曲靖王妃拉住她的手時,風雪歌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后背一陣發(fā)涼。
風雪歌抖落一地雞皮疙瘩,有種想撫額的沖動。她怎么感覺,這位曲靖王妃對她好像怨念深似海???
天了個嚕的,這女人……,額,雖然生了昭陽郡主,以十五歲及笄嫁給曲靖王,來年就生孩子來算,也就比龍焱大個兩三歲。
她現(xiàn)在心里只有一個字:告非!
風雪歌笑了笑,并沒有說什么謙虛虛偽的話應(yīng)付曲靖王妃。
就只是這么笑笑?幾個貴婦人對視了一眼,這位風大小姐,還真當自己是焱王妃了呢。
“風小姐,你這臉……,不能治嗎?”頂著這么一張臉,就算嫁入了焱王府,怕是當不了焱王府女主人啊。一位臉白胖白胖的王妃,笑得眼睛都沒了,一本正經(jīng)的問道。
悄悄隱了個哈欠,風雪歌不想說話,干脆低下頭,裝起傷心難過來。
“瞧你這話說得,這又不是病,如何能治?”有人‘好心’地為風雪歌解圍。
有人突然嬌呼,“唉呀,莫不是因為風大將軍殺戮太重,天降懲罰?”
“……”空氣突然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