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玄行道離開也是三個月過去了,但書臣并沒有荒廢對武學的修習,始終堅持著修習玄行道臨走前傳給他的玄命天劫,書臣并沒有花多少的時間就學會了玄命天劫的第一式魔心劫,因為書臣早已是魔根深種,修習魔心劫也是輕車熟路,在大致的掌握魔心劫的幾個需要注意的地方后,書臣算是真正的習會了魔心劫,差的只是歷練鞏固而已。
將靜坐鎮(zhèn)玄門,除了打理玄門上下日?,嵤轮?,只要是有時間她都會親自教授書臣和水連風等人一些簡單的工計布置、設置陷阱,然后就是督促他們練功,三個月以來,每日都是如此,因為那些簡單的工計,像設置陷進,制作弓弩箭矢,陌巧巧和白冰早就會了,在一旁充當監(jiān)督者,這可把書臣、水連風和噬鐵琛三人給累慘了。
而每天雷打不動必來觀看他們受累的,不是別人,正是當年挑戰(zhàn)書臣的那個小胖子匡且安。這些年匡且安并沒有在武學方面表現(xiàn)出有過人之處但是頭腦靈活頗得柯句式的賞識,為此柯句式還將他放到漠北冥城的亂堂,主管那里的經(jīng)營,直到玄門召回所有在外的弟子,他才被召回來。
看著書臣等人這三個月來被練成這樣,匡且安的心里就樂開了花。
書臣他們也是注意到這個小胖子,雖然這些年他的臉上也是褪去了青色,老于世故讓他過早的成熟,但身材除了長高了,還是個胖子?!翱词裁??”書臣對著坐在一旁的胖子說道?!皼]啥,你們繼續(xù)哈,我就是走路走累了,順便坐下來休息會?!笨锴野残χ鴮颊f道。
而作為監(jiān)督人的陌巧巧和白冰早就被匡且安從漠北冥城帶回來的一些小玩意給收買了,也不理會書臣等人強烈要求驅(qū)趕匡且安的請求,這把匡且安樂的笑呵呵的,第二日又帶來一些冥城小吃給陌巧巧和白冰,把陌巧巧和白冰也是哄得歡心,結(jié)局就是匡且安接替他們來監(jiān)督書臣等人。
這些將靜自然也是知道的,不過這些年匡且安在冥城的經(jīng)營讓亂堂發(fā)展的很快她也是聽說過,自己現(xiàn)在忙于打理整個玄門,匡且安雖然在習武上資質(zhì)不行,但也不能不說在經(jīng)商方面頗有頭腦,況且他與書臣等人一同入的玄門,這些年的情誼算是有些疏遠了,現(xiàn)在也正好是他們培養(yǎng)情誼的時候,將靜自然不會反對匡且安的舉動,別人不知道,可將靜卻是知道,雖說匡且安有個富可敵國的老爹,可是在他的世界里,卻沒有一個朋友。
日子也就這么一天天的過去,書臣三人也不那么反感這個充當監(jiān)督者的匡且安了,很多時候匡且安都是在書臣等人完工后,私底下都會給他們偷酒喝,一來二去也是熟絡了,沒事干的時候也喜歡聽匡且安講外面的故事。
“匡少,上次你不是說朝廷在冥城北部陳兵百萬嗎?朝廷為何這么做???”水連風問道,想起自己的師傅現(xiàn)在在冥城,水連風也是有些擔憂,雖然他相信自己的師傅功高造化,但顧念他老人家安危也是人之常情。
“你們可是不知道啊,我回來之前冥城已經(jīng)是全城戒嚴了,幸虧我老爹人脈甚廣,不然你們也看不到我了?!笨锴野灿悬c后怕的說道,看著書臣等人聽得入迷,繼續(xù)說道:“我也是聽說,朝廷陳兵百萬,是因為塞外告急?!?p> “這是要打仗了嗎?”白冰問道。
“我看啊,這打不起來,你們知道上次朝廷派人到玄門是為了什么嗎?”
聽著匡且安的問話,書臣等人也是將身子向匡且安靠去,問道:“為啥?”
“你們不知道吧,那個身穿紫金鎧甲的女人,就是武字龍家的龍貝蒂。她這次來玄門是因為天子要在天都召開大會?!笨锴野舱f道。
“我看那女子好像很厲害的樣子。”白冰像是回想起什么說道。
“何止是厲害,她就是江湖上殘血的首領(lǐng)。”水連風說道。
“而且還是龍軍甲的大統(tǒng)帥。”噬鐵琛補充道。
只有書臣沒有說話,這些他早就知道,現(xiàn)在的他不關(guān)心龍貝蒂是如何的了得,他只關(guān)心自己的師傅,天都號稱天子之都,功高造化者不計其數(shù),世出大能比比皆是,玄行道雖已是位列巔峰,但天都臥虎藏龍,也不是誰都能全身而退。
好像是看出書臣的擔憂,白冰偷偷地握著書臣的手,說道:“沒事的,門堂主武功那么高,天底下能傷他的沒有幾個,你不必太擔心。”
匡且安好像也是注意到書臣的不自然,朝著水連風幾人使著眼色,水連風幾人也是看向書臣,本想安慰幾句,卻是見到書臣的手與白冰的手合在一起,白冰顯然也是注意到他們的目光,滿臉地羞赧,將手從書臣手中收了回來。頓時氣氛顯得格外尷尬,最后還是噬鐵琛打破這沉悶的氣氛問道:“我看這天下,怕是沒人敢與武字龍家抗衡了?!?p> “也不是,至少有一人可以?!笨锴野舱f道。聽著匡且安的話,書臣也是一臉地期待想要知道答案,畢竟在這世上能夠與武字龍家抗衡的太少了,何況還是一人就可以抗衡武字龍家,那得有多大能耐啊。
“我父親曾說過,當今天下正真能只手遮天的不止是只有武字龍家,還有一個人。一句流傳的話:天子之道,武有龍家,文有師仁?!?p> “什么意思?”書臣等人問道。
“當今國師,獨師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