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此時的溫馨,與墨冷的鬧心形成鮮明的對比。
墨染二人走了以后,其他人也相繼走了,只留下墨冷和他的兩個小跟班。
“冷經(jīng)理,現(xiàn)在怎么辦??!”墨文輝問,事情好像往最壞的方向發(fā)展了。
聞言,墨冷抬頭,陰森森的看了眼墨文顥:“我說你特么的是不是腦子有病啊,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還要我教你?”
墨文顥已知理虧,低著頭,敢怒不敢言。
墨冷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行了行了,看見你們二人就煩,快滾,別出現(xiàn)在我眼前?!?p> 站著的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隱忍,什么都沒說出去了。
待走遠了之后,墨文顥終是忍不住的:“特么的,墨冷這個老賊,拿著雞毛當令箭,事成沒我倆好處,事敗全是我倆的錯,真特么的惡心!我呸?!?p> “哎呀,行了行了,如今我們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飛不了他也跑不了我倆,忍忍就過去了?!蹦妮x勸道。
誰知,墨文顥卻搖了搖頭:“你說錯了,我們并不是一條繩上的,如今,我倆還有另外一種選擇。”
墨文輝秒懂:“你是說?墨染?!?p> “沒錯,我感覺這個墨染,以后的成就一定無可限量?!?p> 話說完,已經(jīng)走到了辦公區(qū),兩人默契的閉上了嘴,但心里卻默契的達成了某種協(xié)議。
都說背叛是最令人憎恨的,但是,也要看是為何背叛!
一個人坐在椅子上,揉了揉眉心,墨冷不由的嘆了口氣。
拿出手機,發(fā)出一條短信:“公司已到墨染之手,接下來,?”
不一會,短信發(fā)來,只有短短的四個字:靜觀其變!
見此,墨冷狡詐的笑一聲:墨染,別以為你成為了最大的董事,我就那你沒辦法了,笑到最后的才是贏家,鹿死誰手還說不定呢,要知道,我這個人最多的,就是底牌,比如,墨音。
此時,帶著墨雨澤在游樂場玩的墨音有感應(yīng)似的打了兩個噴嚏,墨雨澤抬頭:“姐姐,你感冒了嗎?要不要休息一會?”
墨音搖搖頭:“一想,二罵,三感冒,我打了兩個噴嚏,肯定是那個殺千刀的在背后罵我,算計我呢,沒事,我們繼續(xù)玩,你還想玩什么啊,盡管說?!?p> 墨雨澤乖巧的點了點頭:“姐姐,我還想玩飛流直下?!?p> 墨音也答應(yīng)的爽快:“好,走吧!”
一天就這么過去,自從接管了公司,墨染每天都加班看資料,甚至有時候一整天都不睡覺,看的安陽心里不是滋味。
這天,安陽一如既往的來找墨染,某個人卻已經(jīng)爬在桌子上睡著了,手里還拿著筆。
安陽蹙了蹙眉,把墨染抱起來往車內(nèi)走去,累到極致的墨染絲毫沒有察覺,嘴里還念叨著:“這個項目不能通過,,,”
兩人走后,墨冷從拐角出來,看著二人的背影,拿出手機:你怎么還不動手。
對方似乎一直在線,隨即回復道:不急,我自我安排。
放下手機,墨冷急躁的蹙著眉:他不動,我也不能坐以待斃,如果被他發(fā)現(xiàn)真相的話,到時候再倒打一耙,我就要腹背受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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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晟涵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