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當(dāng)阮淺緣看到項遠忻之后,她有些忐忑的心終于安穩(wěn)起來。
“喲,哪里來的小白臉,這小模樣長的還挺標致。來呀!和哥哥們好好玩呀!”
魏安冉看到項遠忻時候心里暗道:糟了。
項遠忻笑到“呵就憑你們,笑話”
項遠忻近乎挑釁的話很顯然引起了混混們的不滿,相互對視一眼“兄弟們,給我上!”
只見項遠忻行動飛快如風(fēng),對待那么流氓的攻擊如同秋風(fēng)掃落葉一樣,三下五除二的就把那些混混撂倒在地。
流氓一看這個情況,趕緊跪在地上請求放過。
這時的阮淺緣難受的拔著自己的衣領(lǐng),項遠忻趕緊把其抱在懷里,低聲安慰。
而那邊的魏安冉顯然藥效有些上頭,在一邊呻吟,一邊還往一個流氓身上趴。
項遠忻看到魏安冉這個樣子,心想那就成全她好了,也免得那個女人難受。
項遠忻轉(zhuǎn)身對著幾個流氓混混說,“你們就把這個女人吩咐你們對她做的事情在做一遍就行了,記得拍下來,把錄像給我”
“好的好的”幾個流氓趕緊答應(yīng),心里想著這樣他們也不虧,就是這個死女人害的他們還被打一頓,等著他們怎么收拾她。
項遠忻吩咐完趕緊抱著因為難受而一直在他脖子邊上使勁蹭的阮淺緣同學(xué)走。
“哥哥,我好難受”阮淺緣在一邊像項遠忻撒嬌道,心里卻十分高興有這么一個神助攻。
項遠忻心疼的抱著阮淺緣,安慰著,“乖,在忍一會兒,就一會兒”
在抱著阮淺緣出宴會的路上,項遠忻偶然看到男主程舒宴在拖著一個女服務(wù)員進房間,剛好關(guān)門的時候被項遠忻看到了。
原來是之前阮淺緣讓系統(tǒng)給程舒宴下藥,現(xiàn)在藥效發(fā)作了。
于是,在現(xiàn)在找人來捉奸和給他們兩個中間留一個隱患之間,項遠忻選擇了后者。
項遠忻把阮淺緣抱到車上之后,拿出手機。
“徐特助,你去找?guī)讉€人,分別守在207(女主現(xiàn)在處在的房間)和200(男主處在的房間)門口守著,等到他們辦完事情之后,找207到人要錄像帶,再把那個女人抱到200去,把200里的女人弄出來?!?p> 盡管徐助理對于這件事情非常驚訝,但是他還是回復(fù)“好的,boss”
等到項遠忻把阮淺緣帶到他住的地方時,阮淺緣已經(jīng)難受的說不出話了。
“乖,丫頭,在忍一會,我去給你叫醫(yī)生”項遠忻安慰著。
什么!叫醫(yī)生?他還是不是個男人?
阮淺緣一把把項遠忻抓過來,猛的撕開了他的衣服,然后,阮淺緣摸索著趴在他的后背上,果然,在他的背上面有一片羽毛一樣的胎記。
果然是你!阮淺緣在心里雀躍道。本來一直和項遠忻相處,她總感覺他身上有趙韓元的影子,那個時候她就在懷疑他是不是他,這種事情對于其他人來說會覺得不可思議,但是她不知道為什么就是覺得他就是他,因此她要得到驗證。果然,她想的沒錯!
“哥哥,你身上好涼快,好舒服!”
天知道阮淺緣在他身上亂動他有多難受,但是還是不得不哄著“乖丫頭,你先下來”
“不要!”
“乖,你在不下來我會控制不住我自己,你聽話,好不好?”
“不要!項遠忻你還是不是男人,我暗示的還不明顯嗎?”
被喜歡的人質(zhì)疑項遠忻有些惱火,但是他還是不想讓她以后后悔,就又問了一遍“丫頭,你真的想好了?”
這時,回答的是阮淺緣的吻。
項遠忻繃著的那一根弦終于斷了,他如猛獸在急不可耐的品嘗自己的獵物一樣。把阮淺緣吃干抹凈。
一夜放縱后,阮淺緣感覺全身都難受,好像這些器官都不是自己的了。
旁邊的項遠忻早早的就醒了,醒后就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自己的小丫頭。
“醒了?”項遠忻極盡溫柔的對阮淺緣說
“哼”顯然,對于她對于昨天項遠忻非常不滿意,她都說好了,不要了,但是他還一直……真是煩死了!
項遠忻在身后環(huán)抱住她“好了,對不起嘛!我錯了,你哪里難受呀?這里?這里?還是這里?”
“哎呀,你不要在撓我了!好癢”阮淺緣邊笑邊鬧著說。
“那你原諒我了?”
“原諒了!”
“轉(zhuǎn)過來,讓我好好看看你”
阮淺緣順從的翻了過來,項遠忻溫柔的看著她,在她臉頰上落下一吻。
這時的阮淺緣擺脫了少女一樣的純粹的單純可愛,擁有了些許女人的嫵媚,但是卻保留了屬于少女的嬌羞,在剛剛和項遠忻鬧的時候臉上有待有一絲潮紅,像極了一盤美味的佳肴。
但是美人眉頭微瞥,眼神中也帶有一絲倦容。
唉,第一次還是有些過了。項遠忻心想。
“很累吧?”
“其實還好啦!”阮淺緣乖巧的往他懷里趴。
“想吃什么?我給你做”
“你會做飯?我想吃水晶蝦餃,紫薯粥!”
“好,那你在睡一會兒,我去給你弄,弄好叫你”
“嗯嗯”阮淺緣點點頭。
項遠忻起身,幫她把被子掖好,輕輕的把門帶好。
真好,阮淺緣看著項遠忻出去的背影,甜甜的,想著,緩緩的進入了夢鄉(xiāng)。
出去后的項遠忻接到了來自手下發(fā)的視頻和圖片。
辦的不錯,項遠忻向徐經(jīng)理發(fā)到。
和阮淺緣這邊甜蜜的起床的打開方式不同,女主魏安冉的打開方式可謂是驚悚。
在流氓碰她的那一刻,她心里就想著:完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為什么她現(xiàn)在在程舒宴的床上?
不行,我得趁程舒宴還沒醒趕緊走,他要是醒了我就完了。
但是她不知道在她醒了之后他也醒了,但是昨天發(fā)生的事情他全忘了,他在懷疑是不是她搞的鬼,但是看她這個樣子不太像是她做的,于是他對她的懷疑就打破了。
可是這個死女人,她之前不是一直想往她身上湊嗎?為什么現(xiàn)在要跑?
想著,他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女人,你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