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自創(chuàng)曲譜!
聽著越來越高亢的琴聲,一群穿著牛仔褲和衣服的男女出來。
男生和女生酷酷的擺了個pose。
夏子衿抱琴后退,燈光照射在夏子衿身上,高雅而又神圣。
來到臺上,夏子衿掀眸看了一眼場下,然后垂眸。素手微撥,高亢之聲越來越高。
燈光再次亮起,夏子衿素手一變,樂聲越來越富有節(jié)奏感。
穿著牛仔衣褲的男女生們快速舞動身姿。
許流年看到場上一幕,松了口氣,還好不是子衿去舞蹈,要不……
夏子衿穿著白色的衣服端坐在舞臺前,專心致志的彈奏著,好像世間只有她一人一般。
燈光照射在夏子衿身上為她鍍了一層銀色的光輝,純潔,不可侵犯。讓人不由得想起那滿滿雪崖之上的雪梅,同樣的純潔,同樣的不可侵犯。
看著萬眾矚目的夏子衿,許流年如水般溫潤的雙眸平靜,激起層層疊浪。黑色的眼瞳想化不開的墨一般。
如火般猛烈,如水般濃情。
如果如此的夏子衿能看到許流年的話,一定會相信許流年是喜歡自己的。
夏子衿素手輕翻,玉手款款扶住琴弦,一曲落下帷幕。
夏子衿垂眸,全場寂靜。
等琴弦不在顫動,夏子衿抱琴起身,對場下鞠躬。
在眾人的視線之中翩然離去。
匆匆放下古琴的夏子衿,拿著話筒再次登臺:“下面有請四年級二班登臺為大家?guī)砜犊ぐ旱睦首x《為漢服低吟淺唱》?!?p> 燈光再次換下西服的許流年穿著藍(lán)白色的校服再次登臺。許流年對著場下鞠躬,然后拿著話筒用略微滄桑憂愁的聲音輕輕朗誦道:
“當(dāng)我登上那古老的城墻,當(dāng)我撫摸著腐朽的柱梁,當(dāng)我興奮的倚欄遠(yuǎn)望,總會有一絲酸澀沖上喉頭,總聽到有一個聲音大聲的說:記得嗎?你的祖先名叫炎黃?!?p> 然后燈光照亮全場,四年級二班的人輕輕的重復(fù)道:“記得嗎?你的祖先名叫炎黃。”
許流年垂眸聲音滄桑悵然:“有人跟我說,曾經(jīng)有一條大魚,生活在北冥那個地方,它化作一只巨鳥,在天地之間翱翔。巨鳥有如垂天之云般的翅膀,雖九萬里亦可扶搖直上。圣賢賦予我們可以囊括天宇的胸襟,為我們塑造一個博大恢弘的殿堂……”
夏子衿看著仿佛歷經(jīng)千百年滄桑的許流年,想到他們的種種過往,心中微微絞痛。
其實她并不是什么天才,這篇文章應(yīng)該是許流年寫的。而她剛才所彈奏的樂曲卻不是她自己譜寫的。
是她的媽媽譜寫的,她的媽媽徐婭是個很美麗的女人。
聽爸爸說她的媽媽曾名震世界樂壇,卻從未譜過曲。那并不是她不會譜曲,而是她不想讓自己譜的曲被別的不相干之人聽。
而今天她她演奏的樂曲正是自己媽媽所譜。
所以她不是天才,許流年才是天才。
聽著許流年大氣磅礴的朗讀詞,下面各學(xué)院校長對視一眼。
不愧是世界第一學(xué)院,果真是藏龍臥虎。
一個會譜曲,一個會寫作。
四年級一班班主任和二班班主任,驕傲的坐在第三排享受所有老師投來的或妒忌,或羨慕的目光。
這兩位可是我們班的人。
最后許流年和全班同學(xué)一起朗讀道:“記住吧,記住吧,曾經(jīng)有一個時代叫漢唐,曾經(jīng)有一條河流叫長江,曾經(jīng)有一對圖騰叫龍鳳,曾經(jīng)有一件羽衣——名叫霓裳!”
許流年等人鞠躬,退下。
全場寂靜,都沉寂在許流年剛才所朗讀的文章之中。
夏子衿再次登場,全場鼓掌畢竟夏子衿剛才的表演可是極為精彩的。
夏子衿不受下臺影響,聲音輕靈:“下面有請四年級三班為我們帶來的《籃球時間》。”
說完夏子衿來到后臺,燈光亮起,演員登場。
沐雪著急的拉住夏子衿,悄聲道:“子衿,不好了。奚落到現(xiàn)在還沒來,三班表演完就該我們班表演團(tuán)隊和個人節(jié)目了。”
夏子衿蹙眉,嚴(yán)肅得道:“怎么會事?”這可是關(guān)乎班級和學(xué)院榮譽(yù)的。
“今天下午奚落就沒有來,我們幾人商量了一下,以為奚落可能會在表演之前才來。可到現(xiàn)在奚落還沒有來,節(jié)目都快開始了,她還沒來。真是的,要知道就不讓她參加了?!便逖┯行鈶嵉牡?。
夏子衿嘆了口氣,安慰的拍了拍沐雪的肩膀,“你也別生氣了,這件事交給我去辦。”夏子衿看了下臺上,“下個節(jié)目該你們了是么?”
這場演出也快完了,現(xiàn)在去找老師也趕不上了,只好和后面節(jié)目換一下了。
沐雪眉頭深鎖的點了點頭。
夏子衿快步來到許流年身旁:“這次……可不可以讓我登臺?!?p> 許流年低頭看著夏子衿,不喜不悲得道:“嗯?”
夏子衿解釋得道:“沐雪那個團(tuán)隊少一個人,下個表演就是她們了?!?p> 許流年看著夏子衿伸出手,聲音悅耳:“把你的主持稿給我,我上去說?!?p> 夏子衿蹙眉:“不行,你知道這樣有可能會被扣選分的?!?p> 許流年盯著夏子衿道:“拿來?!?p> 夏子衿看他,良久夏子衿嘆了口氣,真是服了。抬手磨磨蹭蹭的把主持稿放入許流年手中。
夏子衿手指不小心觸到許流年的手掌,他的手掌居然是溫的,夏子衿有些怔愣。
許流年低頭呼吸吹到夏子衿手上,微癢:“嗯?!?p> 夏子衿回神立刻把手從許流年手中撤回,轉(zhuǎn)身朝舞臺右邊跑去。
看著夏子衿落荒而逃的背影,許流年低頭輕笑,聲音清涼,悅耳。
夏子衿來到沐雪身旁時,面色如常。
沐雪看著面色微紅的夏子衿,有些擔(dān)心得道:“子衿你的臉怎么紅了?”她可沒有忘記夏子衿的身體不能運(yùn)動,跑了這么長的路,不會又發(fā)病了吧?
夏子衿臉色如常,十分淡定得道:“可能是跑太快了吧?!?p> 沐雪擔(dān)憂得道:“以后注意點,畢竟你身體有可能受不住。”
沐雪站在右臺,右臺和左臺雖然能夠互相看見彼此。但還是隔得太遠(yuǎn),沐雪就看不見左臺所發(fā)生的事情,只看到夏子衿現(xiàn)在許流年身前抬頭看著許流年,許流年也低頭看著夏子衿。
夏子衿淡淡點頭:“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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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塵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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