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發(fā)生什么事了,您沒事吧?”原本守在外面的沫兒一行人,聽到屋里嘈雜的聲音匆匆趕來。
撲通一聲,那仙婢跪在地上,“求殿下饒命,是奴婢的錯,激怒了殿下,奴婢罪該萬死?!泵嫔弦咽抢婊◣в辍?p> 看到眼前的情景,錦繡明白是他故意做戲,想來是不愿驚動其他人,“你們都下去吧,有事我會叫你們的。”
沫兒雖心有疑惑,但也不敢違背殿下的命令,帶著一行人退了下去。
大門剛剛關(guān)上,仙婢就從地上站了起來,錦繡也沒有管她,坐回位子上,拿起茶盞。
“你就不怕我在茶里下毒?”
男子的聲音從仙婢的身體里響起。
“沒有這個必要,你的法術(shù)在我之上,如果想要害我,沒必要大費(fèi)周章下什么毒,很顯然,你不是仙族之人,說吧,來這里找我有什么事?”錦繡輕輕抿了一口茶,微微抬眼瞧著他。
“我說過,我是來幫你的,無論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幫你實現(xiàn)。怎么你不信我?”
“笑話,你能幫我什么?”
“我可以幫你的事多了去了,比如眼前這件讓你發(fā)愁的事,帝君生性多疑,你若沒有找過他還好,或許他還會考慮讓你去魔族調(diào)查魔蛟一事,可你偏偏親自向他請命去魔族,他的疑心就絕對不會相信你是單純?yōu)榱瞬槟砸话?,必定認(rèn)為你是另有所圖,他也就絕對不會讓你去,我想他現(xiàn)在……想必已經(jīng)有其他人選了吧?!?p> “你到底是誰?”錦繡有些驚駭,這個人絕對沒有那么簡單,看得出來,他對帝君脾性很了解,同時又對天族發(fā)生之事了如指掌,顯然他已經(jīng)在天族潛伏已久,但是一個異族在天族藏了這么久竟然沒有被發(fā)現(xiàn),足以見得他的本事不容小覷。
“我是誰有那么重要嗎?竟引得你一遍遍詢問,我叫邪離,至于我的身份日后你自然會知曉,怎樣?要不要我?guī)湍憬鉀Q你眼前這件煩心事?”
“平白無故地幫我,你想要從我這里得到什么?”錦繡起身與他面對面,直視他的雙眼。
“我要的很簡單,就是你的點(diǎn)頭。”仙婢向她靠近一步,嘴角掛著捉摸不透的笑意。
屋外,沫兒正在靜靜侯著主子的召喚,想到剛剛屋里的情景,那婢女明顯是個生面孔,并非錦繡宮中人,突然,一個念頭從她腦海中閃過,“你們幾個何時在這里守著的?那仙婢又是什么時候進(jìn)入殿內(nèi)的?”
“回姐姐的話,我們從晌午就在這里侯著了,一直到殿下回來,期間并沒有外人進(jìn)出過殿內(nèi)。”守門婢女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什么?沒有人進(jìn)入過?”沫兒一時驚慌起來,那殿內(nèi)那個陌生仙婢是誰?擔(dān)心殿下有危險,沫兒一時也顧不上稟報,一把推開緊閉的大門,殿內(nèi)一片寂靜,“殿下,您沒事吧?”一抬眼卻發(fā)現(xiàn),那仙婢已經(jīng)直直躺在地上,沫兒小心翼翼地伸出手,發(fā)現(xiàn)她早已沒了氣息。
“把她的尸體處理掉,不要驚動了旁人?!卞\繡冷冷發(fā)聲。
深知主子的脾性,沫兒也不敢多問,喚了幾個人,把尸體抬了下去。
錦繡負(fù)手而站,好看的眉頭皺在一起,慢慢展開手掌,一粒黑色藥丸靜靜躺在她的掌心,她輕輕拈起藥丸,放在鼻子下嗅了嗅,沒有任何氣味,不知這藥的成分,一時難以決定是否該聽信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