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飯飽以后,碧清提裙向屋外走去?!澳愕膫麆葸€沒好呢?!?p> “我感覺很好,沒關(guān)系,回家慢慢養(yǎng)也是一樣。”碧清沒有理會花君離的挽留。
“那可不行,再治療一次就可以了?!被ňx上前牽住碧清的胳膊。
碧清立馬掙脫開來,動作之靈敏,另碧清疑惑,怎么受傷了,反而比以前還更靈活,與這軀體更是契合了不少。
花君離一抹邪笑,似是讀懂了她的意思,“因為這是我輸給你的魂力?!北糖蹇粗ňx,等待他的進一步解釋。
“你別看我,一般魂力進入他人體內(nèi)都會使其重傷,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咱們二人的魂力可以相溶相通?!被ňx一臉無辜。
碧清輕嘆一聲。突然一張俊臉抵住碧清視線,清楚地感受到對方的鼻息,再近分毫,二人便有肌膚之親了?;ňx就停在這個位置上,“可能是因為碧玉佩的緣故吧!”
碧清漲著通紅的臉上一滯,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
“想必你那墨玉佩里也是一塊碧玉佩吧?!北糖遄夭璋福蛄丝诓杷?,聽不出絲毫地震驚。
“既然咱們都坦誠相見了~”花君離邪魅地說著,慢慢靠近碧清,“那就開誠布公吧!”。
碧清聽出了他第一句話的言外之意,不就是換了衣服,看了躶體嘛,她新時代女性什么沒見過,這算什么。心里這樣想,身體卻僵硬了起來?;ňx見狀,玩味地上前,單手倚在茶案上,附身拉近與碧清的距離。
“哼?!北糖宀恍加谒@下三濫的撩妹手段。經(jīng)歷了那么多種人生,見過那么多種人畜,還怕他?看老娘怎么見招拆招!
“哦?好呀!”碧清挑起清冷的眉頭,單手拖住玉腮,抬頭直盯著花君離看,略帶戲謔和性感地說。
花君離為碧清主動上前的舉動愣住,更是迷失在她性感溫柔地眼神和微笑之中,不過很快他就回過神來,距離更加拉近,認真地盯著碧清,“這碧玉佩是一對,我一只,吾妻那里有一只。十二年前,她突然失蹤了?!北糖鍙幕ňx眼神和語氣的暗示里得出一個結(jié)論:她和他訂親了!這一次,碧清再也掩蓋不住內(nèi)心的震驚!
不可能!這怎么可能!她就知道他是個大麻煩!碧清端著茶水的手頓在半空中,沒有發(fā)現(xiàn)水已經(jīng)侵濕了她的裙子。花君離上前想要幫碧清擦拭水漬,卻被她推開,碧清站起身與他保持一定距離。
“流氓,別過來!”碧清此刻只相信這是他想出的又一個撩妹陷阱,她才不會上當,他就是要對她耍流氓!
花君離苦澀一笑,“我只是想幫你擦水漬!”此時,他有些后悔之前自己略有些輕薄的行為舉動。
碧清沒有理會,這次無論如何也要離開這里,離開這個虎穴狼窩!
“喂,你就這么不負責任的走了?”花君離快步跟了上去。
走到瀑布水簾前,碧清沒有停下腳步,而是徑直穿過瀑布簾跳進了水池里。
花君離興奮地追了出去,她怎么知道如何出去?
無數(shù)次,在心中勾勒心兒長大成人的樣子,無數(shù)次,被心兒失蹤遇害的噩夢驚醒。前方那個粉衣女子,第一眼就覺得她與眾不同,第二眼就感到她似曾相識,第三眼覺得在她身邊很舒服自在,這第四眼就令他移不開眼。
和她相處的這段時間,他每晚都睡得很踏實,再也沒有做惡夢。
只是有些矛盾點他一直沒有想明白。碧清的這副軀體肯定不是心兒的。但是碧清的魂魄卻與軀體完美契合,一模一樣。如果是心兒,至少魂魄應(yīng)該和心兒軀體的樣子差不多,而不是和碧清的軀體樣子一樣才對。
他現(xiàn)在只是想迫切地驗證他的想法,碧清就是心兒!“你怎么知道出口在哪里?”花君離拉住碧清,激動地說。
此時,碧清心里想的卻是,“還真讓我猜對了,居然有個水簾洞,可水簾洞里沒有猴子,只有一只狼!還是色狼!”
碧清完全不理會花君離的問話,沿著山腳向外走去。走了很久,碧清又繞回到瀑布前。不甘心的碧清又試了幾次,直到日落。而花君離就一直在洞口處的石階上坐著。
“帶我出去?!北糖逄吡艘荒_坐在石頭上傷神的花君離。花君離輕嘆一聲,站起身來,慢慢向碧清靠近?!叭绻f玉佩的事兒你不相信,那么我身子都讓你看了,這怎么算?怎么輕易放你走?”花君離一臉嚴肅認真,把調(diào)戲妹子地話說得一本正經(jīng)。
這丫的流氓,滿嘴不正經(jīng)。碧清收起不耐煩,挑眉道,“你不吃虧呀,豆腐也沒少吃!”緊接著又踢他一腳,“快帶我出去!”
“對,還是你吃虧了!這樣吧!我以身相許作為補償!”花君離摩挲著下巴若有所思地說。
坐在這里一整天,想了一整天,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明白,她就是心兒,無需驗證。那些令他想不通的矛盾點定與十二年前的離奇失蹤有關(guān),需要他們一起去破解。
他已經(jīng)堅信,碧清就是他深愛牽掛的心兒。生活在這里,他更相信自己的感覺,更愿意跟著自己的感覺走。因為,在這個靈魂可以互換或者出竅的世界里,視覺和聽覺都很容易混淆,只有自己的感覺和直覺最靠得住。況且,碧玉佩認主,這些就足夠了。
花君離一臉賴上碧清的表情,“就這么定了!”
“噗!”碧清痛苦地捂住耳朵,一口鮮血噴射到花君離的臉上?;ňx一臉錯愕。
他環(huán)顧四周,沒有任何異樣。碧清這是怎么了?顧不得許多,花君離連忙上前護住碧清,向榭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