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5)如果偽裝不曾改變
“怎么不接電話?”一旁的顧南準瞇了瞇眼睛,對打來的人很是好奇。
許沉錦直視顧南準的目光,她自然知道顧南準對她打電話的人很是好奇。“一個朋友的來電,其實是在催我赴宴。其實今晚約了朋友,所以不能陪顧總了。”許沉錦也不是很喜歡和顧南準過多的接觸,特別是她不了解顧南準用意的時候。
“許小姐。”顧南準只是靜靜的看著她,他沉穩(wěn)而內(nèi)斂,似乎是這世間少有的男人,一種居高臨下的感覺?!澳慵热怀姓J了接近我有目的,那么為什么我給你機會了,你卻選擇拒絕了?”
顧南準有一種絕對的優(yōu)越感,只是他討厭許沉錦這副模樣。討厭她這種帶著驕傲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對他的感覺就像是物品一樣可扔可放。
“顧總其實不用那么麻煩的,顧總給的機會在我看來是浪費時間。顧總不如直接一點好了。顧總是想要和我玩曖昧嗎?成為你身旁的一個花瓶嗎?還是說顧總有別的想法?顧總我這個人生平最討厭的就是偽裝,顧總有些固定的模式需要你的偽裝,但是可不可以在我的面前不要那么麻煩的戴面具?”
許沉錦的目光直視著顧南準,在想顧南準你那么高傲在一個需要仰視的地方,這樣的心計她覺得過于麻煩。
“所以在你的眼里一些無謂的過程是可以跳過的嗎?”顧南準不怒反笑,那笑容張狂而不失風度,有那么一瞬間許沉錦覺得顧南準與曾經(jīng)一樣。因為曾經(jīng)的顧南準就是帶著一種善意的面龐來欺騙她的。也是那個時候的顧星云相信了他,因為相信了他人生都要涅槃重來。
許沉錦已經(jīng)不想相信顧南準,顧南準的那所謂的真心已經(jīng)不能讓人相信了。就如同他方才的目光,那透露出好像純粹而干凈的心境讓她討厭。
她已經(jīng)厭倦顧南準的這副救世主的面龐了,他帶著這張臉去騙人,可她不相信。
“可以?!痹S沉錦看著眼前這副驕傲模樣的顧南準,他的每一個表情似乎都帶著他的目的。
“是嗎?”顧南準一把將許沉錦保住,似乎是一種刻意的報復。張口就吻,顧南準的發(fā)狂其實是可以預見的,顧南準不喜歡別人去挑戰(zhàn)他的權威,所以他對許沉錦的出現(xiàn)才會如此的耿耿于懷。
許沉錦沒有拒絕,心里的鄙夷似乎在她的那張臉上從未表現(xiàn)出來過。對于許沉錦來說,所謂的信仰不過是她想毀掉的東西。
顧南準吻的很隨性,僅僅一分鐘。他的目光都是在看著許沉錦的,男人接吻的時候不專心,你還能夠指望他在什么時候專心?
顧南準在為人設防,在她的面前分明建造一做城墻?,F(xiàn)在他的懷疑明目張膽,而她陷入被動,似乎好像是她錯了的模樣。
當然許沉錦也是個不專心的人,方才的吻兩個人都是對視的,很明顯大家的目的不同,所以看人的目光都是這種目的性很強的眼神。
大家都不敢相信對方,所以都選擇睜開了眼。
于是顧南準笑了,這笑容有些預見的諷刺。他諷刺他們這副道貌盎然的模樣,因為特別的可笑。即便是說相信愛這種事情,都是那么的站不住腳。
“你是第一個敢明目張膽的和我說你帶著目的接近我的人。許沉錦你讓我記憶深刻?!鳖櫮蠝蕪囊路诖锬贸鲆粋€禮盒,似乎顧南準很喜歡買這些東西。買這些東西討女人的歡心,在他的眼里似乎只要是價值不菲的東西就能夠被女人所鐘愛。
他打開,里面是一枚胸針。許沉錦已經(jīng)想去忽視上面的logo了,顧南準總是把自已以為最好的東西送給別人,但是卻忽視了他人的想法。
“顧總是打算一天一份禮物嗎?”許沉錦記得他們總共有過三天的相遇,而每一天顧南準都是帶著禮物的。
“你不喜歡嗎?”顧南準的話語里透露著理所應當,或許是因為顧南準不過二十五歲的年紀,面對的女人都是這個世界上喜歡物質(zhì)的女人,所以他總以這樣的角度來面對她。
“你送我當然會要?!痹S沉錦沒有過多的去看那枚胸針有多少顆鉆,甚至連款式也沒有多看。
可能顧南準不明白這世界上有那么一種女孩存在,是用一塊糖就能夠哄騙,用金山也換不回來。當然許沉錦不是這樣的女孩,只是她也不是物質(zhì)所能夠誘惑的女人。
顧南準的面色并不是很好,似乎許沉錦的反應不是自己所料想到的。許沉錦似乎是一個很奇怪的女人,好像隨波逐流但又像是一枝獨秀。
“這意思是你接受是因為它本身的價值?”顧南準此刻已經(jīng)平靜了許多,他的沉穩(wěn)在商場可以看出,在女人面前似乎并不是個絕對浪漫的人。
因為顧南準從來不需要去揣測女人的想法,但是許沉錦的出現(xiàn)似乎執(zhí)拗的讓顧南準正視這一點。
“當然?!痹S沉錦拿過盒子,隨手放進包里,在她的眼里似乎它就是一件死物,沒有任何的價值?!邦櫩偹瓦@份禮物的時候也沒有認真,憑什么要求接受禮物的人應該要感動呢?還是說很多女人都對此感動過?那顧總就是個可悲的人了,因為所有的女人都在對你偽裝?!?p> 一個女人,一個拜金的女人,她想要的成功所以必須要忍耐的事情。顧南準不會不知道,只是顧南準從來都沒有在乎過,也沒有了解過。
許沉錦總是很特殊的要給他一棒子,而他似乎也是在犯賤。
“你也對我裝一下好了。”顧南準饒有興趣的對許沉錦笑,他總是讓人感覺他要生氣了,但是卻沒有。此刻他云淡風輕的模樣,似乎方才許沉錦說的話都是沒有意義的。當然也有可能是顧南準的另類報復。
“你知道男人最享受的是什么嗎?是女人的目光,即便是假的也無所謂。”顧南準的說辭其實是對的,既然注定不會動情,那么偽裝是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