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武跪伏在地,不敢有半點(diǎn)兒不尊敬。
趙隆基淡淡道:“這座醫(yī)院也是你家的產(chǎn)業(yè)?”
“是的?!蹦蠈m武沒有抬頭,只是恭敬的回答。
趙隆基說道:“把人帶上來吧。”
“是?!蹦蠈m武連忙應(yīng)是,而后朝著門外喊道,“把人帶進(jìn)來!”
“好的?!?p> 一道應(yīng)和聲響起,解元龍帶著鄧修遠(yuǎn),鄧天磊,左炎彬,左承志等人走了進(jìn)來。
“跪下!”解元龍直接大腳踢在這些人的腿上。
撲通撲通,這些人全部跪伏在地,瑟瑟發(fā)抖。
趙隆基詫異的看著左承志父子。
南宮武說道:“他們也是我的手下,我也沒有想到他們竟然買兇對趙先生下手?!?p> 趙隆基點(diǎn)了點(diǎn)頭,笑了笑:“正好一鍋端了?!?p> 南宮武臉上抽了抽,不知道這次還能不能幸免于難。
心中可以說是忐忑無比,趙隆基的到來果然是機(jī)遇伴隨著危險。
這不,手底下的人不小心得罪了趙隆基,他就得來請罪了。
一旁的西門真慶早就傻眼了,看著南宮武,難以置信道:“南宮武?!?p> 西門真慶雖然貴為西門家主的堂弟,但是競爭家主失敗,他已經(jīng)成為透明人。
被流放到這臨海市。
要知道西門家在臨海市的產(chǎn)業(yè),其實少得可憐。
臨海市默認(rèn)是南宮家的地盤。
現(xiàn)在這南宮武,南宮家后起之秀,竟然如此狼狽的跪伏在趙隆基的面前。
那趙隆基的身份,該是何等的……
“趙隆基,姓趙,還懂武功……”
西門真慶越想越可怕,而后顫抖著嗓音說道:“難道你是趙家人?!?p> 趙隆基平靜說道:“我姓趙,趙隆基的趙,而不是趙家的趙。”
西門真慶松了口氣,如果不是那個趙家,那么他還不算完。
南宮武將一切看在眼里,本來西門家的人的死活與他無關(guān),但現(xiàn)在如果西門真慶激怒了趙隆基,那么他也沒有好果子吃。
“還請玄王趙先生賜罪!”南宮武磕頭,咚咚咚的響聲震撼場間眾人。
玄王趙先生……
西門真慶聽到這個字眼,直接就傻了,一雙瞳孔縮成一個小點(diǎn)兒。
就連心跳都快要停止了。
這個趙,可比那個趙家還要可怕!
可是這個趙,不應(yīng)該是在國外么?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臨海市這種小地方?
“我,玄王,西門真慶見過玄王趙先生!”
西門真慶立馬跪好,顧不得臉上火辣辣的疼痛。
一旁的貴婦人見狀也都是呆了呆,沒想到自家男人竟然對一個臭小子跪伏在地。
不過她也不是草包,見到南宮武都如此謙卑,立馬就知道趙隆基身份不一般。
貴婦人也都是立馬跪好。
趙隆基無喜無悲,只是將目光投到了鄧修遠(yuǎn)鄧天磊身上。
“你說你醫(yī)術(shù)高超,大人物都要有求于你,你有恃無恐。”
趙隆基平靜的看著鄧天磊,緩緩開口。
“我,我……”鄧天磊結(jié)結(jié)巴巴,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自從知道他老爹的靠山都要對趙隆基下跪磕頭,他就崩潰了。
他到底招惹了怎樣的存在?
趙隆基道:“現(xiàn)在人家的病我已經(jīng)治好了,你沒用了?!?p> 鄧天磊渾身發(fā)抖,一股森寒從骨子里透射而出。
趙隆基說道:“你應(yīng)該慶幸這是在華國,王者之威不容侵犯?!?p> 場間一陣安靜,只有鄧天磊等人急促的呼吸聲。
趙隆基道:“我給最古三王面子,不殺你們。”
鄧天磊鄧修遠(yuǎn)等人仿佛心頭大石落地,皆是長長舒了口氣。
趙隆基繼續(xù)道:“鄧天磊驕橫跋扈強(qiáng)搶婦女,打斷雙腿,監(jiān)禁終生?!?p> “是!”
一旁的南宮武連忙應(yīng)了一聲,而后看向解元龍。
解元龍輕輕點(diǎn)頭,而后拘謹(jǐn)?shù)膩淼搅粟w隆基的面前,把鄧天磊兩條腿打斷!
“啊——”
鄧天磊捂著雙腿瘋狂慘叫。
“拖下去!”南宮武吩咐道。
解元龍把鄧天磊一丟,丟到了門口,門外的隨從連忙把鄧天磊嘴巴堵上。
趙隆基看著鄧修遠(yuǎn)說道:“縱子行兇,狐假虎威,打斷雙腿,乞討為生!”
“我,我……”鄧修遠(yuǎn)想要辯解,然而在趙隆基的注視下,他說不出話來。
這回解元龍不需要南宮武吩咐,直接來到了鄧修遠(yuǎn)跟前。
打斷雙腿!
“啊——”
鄧修遠(yuǎn)捂著雙腿凄厲慘叫。
解元龍直接將鄧修遠(yuǎn)丟到門口,之后會有專人將鄧修遠(yuǎn)丟到大街上,讓他一輩子乞討過活!
趙隆基看向左承志。
左承志早就呆了,他以為趙隆基身份不俗,趙隆基卻去當(dāng)一個小店員。
他以為趙隆基是小店員,趙隆基卻又古玩造詣驚人。
他以為趙隆基是古董達(dá)人,卻不知趙隆基深不可測,高不可攀!
“買兇殺人,罪無可恕,打斷雙腿,丟進(jìn)精神病院?!?p> 趙隆基眸子閃爍冷光。
“是!”
解元龍更加熟練的廢掉左承志的雙腿!
“啊——”
左承志被拖下去,“你不能這樣對我……”
然而并沒有用,解元龍示意隨從捂住了他的嘴巴。
咚!
咚!
咚!
左炎彬下跪磕頭,直接將腦袋磕出血來!
“我左炎彬教子不嚴(yán),肯定趙先生責(zé)罰!”
趙隆基淡淡道:“剝奪財富,流放臨海市之外?!?p> 左炎彬渾身一顫,財富就是他的命,奪走他的財富,就是要了他的命!
然而他并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格。
“謹(jǐn)遵趙先生令?!?p> 南宮武連忙應(yīng)和,左炎彬的一切都是他給的,自然由他收回。
趙隆基轉(zhuǎn)頭看向西門真慶夫婦。
“念你們救女心切,小懲大誡,各廢一條腿。”
“不!你不能打斷我的腿!”貴婦人瘋狂了,就要奪門而出。
然而并沒有用,解元龍一腳將其踹了回來。
西門真慶卻是重重磕了一個響頭,“多謝趙先生不殺之恩?!?p> 咔嚓!
解元龍一拳將貴婦人的腿打斷,然后是西門真慶。
“??!”
兩人抱著腿大叫。
將一切罪人處罰完畢,趙隆基拉著葉安安離開房間。
就在趙隆基即將離去之際,南宮武磕頭大叫道:“南宮武御下不嚴(yán),請趙先生賜罪!”
趙隆基頓了頓,道:“閉門三日,靜思己過。”
南宮武聞言,再次重重磕頭,答道:“謝趙先生罰!”
趙隆基拉著葉安安離開。
南宮武看著滿地狼藉,卻是不由得心頭大石放下,大手一揮。
“該坐牢的坐牢,該要飯的要飯,該送精神病院的送精神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