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莫金·班克爾先生
聽著這些人的議論紛紛,時薰彥瞇起了眼睛。
朝廷放棄她們是怎么回事?
據(jù)她所知,朝廷在她來之前已經(jīng)派了不少人來過了,怎么會有放棄這一說法?
還有,又有外鄉(xiāng)人來了?
這個意思是來這里的外鄉(xiāng)人都會遭遇什么事情嗎?而且還是不好的事情……
那么接下來……是不是該自己出事情了?
只不過不知道她們會不會來抓走自己呢……
有一點期待了呢。
而心焰則是乖巧地坐在凳子上看著時薰彥。
“寶貝,等一會你自己回去,回去之后如果有人問你我去哪里了,就都回答說不知道,如果問我們在哪里分散的,你就說是這家酒樓,問你我不見之前在做什么你就說是準備去搜集情報,問我和你是怎么分散的你就說不知道,懂了嗎?”
“所以哦噶桑是準備去找她們了嗎?”
“是的呢寶貝?!?p> “好的哦噶桑,我會乖乖聽話的,聽話的等你回來。”
“嗯,到時候就可以讓你認識一下那些人了?!?p> “好的,您一定會回來的,對嗎?”
時薰彥笑瞇瞇地揉了揉心焰的腦袋,然后額頭抵著心焰的額頭。
“是的,我一定會回來的,乖乖等我?!?p> “好?!?p> 心焰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時薰彥。
時薰彥笑著拉著心焰起身。
黃昏時,心焰一個人回到了縣官的府上。
那一刻,人們知道了她們的時太女失蹤了。
而唯一可能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的人卻一問三不知,問什么都說不知道,如果語氣重一點或者威脅,這個人還直接把人打一頓然后離開。
偏偏沒人打得過她,還不清楚她的底細。
但是這個人除了不知道,還會說一句話,那就是……
“她一定會回來的?!?p> …………
另一邊,時薰彥離開了酒樓不久后來到了一個偏僻的角落。
“出來吧,跟了這么久挺辛苦的吧?!?p> 一道陰柔的男聲響起。
“哎呀呀,小彥彥好冷漠好嚴肅啊?!?p> 時薰彥站直了身體,把手交疊規(guī)矩地放到了小腹處。
“伊莫金·班克爾先生,我說過的,我們并沒有那么熟,伊莫金·班克爾先生還是別這么稱呼在下了?!?p> 一個身穿紅袍的人從角落走了出來。
“那么我應(yīng)該怎么稱呼您呢,愛麗·薩特勒?”
時薰彥輕笑一聲。
“伊莫金·班克爾先生應(yīng)該稱呼在下為時薰彥。”
“oh,no,我還是認為愛麗·薩特勒好聽,當然小彥彥就更好聽了。”
“伊莫金·班克爾先生?!?p> “oh,OK,愛麗·薩特勒?!?p> “伊莫金·班克爾先生?!?p> “okok,時薰彥。”
“是的,伊莫金·班克爾先生?!?p> “那么時薰彥小姐,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知道我接下來要對你做什么吧?”
“伊莫金·班克爾先生是打算把我綁走嗎?”
時薰彥說著,眼睛看向了對方手里面的麻繩。
“不不不,這可不是一個紳士應(yīng)該對一位beautiful lady應(yīng)該做的事情?!?p> “可是,伊莫金·班克爾先生不用工具是不可能抓走我的哦?!?p> “我想,其實我并不用那樣……大費周章,不是嗎,時薰彥小姐?”
時薰彥笑了。
九君殤沐離
三周年了……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