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煥將收來的手機全部交給秦蕠畫,秦蕠畫按著原先的步驟來過三部手機全部躺在她的腳下,秦蕠畫就這么蹲下溫和的笑著“哦!對了,我忘記了一體機也是可以裝內(nèi)存卡的?!?p> 說完將三張內(nèi)存卡從手機的殘骸出找出硬生生的將其掰斷,卻并沒有丟到地上而是揣在了自己的口袋里,跟和老朋友聊天一般的語氣再次說道“沒錯我就是這么的無恥,不過比起你們這些連死去的人都要抹黑的要好的多!”
這邊買完水的楊湮回到了停車場,看到的便是這樣的場景。
“哦~來了。”秦蕠畫拿起一瓶礦泉水倒在了那堆手機殘骸上,頭一偏笑的很溫柔“以你們的技術(shù)受潮的軟件是恢復(fù)不起來的吧!雖然不知道是誰發(fā)給你們的照片但是你們應(yīng)該是想毀了我吧!墨影帝作為紳士關(guān)心女士應(yīng)該沒什么不妥吧?你們說是不是呢?”
被秦蕠畫嚇到的三名狗仔齊齊點頭,你剛才摔手機踩手機不就是在威脅嗎!笑的這么恐怖能不贊同嗎?這是個瘋子,一個披著天使外皮的瘋子。
“呵呵,這樣就好。我很歡迎你們查我的黑歷史,給個線索四年前的新聞跟QN集團有關(guān)的事件。”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進車內(nèi),看著發(fā)生這一切的宋悠然戳了戳一旁的墨如笙小聲的說道“如笙!你喜歡的女孩是個病嬌?我怎么覺得平時的她和剛才的她有些不一樣!”
墨如笙瞪了宋悠然一眼之后同樣走進了車?yán)铩?p> 宋悠然看著墨如笙的背影很是惱火,一個兩個都這樣。于是和晨煥楊湮繼續(xù)拷問三個狗仔,留秦蕠畫和墨如笙呆在一個空間里。
“天黑了呢。”秦蕠畫聽到開門聲特地往旁邊挪了挪。
“蕠畫,你怎么會解密碼?”墨如笙坐進車后關(guān)上門道
秦蕠畫靠在車窗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機械式的回答“小諾子教的,剛才很恐怖是不是?墨如笙,我能相信你嗎?”
聽到秦蕠畫這樣問墨如笙的眼底閃過一絲驚訝,她難道記起來了?但墨如笙有看到她那哀傷的眼神明白了其實她并沒有想起來,不免的有些失望但又有些慶幸。
“可以。”
等了許久聽到墨如笙的回答后秦蕠畫的眼眶蓄滿了淚水,轉(zhuǎn)身撲進墨如笙的懷中。
“抱歉,就一會,一會就好。嗚嗚~”
“唉~”墨如笙輕嘆一聲將她緊緊的擁住,眼里滿是疼惜。你不相信我,能相信誰。
“墨如笙??!墨如笙!??!啊啊啊?。。?!許諾走了、爸爸媽媽離我而去了、哥哥在我的面前就這么的去了、那個在我夢里看不清臉的男孩也走了。為什么,為什么蒼天要這么對我。我好不容易有了光明的前途為什么總有人想要毀掉我,?。。?!為什么?”
遲來了的五年,五年前沒能聆聽秦蕠畫哭訴的墨如笙,五年后的他補上了。倆人再一次回到了七年前,回到了七年前的那個夏天。
墨如笙不知道在他離開的五年里他的盛夏——秦家小公主的人生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不會的,沒有人能毀了你,沒有人!你夢中那個看不清臉的男孩他后悔了,后悔啦!”
墨如笙輕輕撫摸著秦蕠畫的后腦勺眼色微暗,這幾年里你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啊~好熟悉的味道,令人感到安心。我好像在哪聞過,在哪呢???!我想起來了是那個在我夢中被我稱之為年華的男孩身上,好想就這么睡下去不想起來。
看著再一次睡下去的秦蕠畫,墨如笙第一次有了無力的感覺。
“如笙,那三個狗仔和之前的不是那個卷毛所說的不是同一批,”打開車門的宋悠然先是一愣,然后便將后半句話咽回肚子里不再開口。
隨后進來的楊湮和晨煥一看也不再出聲,在場唯一沒有喝酒的晨煥默默的坐到了駕駛坐上。
在經(jīng)過十幾個紅綠燈之后到達(dá)秦蕠畫所住的小區(qū),墨如笙輕輕晃動著秦蕠畫的肩膀,輕聲說“蕠畫,醒醒?!?p> “唔~到家了嗎?”秦蕠畫揉了揉雙眼“謝謝師兄呢~不愧是師兄的座駕,真舒服。拜拜~”
墨如笙待在車?yán)锞瓦@么靜靜的看著秦蕠畫回家時候的背影“走吧!”
車子再一次啟動朝著墨如笙所在的皇家花園駛?cè)?,宋悠然看著一動不動的墨如笙不免的有些?dān)心。
“到了嗎。”墨如笙推開車門一只腳剛踏到地上左手就被宋悠然拉住
墨如笙平靜的看向宋悠然“怎么了。”
那雙漆黑的瞳眸在月光的照射下顯得透露出一股陰寒的氣息,明明是很平靜的一眼卻給宋悠然帶來了前所未有的恐懼,這是她從來不成了解的一面。隨著墨如笙視線的定格在宋悠然那只拉住他的手上的時候,宋悠然明顯的感覺到了殺氣(?)
“可以請你放手嗎,姐?!?p> 宋悠然的手在那一瞬間松開“抱....抱歉...如笙,這個文件袋你忘記帶回去了?!闭f話的同時將文件袋從包里拿出遞給墨如笙
在看到文件袋的那一剎那墨如笙的瞳孔一縮但很快恢復(fù)成原來的模樣,接過文件袋用一如往常溫和沉穩(wěn)的嗓音說道“謝謝,姐,我都差點忘記了呢~你早點回去吧,晨煥麻煩你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