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樣子的話在家待的時間就沒有多少了,所以竺倚月便放棄了回家的想法。
但是域凌風在這十天里卻不知道去了哪里,也有可能是回家了,反正自桃苑一別后,竺倚月就再也沒有見過他了。
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七天的時間,而在這七天里,竺倚月一直在鉆研自己的丹藥;之前拖那店小二幫忙買的石生花竺倚月也已經(jīng)將它練化了。
不過卻不是制成了丹藥,而是制成了藥液,一種有著巨毒的藥液。
至于功效竺倚月暫時還沒有找人試過,所以到底威力多大現(xiàn)在也不知道,不過她心中已經(jīng)有了試藥人選,就看那個人會不會自投羅網(wǎng)了。
收拾好了一切竺倚月便打開房門走了出去,水沐寒、陳浮、秦白三人還沒有回來,竺倚月便打算一個人出去走走。
這就是沒有進入院系的好處,閑散自由的。
不過也是這樣可能學不到太多東西,但是以竺倚月學霸般的頭腦,在書籍上也能獲得一些她想要的知識。
所以在學院里她除了整天待在宿舍里練藥、修練、就是跑到藏書閣去看書。
這一切也都被這幾天一直關注著她的焰奇看在眼里,所以忍不住再次找上了她。
竺倚月此時正坐在藏書閣的書桌前,看著突然出現(xiàn)在她眼前,并且假裝笑得一臉和謁可親的焰奇,挑了挑眉。
焰奇看著她手中拿著的一本“奇門錄”,笑著開口:“這本書......你都看得懂?”
“看得懂?!斌靡性曼c了點頭,接著又翻了一頁。
這本書是講關于陣法的,她最近正打算闊充一下她的儲物袋,所以想找一下這方面的書籍多做些了解。
焰奇想了想,說:“其實你若對陣法感興趣的話,與其看書,不如多問問你那位師傅?!?p>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焰奇緊緊盯著竺倚月,而竺倚月卻沒有看他,回道:“師傅最近出去了,不在學院。”
焰奇聞言眸光亮了亮:“那即然如此,你也可以到陣法師院那邊去學習?。 ?p> 焰奇這話說的有點快,竺倚月忍不住看了他一眼,然后假裝若無其事的繼續(xù)看書道:“還是不了,我怕會被再次趕出來?!?p> 聽言,焰奇心中暗恨起無極班那位導師來,不過面上卻是友好的道:“怎么會呢!我敢保證,這次絕對沒有人敢趕你?!?p> 竺倚月不為所動,繼續(xù)若無其事:“焰導師,你也知道,我平時不僅僅只是學習陣法,還要修練;我的情況是什么樣子你也清楚,木火雙修,修練起來要花的時間可能要比平常人要長,一旦進了陣法師院可能就會耽誤另一方面,但是我又不能因為陣法而耽誤我的其他事情,也害怕破壞了陣法師院的規(guī)矩,所以還是不去打擾了?!?p> 竺倚月說的也不是不無道理,焰奇認真的思考了一下,然后道:“那我可以容許你偶爾去,你可愿意?”
這時,竺倚月才再次抬頭看向他,她怎么覺得此時的焰奇有點像大灰狼的感覺,在誘哄著小紅帽上勾呢?因為什么原因?
看見竺倚月看他的模樣,焰奇尷尬的摸了摸鼻子,然后道:“不要誤會,我也只不過是愛惜人才罷了,圣羅學院不會埋沒任何一個有天賦的人;之前的事情其中有誤會,也希望你能夠翻篇,不要拿自己的未來堵氣?!?p> “焰導師誤會了,我并沒有堵氣?!鳖D了一下,竺倚月又道:“不過既然焰導師如此說了,我若拒絕了您這番好意,那便太不識抬舉?!?p> “這么說,你同意了?”焰奇問。
竺倚月點了點頭:“不過焰導師你剛剛說了,允許我不必天天去陣法師院?!闭f著繼續(xù)研究手中的書。
焰奇抽了抽嘴角,他怎么感覺他被這丫頭套路了呢?明明她自己心中也是想去的吧?是吧?
達成了自己的目的,焰奇便也沒有在藏書閣多待,而是去了青松院。
青松院里,王院長還在澆著他那些奇怪的花草,直到焰奇進來,他也沒有回頭,而是問:“怎么樣?那丫頭同意了嗎?”
焰奇回答:“院長大人,她同意了?!?p> “哦?進的哪個院系?”
“陣法師院?!?p> “陣法師院?”這一點倒令王院長不解了,她師傅不是那一位嗎?那位的陣法造詣目前可還沒有人能比得上,還需要進陣法師院?
他想象過她進任何院系,卻獨獨沒想過她會進陣法師院。
焰奇看到了王院長的不解,解釋道:“目前她在陣法上面好像遇到了點問題,況且那位現(xiàn)在并不在學院。”
“那丫頭說的?”
焰奇點了點頭。
王院長了然了,反正不管她進了哪一個院系,只要她進了便好,這樣便算是圣羅學院真正意義上的學生了。
萬一以后圣羅學院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有求助于她師傅的話,那一位應該也不會坐視不理吧?
當然,這也是只他們讓竺倚月進院系的其中一個原因,另一個原因也是因為真的愛惜她的天賦,不愿被埋沒了也是真的。
第十日的時候,竺倚月剛從藏書閣出來,迎面便碰上了域凌風。
域凌風輕笑:“你果然在這?!?p> 竺倚月聞言問道:“域師兄找我?”
“先前我在學院聽到有一個人說要把這個東西交給你,聽到是你的名字我便幫你拿了進來,你看看吧!”說完,域凌風便把一封信交給了她。
信封上面寫著“倚月親啟”四個字,看筆跡,竺倚月便看出了這信是出自誰之手,臉上劃過一絲溫暖的淺笑。
域凌風看見她這模樣挑了挑了眉,問道:“家書?”
竺倚月點頭:“嗯,我爺爺寫的?!?p> 說完,竺倚月拆開了信封,看了里面的內(nèi)容。
其實上面也沒有說什么大事,無非就是一些家長里短的話,以及一些念叨,字行間看得出來里面所缊含的關懷,所以竺倚月的神情是愈發(fā)柔和。
域凌風是第一次見到竺倚月這番模樣,不知怎的臉上竟然有些發(fā)熱,于是他尬尷的別過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