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時候早上繼續(xù)練兵,原本空蕩的街道都是晨跑的隊伍,洪亮的聲音將屋子的窗戶都震得顫抖,發(fā)出咔咔的聲響。
“你他娘的有毛病啊——大清早的吵什么吵——”樓上有一家的窗戶豁然打開,一個嗓門大的大叔站在窗口那里,指著地面上的軍隊就罵,“你們這什么玩意啊——大清早的擾人清夢——我跟你講......”
唰!
一把鋒利的飛刀從地面上飛了上來,直往他臉部飛去,他嚇得渾身一哆嗦,往后退了一步,那飛刀襲在玻璃窗上,那窗戶嘩啦的一聲碎成碎片落下。
地面上的軍隊停了下來。
阿夙從軍隊之中走了出來,他身上穿著改小的軍裝,伸手提了提帽檐,冷著一張臉看著上面。
這會兒周邊的好幾家人都開了窗戶站在一旁看熱鬧。
“你——你們這些人——想要干什么——”那大叔長得有些富態(tài),原本也是一個富商,脾氣就是一點就爆,世上只有他不給別人面子,沒有別人不給他面子。
阿夙瞇著眼睛看著,冰藍色的眼有些冷冽。
“我告訴你們,我可是映秀集團的總經(jīng)理,在上面可是有人的——”
“拿下?!卑①砝渎曢_口,頗有些少年將軍的風(fēng)范。
“是,教官!”在隊伍當中當即從沖出了兩個人,直接將門踹開,然后啪啪地跑上了樓,然后踹開了門,于是就聽到了像殺豬一樣的哀嚎聲!
“你們干什么——你們干什么——我是華夏的公民——你們無權(quán)抓我——”
老子就是想抓你,怎么著!
阿夙心底哼哼了兩聲,然后拿出了邱爺教導(dǎo)他的理由,“我們的訓(xùn)練是為了保護人民,此人影響了我們訓(xùn)練的進程,實在是罪大惡極,如果有人再犯,我會把他從幸存者隊伍里丟出去!”
臥槽!
這小屁孩也不好惹??!
“繼續(xù)訓(xùn)練!”阿夙冷聲開口。
“是,教官?。。 标爢T異口同聲,然后又開始跑了起來。
這個時候地面上的雪還剩下薄薄的一層,天氣已經(jīng)漸漸回升了,踩在地上上的時候,都是一種濕濕黏黏的感覺。
“站好站好!都他娘的給我站好了——”場地上有兩百人在蹲馬步,邱爺拿著一個棍子在隊員的縫隙中走來走去,神色得意。
“如果你們誰要是站不穩(wěn)了,老子一棍子打他鳥......”
兩百軍隊隊員:“......”
可不可以打他??!隊長!
媽蛋的!雖然我們承認你很牛逼很強悍!但是男人請不要隨便說打鳥好不好?。。?p> 這要是一棍子打下來...其中有幾個人咽了咽口水,會碎的吧!一定會的!
“好了差不多了,立正!”邱爺吹了吹口中的哨子,然后開口,“一分鐘時間松一下肌肉,然后我們開始下一輪的訓(xùn)練。”
“好了!立正!調(diào)節(jié)全部的力氣!出拳——”
“哈——”
“再出——”
“哈——”
“手抬高一點!麻吉!你手這么下做什么!擼鳥啊——”
“出力出力!你他娘的就像一個娘們似的!沒吃飯啊!”
“繼續(xù)!”
“哈——”
“踢腿——”
“抬高點——誰給我彎下來——一會我就把誰的腿給掰你信不信——”
阿夙這邊跑完早操之后也開始訓(xùn)練,他還是老樣子,不懂得怎么去教別人,總的來說,大家一起上吧,來??!打我啊!至于能能不能在其中學(xué)到東西那就看他們自己的本事了!
于是在場地上進行了一場兩百人對一人的車輪戰(zhàn),等戰(zhàn)到最后的時候,也只有阿夙一個人站在原地上,汗流浹背,衣服都已經(jīng)濕透了,其他的人都已經(jīng)攤在地面上哀嚎。
他冷著臉,然后轉(zhuǎn)身離開,邊上等著的人看著他離開這才上來把人扶起來!
對于地面上躺著的人,他們是又羨慕又是同情!
每天雖然都有那么一點進步,但是每天都被打一頓,實在是......
“老大,老大怎么樣了?!”鄧清歡被人扶了起來,他的臉色臉色灰白第搖了搖頭,然后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腰,“速度很快?!?p> “老大,我扶你起來——”那小弟忙是將他扶了起來,因為這些人每次都被阿夙揍得起不來,所以軍隊對他們的要求并不是很嚴苛,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早上十一點了,他們現(xiàn)在也可以走了。
小弟將鄧清歡扶了回去,鄧老正在屋子里和一個手下下棋,見到他被扶著回來,呵呵地笑了兩聲,“看出什么來了?!”
那手下見此立刻去兩杯茶給這一對父子,然后和扶著鄧清歡坐下來的那個小弟一起走出了門外。
鄧清歡伸手摘下頭上的帽子,露出了一張溫和的臉,看著氣態(tài)高雅,像是飽讀詩書,禮節(jié)優(yōu)雅的貴公子,完全不像是青合會的頭目。
鄧清歡其實內(nèi)心是拒絕他自己的名字的,可是他卻有一個才女娘,最喜歡林清玄老師的清歡,于是就給他取了這么一個名字,他老娘還在的時候他還可以反抗一下,后來老娘不在了,這名字也只好認了。
“那個笑少年速度很快?!编嚽鍤g喝了半杯水,伸手摸了摸受傷的腰部,“下手還很狠?!?p> “那個大個子的力氣很大,防御能力強,這兩人走的是兩個極端,如果兩個人聯(lián)手的話......”鄧清歡沉默了一下,“那些修道士也未必是他們的對手。”
鄧老呵呵地笑了兩聲,“他們的能力是很強,不過你不要忘了,還有兩個人。”
“沈宴之的話應(yīng)該是這幾個人當中最強的,不出所料的話,這些人的本事應(yīng)該都是他教的?!编嚽鍤g沉默了一會,能拿出那些藥材,他的來路一定不再簡單,可問題是這個人是從何而來。
“你覺得是敵是友?!”鄧老笑了笑,那笑容看著比鄧清歡更加溫和,但也更加的老謀深算。
“可以交好?!编嚽鍤g開口,他們從平州市活著出來的人只有一百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只剩下八十人了,各地的青合會,還不知道能剩下多少人,“如果他能幫助我們提升一下體制,那就再好不過了?!?p> 沈宴之的藥雖然只能用一次,但是效果卻是顯著,而且還沒有什么后遺癥。
“他也不是什么好利用的人?!编嚴喜[著眼睛看著自己的兒子,“你打算拿什么和他交換?!覺得他什么能看得上眼?!”
“總有他想要的東西?!编嚽鍤g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