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幾天,趙家在青州的各處商鋪都受到了或輕或重的損傷,有些暗地里有著些許勢力的商鋪,損失更為慘重。
而林煜這邊,君謫謹打著奉命前來調(diào)查的幌子,大搖大擺的住進了林府。
而君翎安依舊住在客棧,美名其曰是不給林煜添麻煩。
對此,君謫謹暗自翻了個白眼:呵呵!信你個鬼哦!
至于真實的原因,冥涯想出的理由是,自家王爺為了離自家王妃近一點,畢竟近水樓臺先得月嘛!
對于冥涯給出的理由,冥奕和君謫謹空前一致的統(tǒng)一了觀點:贊同冥涯的說法。
但是這個理由被離梓期知道后,表示不置一詞,近水樓臺先得月?誰說的?要真是這樣,阿城至于苦苦守候這么久么?
于是,冥奕又換了一個理由:為了防止某些居心不良的人打王妃的主意,王爺肯定是要待在王妃身邊的。
至于這“某些居心不良的人”是指誰,大家心里都有數(shù)。
而此時,處在各種“流言”之間的三人沒有受到絲毫影響,或者說,他們根本就不知道這些流言。
相比墨擇城和離梓期而言,白淺兮真的是好玩兒太多了,整天就待在客棧里,時不時去后院看看葉殊,日子過得不要太愜意。
而幾天過去,葉殊的身體也日漸好了起來,身上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倒是白淺兮整天將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也不出門。
怎么說呢,君翎安覺得自己有些憋屈,之前白淺兮忙的時候他見不了她幾面就算了。
現(xiàn)在,葉殊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趙韓那邊又不用她操心,為什么他見她一面更難了??
唯一還值得他高興的是,他現(xiàn)在也是可以上三樓的人了。
這就意味著,他可以“隨意”進出白淺兮的房間了。
某天,在白淺兮又一次將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的時候,墨擇城來了。
“阿淺。”墨擇城抬手敲了敲門,低聲喚到。
“進。”白淺兮的聲音自里面?zhèn)鞒鰜怼?p> 墨擇城推開門,走進去,然后轉(zhuǎn)身把門關(guān)上。
“怎么了?”看見墨擇城進來,白淺兮放下手中的東西,看向墨擇城。
“潯鶴來信了?!蹦珦癯菑膽阎心贸鲆环庑牛f給白淺兮。
聽見“潯鶴”二字,白淺兮愣了一下,然后接過信,打開快速的看了一下。
看完后,白淺兮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冷了下來,瞇著眼冷笑一聲。
“怎么了?”看見白淺兮這個樣子,墨擇城皺了下眉,關(guān)切的問道。
白淺兮沒說話,只是將手中的信遞回給墨擇城,臉色依舊不太好。
墨擇城接過信看完,冷笑一聲,膽子還真是不小!
“你打算怎么辦?”看向白淺兮,問。
“怎么辦?”白淺兮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抹嗜血的光,“公辦!”
“千聿那邊……?”墨擇城頓了一下,問。
“那小子是個聰明的,他既然管不了這些人,那就我來教教他們,什么是規(guī)矩?!闭f到最后,語氣中帶著一絲狠厲。
“讓潯鶴告訴千聿,他教不了的人,我來教?!笨粗稚系男?,白淺兮勾了勾唇。
“叩叩?!鼻瞄T聲突然響起。
“誰?”白淺兮皺了皺眉,語氣不太好。
“……我。”門外的離梓期吞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答到。
“進來?!甭犚娛请x梓期的聲音,白淺兮緩了緩情緒,語氣不像之前那樣冷。
離梓期推開門,就看見坐在桌前的兩人臉色都不太好看的樣子,湊到墨擇城旁邊。
“阿淺這是……怎么了?”離梓期小聲問到。
“你自己看吧。”墨擇城將信遞給離梓期,不想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