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王撤退之后,俏如來有心探聽一下莫離騷隱藏的身份,但是又顧忌于莫離騷超凡的武力,只得作罷。
他覺定晚上問一下師尊,看他知不知道莫離騷以及苗將王爺千雪孤鳴的王叔。
在對抗苗疆之時,俏如來必須把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納入考量。
眾人一同返回靈界,尋上梁皇無忌。
“梁皇前輩,不知道可有想到封印魔世裂縫的辦法!”
“還未想到解決辦法,不過已經(jīng)有了眉目,你們來的正好,我想與鬼夜丸商議一番!”
梁皇無忌帶著憂慮的神色看向俏如來,史艷文兩人。
辦法他已然想到,去尋找鬼夜丸也只是確認(rèn)一番,只是這個結(jié)果對于史家人太殘忍了!
“梁皇前輩暫且在靈界稍后,我安排人傳信,讓鬼夜丸來一趟靈界!”
俏如來立刻安排下去,事關(guān)魔界,一切以封印魔界優(yōu)先。
梁皇無忌點了點頭,隨即又將目光轉(zhuǎn)向莫離騷:
“網(wǎng)中人現(xiàn)在在你手上?不知道你將如何處置妖神將網(wǎng)中人!”
梁皇無忌心思有些復(fù)雜,不同于網(wǎng)中人丟了很多昔日的記憶,他只是封印了魔氣,修習(xí)靈氣,記憶卻是都在。
網(wǎng)中人亦未殺死靈界什么人,所以梁皇無忌并不怎么恨網(wǎng)中人,甚至與網(wǎng)中人沉淪海之戰(zhàn)的情義還在了。
“我與網(wǎng)中人做了一個交易,他告知我,我想要知道的東西,我放棄徹底殺死他!”
“前輩有辦法徹底殺死網(wǎng)中人!”
俏如來問道,若是能徹底解決掉這個隱患,中原就安全多了!
“你自己想,我想,殺死網(wǎng)中人的辦法應(yīng)該很多才是!”
莫離騷指了指腦袋,讓俏如來自己思索。
“梁皇無忌,幽靈魔刀掉入靈界,可有辦法將其取出來!”
“這…除非親身進(jìn)入魔界,否則怕是沒有機(jī)會!”
梁皇無忌自然也是知曉幽靈魔刀的重要性與危害性的,有可能的話,他也想將其取出來。
只聽梁皇無忌繼續(xù)道:
“就算是進(jìn)入魔界,也不一定會落在幽靈魔刀旁邊,這個裂縫通向的位置不是固定的!”
“這就麻煩了!”
莫離騷皺著眉頭繼續(xù)問道:
“那不知你可有考慮過幽靈魔刀對魔世之人的增幅!”
“若是魔世之人拿著幽靈魔刀,就算你這次將其封印了,魔世之人能不能用幽靈魔刀將其劈開!”
“這…”
梁皇無忌雖然接觸過幽靈魔刀,但是他早已封印了自身魔性與魔氣,算不得魔世之人了了,自然發(fā)現(xiàn)不了幽靈魔刀對于魔世之人的增幅作用。
“我與網(wǎng)中人對戰(zhàn)之時,網(wǎng)中人幽靈魔刀在手之時,雖然他一直在避戰(zhàn),拖延,但是可以感受到他那種游刃有余的態(tài)度,第二次交手時,網(wǎng)中人怕是已然是用了全力!”
莫離騷將兩次與網(wǎng)中人交手的差別說了出來。
莫離騷的話讓梁皇無忌將目光轉(zhuǎn)向史艷文,兩次交手史艷文也在現(xiàn)場。
“莫離騷說的沒錯,我當(dāng)時也有這樣的疑惑,兩次交手網(wǎng)中人的實力的確是有差別!”
史艷文也證實了莫離騷的言論,若是帝鬼拿到幽靈魔刀,能不能劈開魔世封印。
特別是梁皇無忌知曉帝鬼的血脈,正是元邪皇的遺脈,幽靈魔刀在他手上,會不會威力更甚。
“這就麻煩了,唉!”
梁皇無忌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此事了,若是魔世封印裂縫封住了,魔世之人又能從中打開,那這封印還有用嗎?
“算了,你先思索一番,我明日再過來詢問你,現(xiàn)在想來苗王已經(jīng)撤軍,各自先將該處理的私事處理一番吧!”
莫離騷看出梁皇無忌也在衡量其中的可能性,所以率先告辭。
“請!”
莫離騷之所以關(guān)注幽靈魔刀便是想看看這天意是不是一定要魔世現(xiàn)世。
明明他出手了,魔世裂縫仍然出現(xiàn),甚至為了防止他干擾魔世現(xiàn)世,直接將幽靈魔刀送入魔世,留下魔世開啟的契機(jī)。
若是魔世注定要開啟,那不如聯(lián)系苗疆,以幽靈魔刀為條件,共征魔界。
主動權(quán)在自己手上與在敵人手上,那是兩回事。
莫離騷離開靈界尋上無情葬月。
“走吧,去苗疆解決你的事情吧!”
兩人與慕容勝雪告辭,隨后化作兩道虹光,暫時離開靈界了。
兩人一路來到苗疆北競王府附近才落了下來。
落地之后,莫離騷便用自身劍意籠罩了北競王府,告知競?cè)展馒Q,他來了。
再次來到苗疆,無情葬月取下了面具,露出自己本來的面孔!
兩人徑直來到北競王府,競?cè)展馒Q早已等待。
“稀客??!這是多少年沒有來北競王府了!”
競?cè)展馒Q半是玩笑半是埋怨的說道,半生困在北競王府,縱然偶爾可以以替身溜出去,但是小心如他,又怎會為了放松自己而溜出王府了。
“誒,這不是有好事第一時間就想到你了!”
莫離騷沒有半點不好意思,明明是找競?cè)展馒Q幫忙的想他卻說是好事。
“哦~,是何好事?我為什么感覺有些涼颼颼的!”
幾人一邊進(jìn)府一邊交談,競?cè)展馒Q顯然也不相信有什么好事落在他身上。
“這位是我一個朋友,他想在苗疆尋一個人,我這不是想到你了嗎?”
“你可是苗王皇叔,苗疆的北競王啊,找個人這種小事,想來難不倒你吧!”
競?cè)展馒Q看了一眼無情葬月,這是兩人第一次脫下面具見面,但是彼此的身份兩人已然心知肚明。
到了他們這個境界,各自的氣息就是標(biāo)志。
“你可以稱呼我為北競王!”
北競王正式的對著無情葬月介紹了一番。
“無情葬月!”
北競王點了點頭便問道:
“你想讓我?guī)湍阏沂裁慈???p> “一名道域陰謀家——瑯函天!”
無情葬月提起瑯函天便心生殺意,那么多血債都是因此人而起,最后此人居然一走了之。
“不過,逃離道域之后,或許改名字了也說不一定!”
“你為何認(rèn)為對方在苗疆?瑯函天又是及時出道域的?對方的年齡樣貌,然后再將對方在道域所做之事給我講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