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們別浪費時間了。那就確定了是查驗幸??!“懷恩最終做了決定。
“好,可以?!焙嗭L見此刻不便再開口,就一并應了。
懷恩見他們二人紛紛同意便決定開始查驗。
“召喚狼人殺系統(tǒng)。”
“狼人殺系統(tǒng)召喚成功,宿主懷恩要查驗誰的身份?”
“幸恕。”
“該玩家為好人成員?!?p> 查驗后的結(jié)果不能令懷恩驚喜,但也不算失望。至少他多知道了一個好人成員,幸好這個幸恕真的是成員一份子。如果白白浪費一次機會去查驗了一個非玩家的人,那懷恩才要吐血。
黃昏的天很美,從窗外望去可以隱約看到飛鳥歸巢。陳升突然發(fā)現(xiàn)了窗外天空一片火紅,他起身來到窗邊,才發(fā)現(xiàn)天空中出現(xiàn)了火燒云,從陳升的角度望去更像是一抹泣血的紅。
窗外的光線斜斜地照射進屋子,讓陳升幾人臉上都被打上了一抹紅暈。一回頭正好對上了懷恩睜開的眼。
“他是好人成員。”在陳升望向他之際,懷恩開口了。
“是么?”陳升眉角輕翹,這個結(jié)果有些出乎他的意料。看來自己的直覺錯了,若沒有懷恩的查驗他潛意識都把幸恕當做狼了。
“他會是守衛(wèi)么?”簡風突然開口問道。
“這個不確定,如果他是守衛(wèi)的話,懷恩遇害時他沒有守護他,只能證明他還不知道懷恩的真實身份。如果他知道懷恩的身份卻沒保護他,只能說明他是個村民?!标惿芸旎卮鹆撕嗭L。
“村民也是愛,我們現(xiàn)在可輸不起了?!睉讯鳠o奈地笑了,“誰讓我們有個熱情擁抱狼人的村民同伴呢!”
“叮咚——狼人殺系統(tǒng)投票環(huán)節(jié)開啟,宿主陳升請盡快決定此次將會被放逐的玩家?!?p> 簡風注意到了陳升和懷恩的神情突然都不對勁,不知道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事。不由有些緊張。
“你們決定要放逐誰?”懷恩看著陳升二人。
放逐?投票環(huán)節(jié)?簡風想起了汪直訓練他的這個知識,如今一想真是所學必所用。難怪他們兩個都那么異常。
“我原本是想如果幸恕是狼人,就直接投他的,可現(xiàn)在你的這個查驗結(jié)果讓我的計劃都亂了?!标惿г沟?。
“我也不想啊,雖然我們現(xiàn)在知道在杭州還存在一個狼人,可沒驗出來就瞎投只會浪費機會,萬一把其他好人成員投進去了怎么辦?”懷恩嘟囔著。
“我們確定的狼人只有萬貴妃和汪直,萬貴妃不能動,那只能汪直了。先弄死一個是一個!”陳升聳聳肩。
“你猜萬貴妃她們會怎么投呢?”簡風脫口而出。
懷恩單手撐腮,眼珠子轉(zhuǎn)來轉(zhuǎn)去。“陳升,你說!”
“我怎么知道!”陳升瞥了他一眼,“反正他們現(xiàn)在應該不知道我的身份吧,說不定會棄票或者瞎蒙呢!”
“宮里有萬貴妃和汪直,皇上三個人。他們那有三票,如今我們這也有三票。我看你危險了,萬貴妃那么恨你,如果她聯(lián)合汪直和皇上一起投你,那么我們只有三人全投投汪直才能最多平票。”
簡風呆滯在一旁,只是跟著一起點頭。
“請各位擁有紫玉的玩家開始放逐投票?!?p> 陳升腦中響起了這句話,“汪直?!?p> “系統(tǒng)開始統(tǒng)計……”
“得票最高者為汪直,該人員并非狼人殺玩家,放逐環(huán)節(jié)不開啟。”
“我X……”
“不會吧——”
懷恩和陳升都滿臉不可置信,汪直居然不是狼人殺成員?
“系統(tǒng)給的答案應該不會錯,可他很久以前找你冒充預言家,這只能是有人教他的,想借他來當擋箭牌?!睉讯饔X得有些兩眼發(fā)黑,搞了半天,自己盤了半天邏輯,竟然一開始就錯了!
“看來萬貴妃下了很大一盤棋,那天我被張敏帶走后,汪直和萬貴妃商量的大概就是這件事吧!看來那時候她已經(jīng)知道我在后面了。”陳升想起了很多年前那個跟蹤萬貴妃的下午,雖然此刻和那個女人隔著千山萬水,現(xiàn)在想起來身上還是一陣發(fā)麻。
太陽終于落下了山的那一邊,華光初上。天上的烏云靜靜地悠蕩在大明朝的上空,時隔百年,不知這月、這云……是否記得這些年發(fā)生的點點滴滴。
在這初上的月光下的萬戶人家中,有一戶人家里傳來了裊裊飄香。
鍋鏟和鍋碰撞的聲音、食物變熟的聲音、家門口的犬吠聲……這雜亂的聲音匯成一曲美妙的生活樂曲,悠揚的傳來……
鍋里色澤鮮艷的年糕就是青鸞為幸小姐做的炒年糕了,年糕在南北方都盛行,每個地方做的都不同。這是曾經(jīng)一個在她家借宿的遠客傳授她的做法,與江南一帶的年糕做法不太相同,口味很是別致。
不一會兒,年糕翻炒出鍋。青鸞拿出了家里最值錢的一個瓷碗,裝盛好后放入食盒之中以此保溫。
“丫頭,怎么這么急啊,不吃完飯再去么?”帳子后出來一個打扮淳樸的婦人,親切地喚著急著往外跑的青鸞。
“不吃了,府里那邊給我留了飯,再說了我早點去,也不會打擾二小姐休息,二小姐一向睡得比較早?!鼻帑[一邊應著一邊繼續(xù)加快了腳步,寒風中她額前的碎發(fā)都被吹起。
“唉,這大戶人家的生活有這么好么?”青母看著女兒的背影感嘆,不知什么時候起青鸞去府里干活都特別勤快,也不像別的丫鬟那樣抱怨,仿佛這些活都是個美差似的。
傍晚的街上偶爾有車馬路過,青鸞家住的這個地方稍微有些偏僻,雖然人煙較少,倒也博個清凈。
明明有著木盒裝裹,青鸞還是將木盒緊緊抱在懷中,生怕東西冷了似的。
青鸞一邊小跑著一邊忍不住哼著自己也不懂的小調(diào),那是她前些日子管家請她和羅煙一起看戲的時候無意中記得的,今日只是一高興就不自主哼唱了出來。
冷月高上,默默照著下面一路小跑的少女,跟隨著她的步伐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