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非言看了一眼沉浸在傷痛中還未回神的章肖瀟,回答道:“剛剛是我報警的,這里發(fā)現了一起虐童現象,陳院長在口述承認之后,自殺了?!?p> 向遠斌朝他點了點頭,轉身對身后的警員道:“給他們做口供吧,叫法醫(yī)過來檢驗。”
“是,向隊?!本瘑T接到命令后,立馬執(zhí)行著命令。
向遠斌走進陳院長,嘆了一口氣,對蹲在地上的章肖瀟道:“別太傷心了。”他拍了拍章肖瀟的肩膀,接著開始著手工作。
育幼院的小朋友第一次見到來這么多醫(yī)生,同時又來了這么多的警察叔叔,變得嘰嘰喳喳,吵鬧著。
幾位知道大概情況的老師,在壓住自己的情緒下開始幫忙維持著秩序。
“我們還在幫小朋友們做檢查,可以讓我們邊做檢查邊協助調查嗎?”靳非言環(huán)顧四周的情況,開口道。
“可以。”向遠斌回答。
靳非言感激的看了一眼向遠斌,轉身開始去接著做未完的檢查。
章肖瀟此時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面,這并不是第一次有人死在自己面前。
上一次,是自己的母親。
這一次,是她曾經在其身上感受過過母親溫暖的人。
兩次身邊的人遠離,對于章肖瀟來說都是一次沉重打擊。
尤其這次陳院長的去世,章肖瀟此時的心情完全認為自己該付上一大半的責任。
如果不是她堅持小蘇體檢,如果不是她要陳院長面對自己的黑暗面,或許陳院長不會這樣慘烈的死去。
正在一旁檢查的靳非言自然沒法清楚此時章肖瀟的心態(tài)。
當他發(fā)覺章肖瀟情緒不對的時候,是醫(yī)療隊做完檢查,錄好筆錄正準備回去時。
靳非言眉頭皺了起來,看著坐在椅子上呆呆的章肖瀟。
他抓住一旁走過的護士,問道:“你知道她這樣保持多久了嗎?”
護士搖搖頭,道:“下午我們一直在忙,我哪里還有時間關心別人。只求別出錯就行?!?p> 靳非言一聽,知道她說的也是事實,正準備再找人問問時,一聲奶音傳到了耳中。
“叔叔,我知道?!?p> 靳非言低頭看著抓著自己衣角的一名小男孩,臉上浮起了笑容。
他蹲下去,看著小男孩的眼睛道:“那你說說,章姐姐坐那邊保持這個姿勢多久了?”
“章姐姐一個下午坐在那張椅子上,沒有起來過,沒有動過?!毙∧泻⒈唤茄詣幼鞴膭畹拇竽懻f道。
“章姐姐是不是和我們在玩木頭人的游戲?”男孩為自己猜測道的事情感到高興。
“章姐姐不是在玩有游戲,只是在想事情哦?!苯茄孕πΓf完摸了摸男孩的頭。
男孩因為這份關愛,羞澀的低下了頭,隱約可以見到其耳朵發(fā)紅。
“拿著去玩吧?!苯茄詮目诖心贸鲆活w棒棒糖遞給男孩。
男孩接過后,跑到一旁找小伙伴開心的玩去。
靳非言站起身,嘆口氣,快步的走向了章肖瀟。
靳非言在章肖瀟的面前站定,一字一句道:“不要再進行自我懲罰,這不是你的錯。”
這句話,讓呆若木頭的章肖瀟突然流下了眼淚。
葉葉薔薇
圣誕快樂,今天是和幾個90中的朋友聚餐,開心過好每一天,那么人生便沒有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