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注意到場合,許漢有些激動點開收紅包,轟地一下,一大堆黃潺潺的金幣以及一枚枚紫色的石頭從手機里冒了出來,堆在了桌子上,在圖書館頂燈的照耀之下,瞬間炫彩奪目。
突然多出來一道道紫色的光紋,閃得整個圖書館都有些刺目。
坐在許漢對面的一些人,包括一些男人,眼睛全都石化了,被這一幕搞得有些懵逼。
這什么情況?
許漢猛地一拍頭,連忙拿起雙肩包,一股腦地將桌子上堆著的東西刨進書包里,沉甸甸的,抱著就往外面走。
許漢離開足足三分鐘,圖書館里面才又重新響起低沉的聲音:“喂,那個人是誰???”
“鬼才知道,估計是那個閑得騷包的富二代,沒事炫富找樂子的?!被貞娜税崖曇魤旱靡埠艿停曇羲崃锪锏?。
“到圖書館炫富,他撐的還是腦子里有坑?”有人低聲罵起來。
“我怎么感覺讀書好像也沒啥用?”一個學霸如此喃喃自語。
還有幾個女生竊竊私語。
“你還別說,剛進來的時候沒注意,那個男的好像是個‘久違’的帥哥誒。咱們醫(yī)學部也有這種產(chǎn)出了?!币粋€帶著眼鏡,有些斯文的女生偏頭低笑。
“小麗,別發(fā)情了,這種富二代,你hold得住么?好好學習?!毙←惿砼缘呐瑪Q了擰筆帽,繼續(xù)埋頭苦戰(zhàn)。
小麗偏頭,低聲罵:“什么呀,我就是以一種純粹的目光欣賞美而已?!?p> “鬼才信你。我給你說,會跑來這圖書館里面炫富的人,腦子得瓦特到什么地步,你還是別動小心思的好。”
“好好好,我不動心,全都讓給楚大美女好不好?”小麗取笑。
……
許漢可沒想到會被兩個女生安裝上‘腦子瓦特’的標簽,之前收紅包的時候略顯激動,一點開他就后悔了。
出了圖書館,許漢就直奔校外面走去。
這些東西,還是先處理了的好。
打一輛車,跟司機說好了目的地,許漢問:“小羅啊,你這發(fā)過來的都什么東西?”
其實,許漢是想問你發(fā)來的那紫色的東西是什么,不過,作為高人的他,自然不好說自己不認識,所以就給出了一句耐人尋味的話。
羅峰緊忙回:“大神,那可是我九成的家當,五百金幣,九塊低級星耀石,一瓶千年一釀,就足足花了我十多萬靈石啊。”
又回:“我知道這些東西大神你肯定看不上眼,等我過段時間手頭再寬裕些了,再來孝敬您。”
星耀石。
許漢一下就明白了,這是小說里面的一種能夠溝通吸納星辰之力的石頭,其中儲存的星辰之力,不論是用來修煉,還是用來布置陣法,都比普通的靈石要好上不知道多少倍。
心里暗想:還是當高人好,就算不知道,也能讓你以為我啥都知道。
……
許漢再回到沙省大學醫(yī)學部的時候,輕快地騎了一輛一千二百斤檔的自行車,一路騎過,引得兩邊的行人都不禁對著他指指點點,很有一副狀元游街的感覺。
許漢的心情明顯很好。
拿出手機,看看時間:13:45。
許漢走到寢室的時候,寢室里沒人,林杰恐怕還沒回來,張武一直呆在武道廳,濤哥恐怕也寂寞了陪女朋友游戲去了。
許漢給家里打了一個電話,報了平安,又說學校里都安排妥當了,又聊了一陣。并且千萬保證,十一的時候一定回家,這才讓父親掛斷電話。
剛躺上床不久,電話響了起來,還沒睡下的許漢連忙接過:“濤哥,啥事兒?”
“老三,你來財務部一趟,有點急,快點?!蓖鹾曇艉苄?,說完就立刻掛了。
許漢眉頭輕微地一挑,然后連忙一躍落地,穿起衣服拿起包往外跑。
醫(yī)學部的財務部,離3B宿舍并不遠,就是隔著一個4棟,與體育館靠近,是一座兩層西方古典白宮。
直接走上二樓210,許漢一進門就看到王海濤、林杰和張武三個人都在,在三人旁邊,齊良安也站著。齊良安的對面,則是成憲德,他滿是激動地說道:
“邱老師,這拉練器探頭的報銷費用,走我們武道協(xié)會的經(jīng)費,實在有點不妥。”
“剛剛方社長來過電話,明確指示,拉練器自然損壞的維修,走協(xié)會經(jīng)費可以,但是人為的損壞,絕對要追究到個人?!?p> 邱老師是一個三四十歲的中年婦女,她聽了一臉不耐煩:“你們武道協(xié)會到底想怎么弄?他過來讓報銷,你過來不讓報銷,你們到底怎么想的?這才開學,我們財務部很忙!”
成憲德一口咬定:“不報銷,絕對不報銷,這兩臺機器都是我們醫(yī)學部的許漢損壞的,要賠也找他去,是不可能走社團經(jīng)費的?!?p> 許漢正好走進來,聽到這些話,說:“成社長,你說啥?我損壞了兩臺?誰給你說的這個笑話?”
呵,想把另外一臺的責任也往我身上扣,你的想法很好啊。
成憲德認得許漢的聲音,轉過頭:“許漢,你還敢狡辯,武道廳的拉練器難道不是你弄壞的?”
“成社長,你也是學醫(yī)的,玩這種低級的文字游戲,你能找到快感?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學文學的?!痹S漢心里有些氣,懟了一句,然后又說:“是我的責任,我一概不推,十二號武道廳的千分拉練器,是因為我的不當使用損壞的,我承認?!?p> “可這十一號武道廳的機器是怎么損壞的,成社長你心知肚明吧?要不我們把當時的監(jiān)控錄像拿出來看看?”敢在這里賣弄自己的智商,許漢心里很鄙視。
成憲德似乎早就有所準備:“許漢,當時的監(jiān)控錄像雖然壞了,但你弄壞千分拉練器的事,你還要狡辯?這件事可是有人親眼見證的?!?p> “機器弄壞了你就得賠,這理你說到哪里去我也說得通。要是誰都弄壞了機器就找協(xié)會,再大的協(xié)會也能被弄垮?!?p> 許漢嘴角一扯,回道:“成社長,好像我沒有說十二號訓練廳的千分拉練器不是我弄壞的吧?我從頭到尾,有說過這句話?你是聽不懂話還是邏輯不行?”
聽不懂話,邏輯不行,這不是在罵我智商不夠么?
“許漢!你不要人身攻擊!”成憲德立馬回擊,怒道。
“好,我們不人身攻擊。我問你,十二號武道廳的千分拉練器,是我弄壞的,我承認了沒有?”許漢再次仔細問,說得清清楚楚。
“你承認了有什么用,反正機器損壞,是不會走武道協(xié)會的經(jīng)費的。”成憲德說得也是極為含糊。
“那不就得了,你還在這里瞎吵吵啥?”說完,許漢轉過了身,從錢包里拿出了一張紙條過來,遞給邱老師。
“邱老師,你來做個見證,這是不是我們學校開的發(fā)票,這上面是不是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寫著自費兩個字?”
邱老師有些驚疑地接過支票,看著那上面的一長串零,狠狠地吃了一驚,點點頭說道:“我說成憲德,你們損壞的千分拉練器已經(jīng)自費維修了。這下你沒理由再說什么了吧?”
成憲德聞言一驚,連忙走上前,看了看邱老師手中拿著的發(fā)票,金額數(shù)量是兩百四十五萬,正好是十二號訓練廳損壞的五十多個探頭的錢。而他的下面,寫的也是自費兩字。
還有沙省大學財務部的蓋章,絕對錯不了。
成憲德有些木愣地看了許漢一眼,這發(fā)票好像真是許漢拿出來的。
“看好了,這沒錯吧?”許漢一把拿過發(fā)票,又收進錢包里面。
成憲德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點點頭,咽了一口唾沫:“沒錯!”
“那就行了,邱老師,成社長,齊社長,你們都給我做證,十二號武道廳的千分拉練器的錢,我已經(jīng)賠了。其他的,可和我沒關系了啊?!痹S漢大聲道,絲毫沒給成憲德留面子。
成憲德聞言如遭雷擊,這句話明顯就諷刺到了骨頭上!
他之前之所以揪著經(jīng)費這兩個字不放,就是吃定許漢賠不起。
可是,照目前的架勢來看,似乎,自己挖了好大一個坑。
他這錢怎么來的?
“等等!”成憲德自然不可能讓許漢這么輕易走,雖然賠了一臺機器,但是十一號武道廳里面的拉練器可還沒著落了?!褒R社長,你先等等?!?p> “嗯?你還想說什么?”齊良安此刻的表情很不好看,這武道廳的經(jīng)費是他親自批下來的,結果卻被成憲德叫了過來,到財務室里一陣大吵大鬧,說是武道協(xié)會不會出這個錢,那時候有沒有想過那自己的面子往那里擱?
“齊社長?!背蓱椀抡f到一半,笑著迎上來:“齊社長,我們邊走邊說吧?!?p> “當然是自費啊,你這話說的,好像我們站著的這些人誰出不起這錢似的?!痹S漢故意嘀咕,聲音并不小,明顯就是說給成憲德聽的。說完就和張武等人走了出去。
齊良安聽到這,瞬間明白,冷哼一聲:“成憲德,你在財務室里面和邱老師說過的話,可都是有錄音的。你別給我說它也壞了?!闭f完,齊良安也滿臉冷峻地離開。根本就沒再看成憲德一眼。
“齊社長,齊社長?”成憲德叫,齊良安根本就不停,然后轉過身,腆著臉:“邱老師,這個十一號武道廳拉練器的事,你看你能不能?”
邱老師面無表情:“你們武道協(xié)會是獨立社團,不在我們財務部的管轄范圍內(nèi)。具體是要不要走經(jīng)費,你要去找齊良安談?!?p>
魚兒大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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