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雷幫這回可沒有違反當(dāng)日的約定,畢竟我這一次可沒有帶著驚雷幫的幫眾,這次只是雷某個人的喜好,不算違反當(dāng)日的約定吧?”
這雷越倒也足夠狡詐,沒辦法公公正正的進攻詭劍幫,那么他就調(diào)集青炎幫的幫眾前來尋釁滋事,天知道他往青炎幫的幫眾內(nèi)安插了多少驚雷幫的幫眾。
他原本是準(zhǔn)備等著看淵晨這個時候面容上突然變化的色彩。
但誰料這張血面下的雙眼緊緊只是平淡的瞥了自己二人,全然沒有放在心上,再用簡單通俗的話語來說,就是無視你們!
“葛元,還能爬的起來就吩咐下去,讓弟兄們都找個好點的地方,看看幫主是怎么打狗的!”
此番話語,完全震撼了全場。
就連那前來挑事的雷越二人也是不禁震撼,實在沒有料到,他竟會有這樣可怕的自信。
“年輕人,自信是一種好事,但是當(dāng)過頭了,可就變成了狂妄了!”這雷越雙掌隱隱緊握而起,伸展之間連連作響,咔咔嚓嚓,仿佛有無數(shù)的裂紋在掌心之中叢生而起。
“有些人狂妄是會被打臉的,但是我卻恰恰有狂妄的資本,幫頭戰(zhàn),咱們現(xiàn)在就開始!”
淵晨清楚,既然對手已經(jīng)如此來勢洶涌的前來挑謔了,那么自己就更應(yīng)該以一種果斷直接的角度解決一切。
如今暴力恰恰是最好的方法。
有句話說得好,暴力解決不了一切問題,但淵晨卻要加上一句,但它可以解決大多數(shù)事情!
葛元固然不知道幫主為何能夠擁有如此的自信,但是在一番思量過后,依舊選擇了相信淵晨,遣散幫眾,將總堂前諾大的青石廣場清開。
這般陣仗,即便連一些好事的民眾也都是紛紛前來,畢竟這些短褐穿結(jié)的民眾多是一些普通人,一輩子貓狗打架或許的確見過幾次,但是對于真正的武者比試,依舊是未曾見過。
民眾聚的多了,一些幫眾的親屬家人,也自然會得到這些混混的默許,再加上這些幫眾也不是什么無腦隨意打人的家伙,如此一來,在三幫幫眾包圍淵晨等人時,一大圈聚集而來的民眾又將數(shù)量相對少數(shù)的幫眾包圍。
探頭探腦的張望,到底是想看看和神仙一樣的武者打起架來是什么樣子。
“準(zhǔn)備好了,這就來看招吧!”
淵晨手中長蛇一般的鐵鎖在其中機關(guān)的觸發(fā)下瞬間變?yōu)榱耸嗾砷L,鐵鎖揮舞之間,已經(jīng)主動展開了攻擊,鎖刃將空氣揮舞的呼呼作響,觸地間帶起層層火花。
“嘩!”
這一般近乎奇異的出招,直接令得在場所有人一陣低呼。
畢竟能夠?qū)⑴c繩子一樣容易變形的鐵鎖化為這等聲勢并有的攻勢,其中無論是對氣力,和技術(shù)都是絕對的掌握!
“一起上,做了他!”
雷越面目陡然猙獰,在此刻之間陡然下令,下一瞬間,只見二人瞬間便是化為兩道猙獰的身形,齊齊朝向那孤身一人的淵晨暴露而出,這雷越雙掌之上瞬間便是纏繞猙獰的雷霆電蛇,霸道無匹,就連所過的地面都是深深的塌陷了下來。
至于那身為青炎幫幫主的炎烈,所施展的也是一種詭異無比的青色火焰,經(jīng)由多變的內(nèi)力催發(fā)而出,令得全場溫度皆是上升了起來。
畢竟身為兩大后天巔峰武者,這等強大的陣容,足以令得任何同級武者都為之戰(zhàn)栗。
但淵晨,又豈是尋常之人!
只見在這等華麗至極的戰(zhàn)斗之中,少年掌中猙獰無比的鎖刃仿佛靈蛇般穿透下方堅硬的石面,再度出現(xiàn),竟直接從二人腳下浮現(xiàn)而出,如此突兀怪異的打法,令得雷越二人皆是有些收手不及,若非本身實力強大,光光是這一擊就要遭到重傷。
“臭小子好東西還不少嘛!”
這炎烈面容陡然浮現(xiàn)一抹陰險,身形猶如彈簧般一躍而起,瞬間,周身青色的內(nèi)力火焰便是化為一道猙獰的火獅狀態(tài),猙獰無比。
“青炎獅嘯,二階武訣!”圍觀之眾足有數(shù)萬之?dāng)?shù),因此當(dāng)這等絕學(xué)當(dāng)即施展而出的時刻,瞬間便是被眾人看到了來歷。
相傳這乃是北域邪火真人一次無意所創(chuàng),分為三十六卷殘片,這炎烈固然只得到了其中一片,但是也絕對能夠爆發(fā)出無限接近三階武訣的效果。
這一擊之后,他炎烈固然會真正的陷入虛脫,但是想必淵晨硬挨一記也要少半條命了。
“哼,今日便是你血妖的葬身之日!”
雷越見狀,同樣施展身形,調(diào)集周身雷霆內(nèi)力,噼里啪啦的電蛇蜿蜒扭曲,正是那驚雷卦掌。
只是這雷越的驚雷卦掌可遠非是那雷霸半不會的半吊子,他同樣精通詭雷勁,兩者合二為一,這驚雷卦掌比起那青炎獅嘯恐怕都要強上一線。
只見暴虐的雷霆與猙獰的火獅形成數(shù)丈寬大的交觸之地,猶如斗神下凡,讓本就退后不已的眾人再度暴退,生怕遭此波及。
“這雷越和炎烈這一次看來是連老臉都不要了,出爾反爾也就算了,如今竟然齊齊都用出了吃奶的勁兒,到底還叫不叫人活了!”
“這血妖也算是一代梟雄了,只可惜做事有些張揚,唉……”換作是任何人,在見到這一幕,都已經(jīng)紛紛舉起哀嘆牌,料定淵晨這回是死無全尸了。
迎面而來的刺痛將這張血臉面甲無聲震出了裂紋,但是面具后的雙眼,卻在此時徐徐閉上。
只見在瞬間,少年體內(nèi)混黑無比的內(nèi)力瞬間翻騰而出,卻呈現(xiàn)出一種詭秘?zé)o比的粘稠之感,仿佛永恒。
“鬼羽破虛,虹芒斬!”
瞬間,只見少年手中所持的鐵鎖猶如注入鐵水,變得赤紅無比,被淵晨單手抓起,可以見到那只抓握鐵鎖的手掌上白氣升騰,分外瘆人卻也攻勢可怕!
一道足有數(shù)丈之寬的暗黑鎖芒,若暗色彎月,卷積起滾滾洶涌勁風(fēng),在瞬間便是與這兩道致命攻勢硬漢而起。
“轟隆!”
沉重異常的爆聲范響于此片天地之間。
全場震懾。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