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mouflage 偽裝.
{那些不可能的事兒啊,因為太美好了。想想總會無法抑制地笑出來,像經(jīng)歷過的樣子。一邊開心,一邊難過。}
剛醒來就感覺到消毒水充斥著我的鼻腔,不可否認的是,我現(xiàn)在肯定躺在醫(yī)院的病床上。
輕輕地顫了顫睫毛,強忍著外面光的照射,看到手上打的滴,我愣了愣。
難道又是他半夜送我進的醫(yī)院?Oh,NO。我的內(nèi)心是拒絕的。
果然,何奕宇趴在我的床邊,眉頭時不時微蹙,看來他睡得并不好。
我小心地想要抽出那只快被他趴得有些麻木的手,不料還是驚醒了他。
他松懈地揉了揉那雙并沒能滿足的雙眼,打著哈欠“你醒了?怎么樣?感覺好些了嗎?”
我笑著打趣道“你這不是廢話嗎?要是這醫(yī)院開著沒用我早拿飛機炸平了它?!?p> 他只是笑了笑“南潯同志,看來你精神不錯嘛?!?p> 我也沒有在多說什么。
對于他,我該說什么呢?我還能說什么?唯一說的可能只有:對不起吧。
看著我沒有說話,他到也沒有太介意的樣子,或許早已習(xí)慣了我這個樣子吧。
“南潯,你要吃點什么嗎?我去給你買?!?p> 說罷,便要起身出門的樣子。
“唉,不用了,我不餓?!?p> “那……好吧,餓了再告訴我,我去給你買。”
他知道他拗不過我,也就沒有多說。
“嗯?對了。今天星期五唉,你幫我請假了嗎?”
“請了,請了。”他無奈的搖了搖頭。
因為他知道我擔(dān)心的不是老師的責(zé)怪而是易烊千璽。
聽到他的回答,心里那塊大石頭總算是平安的落了下來,也就繼續(xù)看著窗外沒有打算和他聊天的樣子。
所以,他也應(yīng)該知道我感冒了吧。只是讓姜寒那個傻丫頭知道了怕是又要自責(zé)了呢!
“唉!”我嘆了嘆氣,頓時感覺心里舒暢多了。
“好端端的嘆什么氣?又在想他?”
何奕宇放下手里的筆記本,一臉認真地看著我。似乎,他很想知道這個答案。
其實,他又早知道了吧。
他知道我的情緒都被易烊千璽控制住了。
他知道我的喜怒哀樂都不為他。
他知道我的眼淚從頭到尾只屬于易烊千璽。
他知道他只是我生命中一個不起眼的過客。
是啊,這個很了解我的男孩叫何奕宇。
可惜了,不是易烊千璽。
其實我和他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我們都不知道自己何時學(xué)會了自欺欺人,都默默地守護著那個不愛自己的人,都執(zhí)著著、任性地一次又一次。
真的,很感激能讓沒懂事的我碰見何奕宇,一個和我一樣執(zhí)著的男生;很幸運能在我青澀懵懂的時候遇見老千,那個叫易烊千璽的男孩,一個優(yōu)秀禮貌、謙遜有禮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