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靜沉默了許久,再說話時語氣已經(jīng)軟下來了:“這件事確實是我不對,是我不該隨意猜測,不過我也沒有直接跟你墓群說是你做的,我只是旁敲側擊跟她說了這件事,讓后讓她給你經(jīng)濟方面寬裕點?!?p> 林詩汀忍不住笑出聲,那么我是應該感謝你了嗎?感謝你為了我這么盡心盡力呢,連我的生活費你也要管了,還是已這紅方式,搞笑。
“羅老師,你們都是成年人,在社會摸爬滾打這么多年,你隨便說一句話我媽媽會不知道你的弦外之音嗎?你自己想說什么你自己沒點數(shù)嗎?我們家對這種原則作風上的問題很重視,你不知道這件事會給我?guī)硎裁从绊懀瑸槿藥煴硎裁丛捲撜f什么話不該說你不知道嗎?”
“林詩汀,我是為了你好,那件事不是你做的最好,如果是你做的我也是在給你糾錯,你應該知道我為什么懷疑你?!?p> “我承認,我不是個聽話的學生,我每天不搞些事出來我就不自在,校規(guī)校紀我也經(jīng)常違背,可是大是大非我都懂,你不能憑借你看一個人的表面就給她安這么嚴重的罪名。”
“作為你的師長,我必須對你的每個方面都關注,你也不小了,也該為你父母省心,你的家庭情況本來就特殊。還有這件事,既然過去了就不要提了?!?p> 不要再提了?那我因為你不負責任的一句話哭了整整一天誰來買單?我跟媽媽鬧得不愉快誰來勸和?你一句不提了就擺脫了所有責任,你還真是個好老師。
掛了電話,林詩汀走出房間把錄音扔給了徐英,深深地看了一眼媽媽就走進了房間。徐英雖然也不確定是不是自己女兒做的,可是面對班主任的話又懷著信奉的態(tài)度,小地方的父母總覺得所有老師都是敬業(yè)的,說出的話都是負責任的,在他們嚴厲,老師就是兒女的第二個父母,所以才會回來詢問林詩汀,沒想到她對這件事這么重視,被冤枉后哭個不停。
聽著錄音里女兒和老師的對話,徐英的眉頭越鎖越緊,然后掏出手機給林詩汀的爸爸打了電話。
過了一會兒林毅誠打來電話,詢問女兒事情的經(jīng)過。
林詩汀憤憤不平的慢慢說著,中間委屈的時候聲音時不時哽咽。
還是,越想越氣。
“這件事你打算怎么處理?”
林詩汀靜了靜,還想真的還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但是仔細想想,自己好像也并不能做什么。從小到大都是一個心軟的人,在街上看到一條蜷縮的小狗就會擔心他會不會餓了,也擔心來往的小孩子會不會捉弄它欺負它,想帶回家可是媽媽并不允許自己養(yǎng)小動物。于是會把自己剩下的零食放在小狗面前,等到第二天還會特意去看一眼小狗還在不在。小狗不在的話就會自己腦補出一出出悲劇情節(jié)。所以面對這件事,就算生氣也不會去想要做什么。
“還能怎么處理,她是老師,我也不想把事情鬧大。”
“就這么算了嗎?她這么冤枉你,你就選擇逃避嗎?”
“那你們想要我怎樣?搞得全校都知道嗎?讓別人也知道林詩汀被她的班主任,被她的父母懷疑自己是個偷錢的女生?我還要不要在學校里呆了?”又開始激動,林詩汀眼眶里再次屯滿了淚水。
“你沒做過的事你怕什么?我是想把這件事報給你們校長該怎么處理怎么處理,總不能讓你白白受委屈。”
“校長能怎么處罰班主任?就這么個小地方他們會為難自己的同事嗎?他們都是老師我們能怎么著,搞不好還得被掛上一個白眼狼的名頭。我不想搞得那么復雜?!?p> “現(xiàn)在使我們在想辦法為你主持公道,你自己都這么想我也沒有辦法,自己的事情自己都不上心,還是關乎你名聲的事,你自己考慮清楚。”林毅誠聽到林詩汀不想追究的話也有些生氣,說話語氣也變重了,說完就掛了電話。
電話那頭的消音成了壓死自己的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