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十點多的時候陳默才回來,下午給他打電話,不是說有可能不回來嗎,陳默走進臥室,若言剛洗完澡出來,看見他,“事情都處理完了”,陳默很疲憊的往沙發(fā)上一躺,“差不多了,也就這樣了”,若言看他很累的樣子,也沒有再問,就去浴室放了洗澡水在浴缸里,又滴了幾滴緩解疲鬧的精油,出來,坐在陳默身邊,伸手去掉了,他解了一半的領帶“我在浴缸里給你放了水,你去泡一下吧”,陳默點點頭,但沒有起身,可能真的很累吧,“我下去給你煮點東西,你趕緊去泡一泡,會好一點”,若言看了看他,就往樓下走,若言剛下樓,陳默起來就進了臥室,若言在廚房給陳默住了一碗清湯面,打了一個荷包蛋,若言做好給端上樓,他已經洗好出來躺在沙發(fā)上,若言把面給他放在前面的桌子上,他起身做好,拿起筷子,之后又抬起頭跟若言說:“坐”,若言在他旁邊坐下,他開始吃飯,不一會兒就吃完了,若言想他是不是特別餓,要不在給他做一點,陳默是真的一天沒有吃飯了,忙了整整一晚上和一個白天,陳默放下筷子,轉過身來看著若言,若言被他看得很茫然,“怎么了”,陳默伸手把若言額頭前的落下的長發(fā),攏至耳后,“對不起,這兩天沒有陪你”,若言看著他笑了,盡然為了這個事跟自己道歉,他還真的是變了“你怎么了”,若言看著他,“沒事”,說完情深吻住了若言,一切都那么自然,最后一次做完,他們在床上,陳默摟著若言,“要不要去洗澡”,“嗯,你先去”,“一起去”,若言看著他,“好,我先去”,陳默光著身子去沙發(fā)上拿浴袍,隨便也給若言拿了,給若言扔在了床上,陳默就去浴室了,若言趕緊做起來,穿上浴袍,看了一下時間,都快兩點了,陳默出來,若言就去了浴室,陳默看著若研逃一樣,都結婚兩年了怎么還這么害羞呢,都快三十的人了,怎么跟個小姑娘一樣,若言再出來的時候,陳默已經睡著了,是真的睡著了,若言在他身旁睡下,關燈,第二天若言醒來時,陳默還在睡,他是真的累著了吧,在若言準備掀被子,起來的時候,陳默從后面抱住了若言,“陪我再睡一會”,若言又重新躺會了他的懷里,“你胖了”,陳默摸著若言的肚子,若言覺得不可能,自己怎么可能會胖,陳默看若言一副不高興苦惱的樣子,女人都不喜歡別人說她們胖嗎,“這樣才好,我喜歡”,若言轉過頭看著他,“我發(fā)現你真的很好看”,陳默撐起來,看著懷里的若言,“喜歡嗎”,若言點了點頭,之后把頭埋進了陳默的懷里,陳默看著這個嬌羞的女人,躺了下來,“若言,我發(fā)現我是真的愛上了你”,若言從他懷里抬起頭,“我覺得你今天情話講的特別順”,陳默吻了吻若言的額頭,“喜歡嗎”,若言眨了一下眼睛,“我覺得你肯定對很多人說過”,陳默笑了起來,“你知道我今年多大嗎,那些少年時候的多愁善感早就離我而去,我還能愛上一個人,很不容易知道嗎”,若言聽著陳默認真的語氣,“我知道呀,可是我才二十六呀,正是喜歡多愁善感的年齡”,陳默揉了揉若言的頭發(fā),“起來吧”,說完起身,往浴室走去,若言呢一個人躺在床上,這個老男人,說一句我愛你有這么難嗎,怎么這么多理由呀,陳默從浴室出來,看見若言還在床上,“你怎么還不起來呀”,若言頭都沒有抬,“我今天要休息,不起來了”,陳默聽著若言賭氣的話,搖了搖頭,真是一個孩子呀,陳默也沒有理她,下樓去了廚房,烤了面包,又煎了雞蛋,熱了牛奶,給若言端上樓,陳默進來,就看見若言在玩手機,‘“你不是要休息嗎,怎么還看手機”。若言看他端上來的早餐,她怎么就會這個,上次也是這個,“趕緊起來吧”,若言不動還是在玩手機,陳默看著若言跟他賭氣,“起來吧,我待會還要去公司”,若言看他是真的很忙,也不矯情了,見好就收,不然惹他生氣了,倒霉的還是自己,若言去浴室刷了牙出來,在他對面坐下,喝了牛奶,吃了面包,“飽了嗎”,若言點頭,“嗯嗯”,“那你再睡一會吧,我去公司了”,若言看著陳默把她吃剩的東西端下去,也覺得自己太矯情,早都知道他不愛她,為什么還要強求呢,這樣就挺好的,陳默這樣已經很不錯了,給她錢華,給她做早餐,有什么事都可以給她解決,這樣真的已經挺好了,別不知足,搞得大家都難受,若言又躺在了床上,他們結婚有兩年了吧,是該要個孩子了,媽媽前幾天還打電話說了這個事,若言想著想著就睡著了,若言醒來的時候已經十二點多了,就起來,隨便吃了點東西,陳默中午本來要在公司,但東子打電話過來,說在盛世定訂了大餐,要感謝他,為了昨天的事,陳默一聽,公司也沒有什么大事就開車過去,陳默是最后一個到的,其他的早就到了,都在包間里閑聊,白一帆一個醫(yī)生陳默的大學同學,“東子,你不是去過陳默家嗎,怎么樣”,大家一聽白一帆這樣說,都很興奮,全都聚了過來,“怎么樣呀,給我們說說呀”,大家都在起哄,東子擺了擺手,“不要說這個事了,陳默一會就到了,白一帆你不是見過嗎,上次不是去過你們醫(yī)院嗎”,白:“我就看了一個大概,也沒有說話,反正是挺漂亮的”,剛說完,陳默推門進來,“怎么大中午的聚呀”,東子:“這不是考慮到你嗎,你一個有家室的人,晚上能出來嗎”,陳默找地方坐下來,“這是要素聊呀”,白:“哥們,你一個有婦之夫,一天在想什么呢”,陳默:我是在給你們想,你們一個個血氣方剛的”,他們一起聚了聚,聊了聊,差不多五點左右的時候陳默就要走了,走的時候,白說:“你看我說的對嗎,陳大少現在可是改邪歸正”,陳默也笑著,“跟你們在這聊有什么意思,還不如回家呢”,東子:“人家家里有貌美如花的老婆,陳默你知道前幾天我在豪華遇見誰了嗎”,陳默意識他說,“易思涵”,白:“她怎么回來了,不是在美國嗎”,陳默:“人家怎么不能回來了,好歹還是中國人”,東子:“你說他來西京干什么,而且還到了豪華”,陳默:“能有什么事,去豪華也很正?!?,白:“陳默,他應該會去找你”,陳默:“不說了,我該回去了”,東子他們也在沒有說什么,點了點頭,陳默出去以后,把白一帆八卦起來,“你們說他們兩還有可能嗎”,“我看懸,他們倆都太強勢,易思涵事業(yè)心太重”,白:“那可不一定,她能回來,說不定·····”,東子:“不說這個了,喝兩杯,都散了吧”,大家都沒有再說這件事,過了半個多小時,大家也都散了,陳默出去開車時就在想東子的話,她來西京了,是來找他的,還是單純的工作,易思涵是是陳默大學教的女朋友,整整在一起五年,不知道她結婚沒有,都出去七年了,都是而立之年的人了,陳默到家后發(fā)現,爸爸媽媽都在,“爸,你們什么時候到的,怎么也不打電話,讓我去接你”,他媽:“你一天那么忙的,又不遠我們自己就回來了,況且,若言來接了,那用的上兩個人”,陳默沒有說什么,脫掉外套,“媽,今天怎么你在做飯呀”,“沒有言言做的,還有一湯,言言上樓發(fā)東西去了,我看著”,陳默坐在沙發(fā)上跟他爸爸聊天,過了一會他媽媽過來了,“小默,你是不是和若言吵架了”,陳默看著他媽,“她給你說什么了嗎”,“她能說什么,我看她好像情緒不高的樣子,無精打采的”,他爸,“陳默你也不小了,言言呢相對比你小很多,有些事你得讓著她,知道嗎”,陳默,“爸媽,我們沒有吵架,就是我前幾天我晚上有事沒有回來”,“那你就給她解釋一下,言言也不是不講理的人,女孩子要哄的”,陳默,“我知道了”,他媽,“你上樓叫言言下來吃飯吧”,陳默起身往樓上走去,他媽看著陳默的背影,“你說他們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他爸:“別瞎猜了,兒孫自有兒孫福,我們就別管了”,他媽嘆了一口氣,往廚房走去,陳默上來時,若言正在陽臺的桌子上打東西,抬頭看見陳默,“你回來了”,陳默在她對面的倚子上坐下來,“你不高興了了”,若言停止了寫作,抬頭看他,“怎么了”,“爸媽說你情緒不好”,若言合起筆記本,“我今天有點不舒服,下去吃飯吧”,若言往樓下的方向走去,陳默原來還不信他媽媽的話,現在真覺得若言有點冷,不知道她哪里不對了,她好像沒有對他發(fā)過脾氣,若言下樓,對著客廳坐著的他爸喊,:“爸爸,吃飯了”,“好”,他爸起身往餐廳走,若言來到廚房,“媽,湯好了嗎”,“好了,我盛起來了”,若言端到餐桌上,又回到廚房給他媽說:“媽,我今天例假來了,有點不舒服,我們沒有吵架”,“那你還來接我們,這么熱的天氣,我給你煮點紅糖水吧”,若言拉起他媽的手,“我沒事,每次來的時候都有點,我吃藥了”,“那就好”,陳默也下來了,一起吃完晚餐后,若言本來要收拾廚房,他媽媽硬是不讓,正好清潔的阿姨來了,他媽媽讓若言上樓去休息,若言的確是不舒服,就沒有推辭,上樓之后,洗漱了一下,就躺下了,腰特別疼,陳默半個小時之后也上來了,他以為若言還在寫東西,沒想到她睡了,陳默就去了書房,陳默上來若言還是醒著的,他怎么沒有陪他爸媽聊聊天呢,陳默在書房老想著以前的事,就關了電腦,出來,若言已經睡著了,陳默坐在床邊,媽媽說她例假來了不舒服,還去機場接他們,覺得自己該做的事她都幫著做了,陳默看著若言睡著的樣子,想著,就這樣吧,這樣就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