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言在家的日子還是很開心的,如果東子不來,那天若言正把小孩哄睡著,東就按了門鈴,若言以為他來看安安的,孩子的小名,“你怎么來了,快進來”,東子換好拖鞋往里走,若言給他倒了茶,“你來的真不是時候,安安剛睡了”,東子一臉嚴肅的看著若言,若言看他這么嚴肅,若言:“你怎了”,東子:“若言,你最近和陳默交流的多嗎”,若言:“就和平常一樣呀,怎么了”,東子喝了口茶,“你沒有發(fā)現(xiàn)他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嗎”,若言也隱隱的猜到了,但是不愿意相信,“沒有呀,怎么了”,東子:“他最近和他新來的那個助理可是不一般呀”,若言想了想,“我知道他的那個助理,新來的大學生,還是名校畢業(yè)的”,東子:“現(xiàn)在的小姑涼,都不簡單”,若言:“怎么了嗎”,“我知道我對你說這個事,也不好,但你早做準備”,若言看著東子,“謝謝你,我知道了”,東子看著若言安慰道,“其實陳默也就是·····他爸媽肯定······”,東子自己都不知該怎么安慰若言了,這一段時間陳默太異常了,連他們朋友聚會,都把那個女得帶上,除了年輕一點,有什么能和若言比的,“你也不要·····,有事的話給我打電話”,若言:“好”,東子看著若言無精打采的樣子,若言也沒有去送他,在沙發(fā)上坐了好久,東子能說,就肯定就有事,生活過的太安逸,若言忘了,陳默是什么身份,身邊花花草草太多了,和她結(jié)婚是玩膩了,現(xiàn)在有一個特別喜歡的,肯定不一樣,若言能肯定,陳默不會跟自己離婚,但是,自己受得了這樣的生活嗎,上次那個女的也打電話過來,問陳默的行李,領(lǐng)帶放在那里了,若言看她剛出學校,又是陳默的助理,就沒有多想,現(xiàn)在想想,他那里是是問領(lǐng)帶,行李箱就那么大,而且東西有不多,怎么會找不到,也是,陳默盡然帶一個女助理出差,還在他房子里給選領(lǐng)帶,若言覺得自己絕對受不了這樣,想著孩子一歲不到,兩個人就分崩離析了,陳默這段時間在出差,應該是樂不思蜀了吧,下午的時候陳默的媽媽過來了,安安正好醒了,若言就把他抱下來讓他們兩玩,若言就說有點事情,上了樓,在樓上給東子發(fā)了一條短信,讓東子找人幫忙起草一份離婚協(xié)議,東子看見短信是嚇了一大跳,給若言打了過來,“你真的想好了,你不要沖動”,若言:“這婚早就該離了,其實都不該結(jié)”,東子:“那孩子怎么辦”,若言:“什么都不是問題,我跟他之間不是一個孩子的問題,現(xiàn)在都什么年代了”,東子:“那他父母”,若言:“我相信他們都會理解的”,東子;“你要是想好了,我有認識的人”,若言:“嗯嗯,謝謝”,東子:“沒事,你在好好想一想”,若言掛掉電話,很的平靜,整個人很輕松,下樓看見安安和他奶娘那么好,若果沒有她,也應該會很幸福吧,若言第二天就去見了東子介紹的律師,跟律師溝通了一下,律師本來說男方的過錯,她離婚會有很大的好處,但是若言拒絕了,若言因為陳默才變得這么好,如果他不珍惜就算了,他也不想在拿陳默一分錢,斷就干干凈凈,律師走后,東子進來,“如果你想要小孩的話”,若言:“不用,小孩留給他們回更好,我一個女的,給不了她很好的未來,而且爸媽,那么喜歡安安”,東子看見若言無聲的流淚,自己也沒有立場要求什么,不知道陳默是怎么想的,這么好的家庭,陳默出差回來,若言已經(jīng)擬好了離婚協(xié)議,并簽完字,若言把自己名字最后一筆寫完,這個人都攤在了地上,第二天早上,若言收拾了自己所有的東西,劉嫂看見若言提下來的箱子,“你這要去哪里呀”,若言走近劉嫂,抱住劉嫂,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劉嫂謝謝你這段時間的照顧和關(guān)心,你一定要注意身體”,說完又繼續(xù)上樓拿東西,劉嫂看著在地毯上玩的安安,心想若言這么好的人,怎么先生就不知道珍惜呢,這段時間,先生都沒有回過幾次家,她也沒有多想,先生公司忙,不回家說明公司效益好,沒想到,若言把自己所有東西提下樓,就兩個大箱子,在這住了這么久,屬于她的東西才這么一點,搬家公司很快就到了,把所有東西都拉出去之后,若言就徹底和這個房子沒有關(guān)系了,劉嫂看著若言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若言給朋友打了電話,讓她記得下去收東西,若言前幾天在市中心租了一套房子,先過去住著,這幾天都是朋友在幫忙收拾,東子本來說要過去的,若言拒絕了,別因為她的關(guān)系,讓他們多年的友誼變質(zhì),若言抱起地毯上的安安,“媽媽出去一下,你和奶奶在這玩,待會我來接你”,若言拿起包,就出去了,昨天若言給陳默打過電話,問他什么時候回來,他說公司忙就住公司了,既然他不愿意回來,就只好她去了,這幾天陳默很迷茫,昨天若言給他打電話問他什么時候回去,但他現(xiàn)在一點都不愿意回家,也不敢去面對若言,他們之間的問題怎么就怎么多呢,若言來到陳默的公司,一座大廈,西京最好的位置,因為孩子滿月的時候公司的人大多都去了,所以都認識若言,若言也沒有給他打電話,直接坐上總裁專屬電梯達到頂層,密碼是東子告訴她的,若言出了電梯就看見了那個女孩丁心,陳默的總特助若言是認識的很熟,原來見過好多次,“夫人,你來了,總裁在里面”,若言對著他點了點頭,旁邊的丁心也和若言打招呼,“你好,我們上次通過電話的,我室陳總的特助”,若言連正眼都沒看她,就往陳默的辦公司走去,總助在后面搖了搖頭,總裁對丁心如此的上心,看樣子總裁夫人是來鬧事的,藺總助其實對若言的影象挺好的,溫和,謙順,不知道這個丁心有什么好的,丁心看見若言沒有理她,很生氣,踢了一下椅子,藺看著,不知道有什么好生氣的,總裁是不會離婚的,也就是玩玩,但,是就是玩玩,丁心這輩子也吃穿不愁了,陳默看見若言進來,愣了小會,她從來沒有來過公司,四年了,今天是第一次,“你來干什么”,若言沒有說話,從包里拿出離婚協(xié)議,給他放到桌子上,在他對面的椅子上坐下來,陳默看見離婚協(xié)議反應了好久,才去拿,“你看一下吧,沒什么意義,就簽了吧”,陳默打開確實一個字也沒有看,情緒幾經(jīng)變化,抬起頭看著若言,“為什么要離婚”,若言也看著他,這時丁心端著咖啡進來,“總裁說,你喜歡喝咖啡”,丁心吧咖啡放在若言的跟前,對陳默說,“下午的會·····”,若言打斷了她,冷著聲音,“出去”,丁心驚訝的看著若言,她要調(diào)查過若言,不是說她好說話,性子軟嗎,“夫人·······”,若言把桌上的咖啡一掃,好多都在灑在了丁心的身上,嚇得丁心慘叫一聲,很燙的,若言:“出去”,聲音不知提高了一倍,丁心可憐兮兮的看著陳默,陳默也沒有反應,她只好往出走,陳默是被若言嚇著了,從來沒有看見若言發(fā)過脾氣,還是對一個外人,而且很有震懾力,藺總助看見丁心一身狼狽的出來,就知道,碰釘子上了,總裁夫人明顯是沖著她這個事來的,還往上湊,可怕的沉默,若言覺得在這多待一分一秒都是煎熬,“你先看吧,看完有什么不滿意的地方通知我的律師,他會改”,若言說完就想起身,沉默說話了,“一定要這樣嗎,你知道的我不會····”,若言打斷了了他要說的話,“陳默,我真覺的很沒有意思,我們好聚好散,誰都不虧欠誰,誰都不抱怨誰”,陳默看著若言,像不認識若言一樣,“那孩子呢,你就忍心拋下她不管”,若言深吸了一口氣,“我覺得孩子跟著你會很,好她還小,若果你不想要···”,陳默:“夠了”。沉默打斷了若言要說的話,“你盡然要離的話,那就離,我們離婚的事先不要告訴父母,還有那個房子你住著吧,我回頭讓律師轉(zhuǎn)給你,我每個月在付你····”,若言:“房子我不要”,沉默看著若言,“不要逞強”,若言低下頭,“你的所有東西我都不要,房子,車子,錢,我不想要你的任何東西”,陳默看著若言語重心長的對她說:“這都是你該得的,不要為了那薄弱的自尊心而沖動,以后你就會明白現(xiàn)在的決定是多么的愚蠢”,說完合上離婚協(xié)議靠在了椅子上,若言:“我哪有什么自尊心要維護,我只是不想再要你的東西,不想和你再有任何關(guān)系,一點都不想”,若言喊出這句話,眼淚已經(jīng)流了下來,說好再也不為這件事流眼淚,可是控制不住自己,陳默看著若言滿臉的眼淚,不想和他再有一點關(guān)系,那他們四年的婚姻算什么,他們的孩子算什么,終歸,陳默再也沒說什么,“我先看看,等我簽好了,我拿給你”,若言點了點頭,就往出走去,陳默給林總助打了電話,讓他送一下若言,陳默一直就看著若言的背影,他終究也走到了這一步,他從來都沒有真真了解過若言,若言出去后,藺總助:“夫人,總裁讓我送你”,若言看都沒有看他,若言:“不用了”,藺總助還想說點什么,若言直接又一句很重的語氣,“我說不用了”,藺總助也被嚇著了,反應過來的時候若言已經(jīng)進了電梯,藺總助給陳默打了電話,陳默說知道了,丁心,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換衣服去了,還沒有回來,若言打車又回了一趟原來的家,打電話給劉嫂讓他把孩子抱出來,若言現(xiàn)在連這房子都不想進去,劉嫂把孩子交給若言,“我收拾一些安安的東西吧”,若言:“不用了,她還要回來,我那邊有,你跟陳默說一下,讓他簽好離婚協(xié)議,過來接孩子”,劉嫂還想說點什么,但看見若言這個樣子,也不知道怎么張口,若言走后陳默一直站在窗邊,從上面看下去,真的很高,人在高位久了,就越來越放肆,下班的時候丁心進來了,“陳總,下班了你不回家么”,陳默現(xiàn)在一點心情都沒有,“你先回去吧”,丁心:“陳總你是不是心情不好,要不然我陪你喝一杯”,陳默是什么時候被他吸引的呢,應該就是公司年會的時候,漂亮,多才多藝,一支舞蹈贏得滿堂喝彩,他們什么時候開始的呢,就是上次陳默喝醉那次,她對他說,“陳總我真的很仰慕你,我只是單純的仰慕你,我知道你有家庭,可我控制不自己”,他已經(jīng)喝的迷糊了,沉默看著這么年輕的肉體,還有這么撩人的話,加上酒精的沖擊,一切自然而言的發(fā)身了,一個不要身份的床板,陳默酒把她調(diào)到了總經(jīng)辦,帶著她到處談生意吧但今天陳默真的一點興趣都沒有,“不用了,你回去吧”,丁心也知道,這種事情不能著急,況且今天她有實質(zhì)性進展,若言來公司鬧了,陳默應該是最討厭這種女人的吧,陳默在辦公樓待到十點多,哪都有不想去,最后還是拿著車鑰匙回了家,陳默回來時,劉嫂還在廚房,“若言他睡了”,劉嫂想今天若言不是去公司了嗎,他不知道若言搬走的事,好久聽不見回答,陳默回頭頭看著劉嫂,劉嫂:“若言,今天就搬走了”,陳默皺了一下眉頭,“搬走了,去哪了”,劉嫂:“她沒說”,陳默:“她走的時候說什么嗎”,劉嫂:“讓你簽好離婚協(xié)議之后,去接孩子”,陳默什么都沒有說,就上樓了,回到房間之后,什么都沒有變,但一切,都很陌生,陳默去酒柜拿了一瓶酒打開,沒想到他們就這樣了,他是不是做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