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同學(xué),這里已經(jīng)封鎖了,嚴(yán)禁任何人進(jìn)出?!?p> 佐憶提了提帽沿,指著那個正在目送想要沖出校門的學(xué)生人群回到教室的背影,語氣平淡地說:“我找他?!?p> “小同學(xué),這有個人找你?!本l(wèi)對葉城吼了一嗓子。
學(xué)生會的那群人轉(zhuǎn)身,看到了一個穿著黑色風(fēng)衣的人,里面的高領(lǐng)毛衣扯起來擋住半張臉,帶著一個黑色的針織帽站在那個警衛(wèi)面前。
“你是……”葉城看不清人臉,遲疑地問。
“葉城,你去程哥那把六子給我叫來。”
葉城聽到聲音就知道是誰了,他瞪大了眼睛。
他不是走了嗎……
“快去。”
葉城給學(xué)生會的人交代了幾句,便步履匆匆地去找六子。
鄭祺有些奇怪地看著那個人,不知道他是誰。
佐憶也沒有理會鄭祺的注視,反而掏出手機來,在手機上不停的敲打東西。
“唉,鄭部長,你說那個人會是誰,居然會認(rèn)識會長?!闭驹卩嶌髋赃叺囊粋€女生好奇地瞅著那個冷淡的身影。
鄭祺感覺到了女生的靠近,皺了皺眉,不動聲色地與那個女孩子拉開了一點距離,冷淡地回復(fù):“不清楚。”
“這樣呀?!迸行┻z憾地說,但是沒有收回自己的視線,她總感覺那個人身影有些熟悉,她惆悵地嘆了一口氣。
不一會兒,葉城帶著六子匆匆趕來,六子看到佐憶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他把自己兜里那個厲程塞進(jìn)來的牌子遞給佐憶。
佐憶沒有拒絕,接過,掛在自己的脖子上面。
葉城有點懵地看著他們之間的牌子傳遞過程,他知道這是專案組的牌子,可是,佐憶他……
“別攔了,這是我們叫來的人?!绷訉r著佐憶的那個警衛(wèi)說了一句,還讓他看清自己的牌子,然后帶著佐憶便朝里面走。
“你辦公室的鑰匙給我?!弊魬泴θ~城說,葉城雖然心有疑惑,可是這個時候也不是嘮嗑的時候,他從口袋里面掏出自己會長辦公室的鑰匙,然后遞給佐憶。
指尖相觸,冰冷的指尖讓葉城顫了一下。
“六子你把電腦拿去學(xué)生會會長的辦公室。”佐憶也沒管六子知不知道辦公室在哪,走到岔路口的時候他徑直朝著學(xué)生會那棟樓進(jìn)去了。
六子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咋舌,和隊長一個德行。
所幸他把學(xué)校的布局圖看了幾遍,印在了腦海里,不然他還真不知道在那。
“怎么樣?”
“他在學(xué)生會。”六子低聲對厲程說,就連站在厲程旁邊的飭都沒有聽清他們兩人在說什么。
“嗯?!眳柍滩粍勇暽赝鶎W(xué)校的某條路的方向望過去,眼中的冷漠收起了幾分。
他本來不打算讓佐憶這么快參與到這件事之中,可是有關(guān)“羈狂”的,他享有知情權(quán),他的私心不能蓋過責(zé)任。
為了藏著他的身份,他只能讓佐憶躲在學(xué)生會里面,不要出現(xiàn)在現(xiàn)場。
整個學(xué)校都被圍了起來,“羈狂”的人很有可能還在這里,佐憶的身份太敏感了,隨時隨地都有可能暴露。
“你帶著十一號十二號去學(xué)生會吧,有什么事,立刻告訴我,記住,保護(hù)好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