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尾狐,看著眼前的文倩倩,心想著一個黃毛小丫頭也不足為懼。
眾人看著文倩倩,一改之前怯弱的樣子,目光堅定的盯著面前的化妖,雙手緊捏著脖子上的陰陽玲瓏球,念了一個口訣,這玲瓏球竟大放金光將她包裹了起來。金光散去之時,文倩倩一襲古樸的白衣,長裙拖地,披帛繞臂,飄于身后,宛如天仙一般,唯一沒變的是他手腕上戴的那朵玉花,而那脖子上的玲瓏球,出現(xiàn)在了她的手中。只見她手輕輕一拋,那玲瓏球便變大了數(shù)倍,懸浮在她的頭頂上,眾人皆聞一股淡雅清香,一瞬間方才疲憊不堪的身體似乎恢復(fù)了。
“哇!還能變身??!”姬鑫楠驚訝的說。
當(dāng)然不止姬鑫楠感到驚訝,其他人也一樣,只是他們只關(guān)心文倩倩能打敗這化妖否。馬文道見一旁的于善蕾瞪了姬鑫楠一眼,姬鑫楠立刻就閉上了嘴。他心想,這樣的緊要關(guān)頭楠哥還敢在于善蕾面前開玩笑。真的是勇氣可嘉。
馬文道回過頭來看文倩倩,只見她雙手掐訣,頓時數(shù)根青綠的藤蔓從那玲瓏球中飛了出去,隨著藤蔓飛出,文倩倩步伐輕盈,白衣飄飄,這身姿要多婀娜有多婀娜??吹鸟R文道入了迷似的。嘴角上揚不由得說了一句:“真美!”
馬文道突然感到身后一陣寒意,回頭看,于善蕾正死死的盯著他。馬文道趕緊收住笑容,裝作嚴(yán)肅的樣子繼續(xù)看著這場打斗。他們目前似乎也幫不了什么忙。
而那化妖也是個自大狂妄之徒,他本認(rèn)為幾根藤蔓而已奈何不了他,可就在藤蔓抵達(dá)時,他卻感受到了一種危險,當(dāng)他正準(zhǔn)備躲開時,一切都已經(jīng)晚了。
馬文道眼見著這些藤蔓將化妖纏了個緊。而文倩倩就緊貼著化妖的臉,然后用手點了點藤蔓,藤蔓上迅速開起了一朵朵金燦燦的小花,馬文道一看便知這是藤本的金銀花,金銀花本是涼性陰花,五行屬木,木克土,又能壓制住裂尾狐的陽性,馬文道心里想著,我怎么會沒想到呢!陰陽相生,這五行也是相生相克的啊。
這時文倩倩冷冷的說:“你走還是不走?”
化妖此時慌了神,他哪里知道剛才還害怕他的小妮子會突然有了這般不俗的力量。
“我…問你…到底走還是不走!”文倩倩狠狠的盯著化妖一字一頓的又問了一句。
裂尾狐當(dāng)然知道自己走或者不走今天都沒有活路。索性就跟文倩倩這樣耗著?!拔也蛔?!你又能奈我何?難道你真想讓這人魂飛魄散再不入輪回?放了我!否則我就和他同歸于盡!”
“好?。∧悄憔腿ニ腊?!”文倩倩說著,一邊施法,將那金銀花藤收攏,這化妖吃了痛,眼見自己靈力正在消散。
馬文道看著心里那個緊,他害怕文倩倩就真的這樣滅了裂尾狐而讓趙教官的魂魄神魂俱滅。
這時裂尾狐開始求饒了,“我走,我走!別殺我!我馬上走!”
馬文道心里總算松了口氣,看來這妖邪之流還是貪生怕死的。就這樣,馬文道看著這化妖漸漸恢復(fù)成了趙教官的樣子。一只雙尾狐貍,從趙教官的魂魄中鉆出,咻的一聲消失不見了。
馬文道對眾人說,等處理好趙教官的魂魄之后再去尋找裂尾狐的真身,這等外來妖邪必將其殺了才能安心。
馬文道和眾人來到趙教官的魂魄面前??粗撵`魂奄奄一息,變得幾乎透明,而文倩倩離得最近。馬文道見她眼中含淚便問怎么回事。
原來,這裂尾狐雖離開了趙教官的魂魄,但是其魂魄已被煉化過半,靈魂也變得越來越虛弱。
眾人看著努力救回來的趙教官,卻還是免不了魂飛魄散的結(jié)果,心里都不是滋味。
心有不甘的馬文道看著趙教官松散的靈魂,覺得自己很沒用,要是早點發(fā)現(xiàn)說不定趙教官的魂魄也不至于變成這般模樣。
這時的趙教官費力的開口說:“你們?yōu)楹我@樣救下我,身為修道之人,不僅沒有滅掉這妖邪,反而被它侵占了身體,真是丟人…還…還不如讓我與那畜牲同歸于盡。反正我人已死,入不入輪回又有什么關(guān)系??!”
修道之人,趙教官說自己是修道之人?這究竟怎么回事?馬文道他們顧不得好奇趙教官的身份。眾人答應(yīng)一定會救他的,然后馬文道便將趙教官的魂魄收入畫中。叫眾人先離開這個鬼地方,出去以后于善蕾叫走了外面的警察,也讓他們帶走了趙教官的遺體,這件事處理起來比較麻煩,于善蕾讓馬文道他們先回寢室,而她要跟隨警察一同離開,并囑咐馬文道好好保管住趙教官的魂魄等她回來以后再想辦法。
天空也漸漸泛起了魚肚白,馬文道他們各自回到寢室等著于善蕾通知他們。到了中午,于善蕾終于聯(lián)系他們了并讓他們?nèi)ニ霓k公室一同商議。
眾人一到,于善蕾便開始說她的計劃。
“靈魂受損,只有馭花族的陰術(shù)才能有一線希望。”于善蕾皺著眉頭說。
“可是,我并不知曉其法啊?!蔽馁毁唤辜钡恼f。
“你昨晚用的不就是馭花族的術(shù)法?”
“昨晚上,我也不知道什么情況,像是有人上身一樣。”文倩倩說:“會不會是仙秀秀?”
“文秀秀?”馬文道突然驚訝說。
“對!昨天就是她幫我的,我感覺我自己都沒做什么?!蔽馁毁徽f。
“我在這里…”突然文倩倩的身邊出現(xiàn)了一個和她長得一摸一樣的女孩,穿著也正如她之前那般模樣,只不過是一身黑色的服裝。眾人大吃一驚,只有于善蕾和羲蘭表現(xiàn)的很淡定。
“果然是你!”馬文道驚訝的說。
“怎么?是你??!”文秀秀看到馬文道也驚訝的說。
“你們認(rèn)識?”文倩倩也十分驚訝。
“這說來話長了。”馬文道尷尬的說。
“秀秀你有辦法嗎?”文倩倩問。
“要救他必須用渡靈術(shù),可是我不會這一術(shù)法。”文秀秀說。
“那還是白說了?!奔伍f。
“等他說完!”于善蕾瞪了姬鑫楠一眼說。
“或許能救他?!蔽男阈氵€未說完,就漸漸化作黑氣回到文倩倩身體,最后留下一句——冥河悠悠紅花路,路畔紅衣思故人。
“怎么回事?”眾人好奇。
“這還搞神秘呢?”姬鑫楠吐槽。
“我靈力還不夠,不能支撐她出來太久?!蔽馁毁徊缓靡馑嫉恼f。
“這話怎么說?”馬文道說。他們現(xiàn)在更琢磨不透了。
“她的意思應(yīng)該是說,要尋此人,就要到冥界吧?”羲蘭俏皮的說。
“你們怎么看?去還是不去?”于善蕾看著眾人。
“怎么去?活人還能去冥界?”姬鑫楠驚訝的問。
“當(dāng)然能!”于善蕾說:“你們愿意去,我就愿意送。”
馬文道當(dāng)即決定要去找尋此人,而姬鑫楠聽他要去,也決定一同前去,一旁的文倩倩聽文秀秀的說法似乎能救趙教官的那人也是馭花族的人于是也要一同前往。
“好!蘭蘭你呢?”馬文道問。
“她去不了,她要是去了,冥界還不亂了套了?!庇谏评贌o語的說。
“對!我是屬純陽的仙獸,去不了?!濒颂m有點遺憾的說。
見眾人如此堅定,于善蕾心里也很欣慰。畢竟這一切也是他計劃中的,當(dāng)然,他只是沒想到,趙教官會因此喪命,出于愧疚她也想保住趙教官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