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這些話應(yīng)該跟他當(dāng)面說好一點(diǎn),我就是個局外人,如果不是受我仙師的指點(diǎn),還有咱們義門長老陳霸的委托,我也不會多管閑事,冒著這么大的風(fēng)險在這里等你們的。還有,他的手下,不是做你的貼身太監(jiān)嗎?難道你還不滿足……還需要一個正常人?!”陳嘉庚說道。
“不錯,我的確還需要一個正常的人做我的心腹,這樣一來,他就可以經(jīng)常替我出面。畢竟我作為一個待嫁閨中之人,不適宜經(jīng)常拋頭露面的。而今我就快要嫁到外邦去了,就更有必要盡快找一個人,作為我在國內(nèi)的代言人。而他,在我的眼里就剛好填補(bǔ)了這個空缺……”
“原來是這樣,我總算弄明白了。難怪一路上你對他們幾個另眼相看,那我倒是要問一下,你們千里迢迢的趕到江州,不會就只是為了找這么幾個能幫你們的人吧?!”
姬若花搖了搖頭,說道:“我們確實沒騙你,除了搭救義門陳之外,還有個重要目的就是,我剛才已經(jīng)對你說過的。你說的也對,這種事情應(yīng)該當(dāng)面問他好一些??墒莿偛潘羌軇菽阋部吹搅耍庵痉浅远?。他一定要到潯陽武院拜師,將他的修為盡可能的提高,然后繼續(xù)光大他們的義門陳氏……不對,你們的義門陳氏……”
“這么說我好像想起來了,就在白天不久之前,有一隊人馬經(jīng)過我在歇息的地方,領(lǐng)頭的好像被人叫什么將軍,陳大眼的……”陳嘉庚想了想,說道。
“沒錯,就是這個白眼狼陳大眼。想當(dāng)初我的父皇對他恩寵有加,給他賞賜了高官厚祿,可是他不知道感恩,反而和神皇勾搭在一起狼狽為奸,一起來對付我的父皇。他此行的目的就是喬裝打扮,帶著他們自己的人徹底鏟除義門陳……可惜他們的奸計被我提早給發(fā)現(xiàn)了,就在他們就要得逞的時候,及時的趕到了義門陳……后面的事情我記不清了,你可以問一下陳玄本人……”
“沒想到郡主對我們義門陳氏恩重如山,請受我陳嘉庚一拜……”說完,陳嘉庚就撲通的一聲跪倒在地上,行了個非常標(biāo)準(zhǔn)的儒家之禮。
也許被他的樣子給逗樂了,姬若花噗嗤一笑說道:“先生如此大禮,我確實受不起。你如果真的有這個心思,將來可以在我父皇那里給你撈個一官半職,總比你在書院里面當(dāng)個窮教書匠,那不要強(qiáng)很多嗎?!”
“郡主此言差矣,我陳嘉庚雖然是個窮教書匠,可是我在書院里面教出來的那些弟子,有很多通過官場的科舉考試,委任到全國各地,擔(dān)任父母官的。我在教授他們的時候,都反復(fù)強(qiáng)調(diào),一定要愛民如子……當(dāng)然剩下的話我就不想說了,以免得你聽起來感到肉麻?!标惣胃Φ?。
“不,恰恰相反,一點(diǎn)都不肉麻。我覺得先生說得非常好,也做得非常好。身正不怕影歪,既然你教出來的學(xué)生,他們擔(dān)任一方父母官,我想一定都是能夠秉持先生的教導(dǎo),不會為官一任草菅人命的……”
陳嘉庚嘆了一口氣說道:“但愿如此吧。不過我有一個學(xué)生卻并沒有記住我的教導(dǎo)。他在大楚帝國最南邊的一個邊遠(yuǎn)縣里面當(dāng)了一任縣官,就是因為收受賄賂,結(jié)果被告發(fā)了。前不久被砍了頭,然后一幫衙役們拿著他的首級,在全國各地巡回展示……這是我從教這么長時間以來,感到最難堪的一件事情。真的是人心不古呀,想當(dāng)初三皇五帝時期,政治分明,人人安居樂業(yè),那可真是我們讀書人的極樂世界呀?!?p> “先生也不要過于自責(zé),這件事情其實怪不得你的,主要怪他自己。你看看如果是因為你教導(dǎo)的責(zé)任,你的那些其他的學(xué)生,為官一任不是都做得很好嗎?!”見陳嘉庚感到自責(zé),姬若花連忙安慰道。
這個時候,陳嘉庚猛然想起陳玄已經(jīng)到外面去找陳方國了,按說他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返回,可是等了這么久,居然還沒回來。
陳嘉庚感到事有蹊蹺,就對姬若花說道:“郡主,你稍在這里等一會兒,我去去就來?!?p> “我知道了,你要他們快點(diǎn)回來吧?!?p> 說完,陳嘉庚也就直接離開了大廳,快步走到屋外,剛跨出大門,他頓時被眼前的一幅場景給驚呆住了。
只見有一頭更為肥碩的野豬,倒在那張巨大的棋盤上,陳玄和陳方國,還有陳忠三個人,正聚在一起不知道在說著什么。
他們看到陳嘉庚走了出來,就紛紛迎了過來。
陳玄說道:“先生真的是太湊巧了。我這手下正在放茅,他感覺自己的屁股不知道被誰拱了幾下,扭回頭一看,卻是這么個怪物……”說完,他指了指眼前的這頭已經(jīng)死去的大肥豬,笑道。
陳嘉庚連忙走到野豬的尸體旁邊,滿是疑惑的說道:“這世道到底是怎么了,野豬大半夜的跑到茅廁去拱人家的屁股……”
陳方國說道:“這算什么,先生。還有更怪的……”
“哦,到底怎么啦?!”陳嘉庚扭回頭問道。
“這頭野豬居然還會說話……當(dāng)然他會說人話……”陳方國笑了笑說道。
“他問你什么啦?難道他問你,說你不該把他的地方給占了?!”陳嘉庚打趣道。
“不是這樣的,他居然想調(diào)戲我……”
陳方國說到這里,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我明白了,這是一頭已經(jīng)成精的野豬,它也許到這里來找它的同伴,誰知道卻撲了個空。又聽到茅廁里有女人說話,它一時性起,就去拱了他的屁股……哈哈哈哈……”陳忠恍然大悟道。
“你這么說我也沒什么好說的了。不過這個畜生既然會說人話,當(dāng)時的確是把我嚇了一大跳,因為誰想到誰會這么無聊,大半夜的跑到茅廁拱我的臭屁股……”
“哈哈哈……”
“我當(dāng)時留回頭一看,看到了這么個肥頭大耳的家伙,還會說人話,就嚇得喊救命……”
陳嘉庚也是恍然大悟:“難怪我和郡主兩個人在大廳里說話,半天沒聽到外面有什么動靜,想必也就沒什么大不了的,原來你們打死了一頭野豬……不對,這頭野豬是怎么弄死的?!不會是被你們給嚇?biāo)赖陌??!?